他俯身靠近她,用薄唇轻碰她的额头、她的鼻尖,然后微微侧头,往下来到她水嫩的唇瓣,轻轻摩挲舔吮,诱哄她张开小嘴。
他的脸近在眼前,亲昵的晕眩感让娃娃不由自主张嘴默许他的闯入,感觉他温热的唇舌和自己的交缠着,她被这种陌生的亲密吓了一跳,瞪大了眼。
“现在和……那天……不一样……”她开口,听见自己沙哑的声音。
想起那天的“意外”,风巽宠溺一笑,浓浓的笑嗓里也有和她一样的低哑。
“那根本不算是个吻,我的嘴唇内侧还被你‘撞’了个伤口。”
“伤口?对不起,都是我不好,你还痛吗?”娃娃着急问,连忙拨开他的嘴,寻找着他的伤口。想想当时冲撞那么大,她都觉得痛了,更何况是被她迎面撞上、承接所有冲力的他!
“已经好了。”风巽黑眸摄入这张写满抱歉的小脸,心中为她的单纯善良而一荡,薄唇微微开合,含入在他唇上游走的指尖。
她又怔住了,感觉他舔弄着她的指,一股奇异的刺激感立刻从指尖沿着血管窜入胸口,她的心登时跳漏好几拍,顿时觉得口干舌燥,只能怔怔地盯着他此时看起来性感不已的薄唇,下意识探出舌湿润自己粉嫩的唇瓣。
此时,娃娃融合了纯真与性感的神情,让风巽再也把持不住,再度俯身吻住她仿佛等待爱怜的水嫩小嘴,给她一记最为彻底的深吻。
一吻过后,她娇喘连连,目光迷蒙,眼底心底全都是他。
“娃娃,我可以看你吗?”
他轻抚着她更加娇艳的红唇,声音好轻好缓,还有一丝不容错认的认真。
她的心早已被他眼底的温柔占领,脸儿一红,羞涩地轻轻点了头。
黑眸一热,男性指掌缓缓往下来到她细致的颈项,解开她白色合身短衬衫的小钮扣,每解开一颗,带着薄茧的指腹就挑开衣料、摩挲她敏感细致的肌肤。
他的抚触十分轻柔,却又撩人挑逗,一阵阵滚烫的酥麻从他指尖触碰的地方扩散至四肢百骸。
他会不会觉得她太瘦?太胖?腰够不够细?胸部够不够丰满?还是……
风巽火热的目光徐徐游移过她一身白皙无瑕的雪肤,在她羞窘得想要抓过被单遮住自己时,他微笑地掀了掀唇。
“你很美。”美得几乎溺毙他。
“真的?”她低喘着,颤声轻问。
“真的。”
“你是这么的温暖、柔馥、美丽……”他喉咙发紧,忘情地沙哑低喃,动作轻柔仔细得就像在对待一件稀世珍宝。
“风、风……”他带火的抚触让她紧张低喘。
“别怕,我不会伤你。”他啜吻她微微发颤的唇。
男性的灼热呼吸,刷拂过她耳根颈间的肌肤,一阵意乱情迷,娃娃不知道自己何时伸臂攀上他的肩头将他拉向自己,察觉掌心下的他喘息同样粗重,肩背的结实肌理因压抑了某种情绪而紧绷着。
他的胸膛匀称精实,好看的肌理不会瘦得撑不起来,也没有贲张纠结的恐怖,正在她的指尖下富有活力地跳动着;他的肤色偏向健康的浅麦色,就像滑顺可口的蜂蜜,让人好想舔上一口……
她顺着心中的渴望,探出粉舌轻舔他的肩膀,听见耳边传来他喉咙深处似乎相当愉悦的沉沉低吼。
嗯?他喜欢她这样做吗?
得到鼓励,娃娃的心口霎时充塞着某种自主的成就与满足,她扬起嘴角,学他咂吻着他的肩颈,感觉他脉搏间和她一样炽热激烈的跳动。
一双隐隐悸颤的灼热大掌,紧紧握住她的腰,将她拉向他,名为情欲的火苗由他的唇手撒遍地全身,不放过任何一处。
透骨酥麻的刺激让她低吟出声,小手抓紧了他的手臂。
“我弄痛你了吗?”他微微抬头,低嘎间,火烫的深眸中饱含了百般压抑的忍耐与珍惜她的小心翼翼。
“没、没有……”她羞涩摇头,全身都快在他的目光下化成一滩水了。
“我不想让你痛。”
“我……我知道……可是我、我不懂该怎么……怎么做……”
“没关系,我会教你。”风巽低哑一笑。
这个男人是那么的热切又那么温柔,以无比耐心放慢步调配合她的感受,她能摸到他肩背上由于忍耐而凝结的汗珠,她几乎感动得想哭了。
娃娃送上自己的红唇,笨拙而坚定地肯定他的好,于是宽厚的胸膛、结实的双臂,再度将她紧圈在他怀中,给予她最完美的飨宴。
娇喘连连的她,全身仿佛着了火一样发烫,雪白娇躯渗出一层晶莹的薄汗,理智逐渐被波澜万丈的情潮淹没。
在他温柔且刚毅的进击下,她的身体只感觉得到属于他的怀抱、他的温度,耳中只听得见他的哄诱与教导──
教会她男女之间最原始、最亲昵的舞步,一次又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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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仍然如同以往,娃娃一早下楼,就可以看到风巽有条不紊满足屋外的流浪猫狗、以及诊所小房客们小小五脏庙的俊挺身影。
“早安。”风巽听见她的脚步声,回头对落在瞳眸中央的佳人微笑道。
映入娃娃眼帘的俊朗笑容,带着微微火烫的目光,徐徐地审视她,和昨夜始终盘旋在她脑海中的火热视线相互呼应,小脸不由得一热,害羞地低下头。
“早……”
“睡得好吗?”
一提到“睡”,想起自己一整夜都睡在他怀中,娃娃羞涩得螓首又更低下去,脖子与身体几乎成九十度直角。
“我睡得很、很好……”
“连用两个‘很’字,是因为我的功劳吗?”
啊?
娃娃猛一抬头,羞涩万分地解释:“不、不是那个意思啦,我、我一紧张或害怕就会结巴嘛……”
看见风巽那对深邃黑眸中有着浓浓的莞尔笑意,仿佛在问她“哪个意思”,她的俏脸立刻飙红,羞怯得无话可讲,于是从笼里抱出那只风巽救回来、已经长得毛茸茸、圆滚滚的小小土狗玩耍装忙碌。
“呵呵!”她的笑声来自于小土狗舔她脸颊示好的搔痒。“你好爱舔人喔。”就跟她小时候养过的小狗狗一样爱撒娇!
“汪汪汪汪,汪汪!”正在享用早餐的阿旺抬头看着他们,可有话说了。
为什么那只小鬼头可以舔娃娃,我却不可以!
“因为它是女生,而你不是,所以你不准舔娃娃。”风巽微笑回应,连禁令都说得好温柔。
“汪汪,汪汪呜。”哪有这样的,主人性别歧视啦……
“娃娃是我的老婆,除了我之外,任何雄性动物都没有权利舔她,这不是歧不歧视的问题。”
风巽饱含独占意味的一席话让娃娃听得小脸绯红,也看得目瞪口呆。
狼和狗同属于犬科动物,难道……
“风医师,你听得懂阿旺说话?”
“听得懂。”他噙起一笑,不意外看到她杏眼圆瞠的惊奇模样。
“那么,阿旺听得懂你说话吗?”
“用犬语慢慢教它,它大概能理解,不过人类语言对动物来讲太过繁复,有些意思不一定能懂,就如人类也无法确切了解动物之间的沟通方式一样道理。”
哇!
娃娃的大眼里透露出跃跃欲试的晶亮兴奋。
“那你可不可以帮我翻译给阿──”她话还没说完,怀中的小母狗就被他拎回狗窝,而她则是被他的双臂困在他宽阔胸膛与诊疗桌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