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霁晖也在同时来到他身后,这个不开眼的家伙竟敢动芝芝的脑筋,简直是不知死活,光是这一点就足以教他死得很难看了!
寒霁晖猛一伸手.抓在他的劲后,这手法正好阻断血管将血液输送到脑部,令人晕眩昏迷。平常他是不会轻易用出这招的,若是力道控制不当,很可能会造成严重的后遗症,但是对这家伙就不必客气了。
寒霁晖松手让他软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柳潆芝推门一看,见该倒的全倒下了,才道:“他们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来观光的吧?”
“搞不好哦!谁教我们都太有名了。”寒霁晖半开玩笑地道,却眼尖地注意到隐匿在窗外的一道黑影,转身到窗边关好窗户。
柳潆芝斜睨了他一眼,“不好笑。”再和寒霁晖同样朝放在矮几上的实贝看了一眼,她问:“是为了‘飞弦’吧?”
眼下除了一只无价之宝足以让人冒险动手外,大概也没什么其他的了。
保持着平常的神色,寒霁晖不动声色地道:“不管他们有什么目的,现在都没机会了,你不必担心,回房休息吧!”
柳潆芝不悦的扁了扁嘴,好不容易制造了这么好的“气氛”,却被这几个识相的家伙给破坏了。
寒霁晖也很无奈,再计投向地上两人的眼神转为冷淡,该是处理他们的时候,他可以肯定这两人的行动是有计划的,临时起意的小偷不会有这么重的敌意。见到他们逃都来不及了,哪不会企图掳人?太没道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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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谁教你自作主张的?难道你忘记我不做老大已经很久了,虽然我是想要‘飞弦’,但再怎么样也不能用这种手段硬抢人家的东西,你这不是让我自打嘴巴吗?”
放声吼人的是一件年逾七十的老者,不便曾是一个珠宝集团的总载,也同时身兼一窃盗集团的首脑。劭光平自企业总裁的身分退休之后,也同时解散了窃盗集团,但仍有一群忠心掊下留在他身边做些善后事宜。
劭光平是个懂得流勇退的人物,解散犯罪组织也等于给自己一个安享天年的机会,不过退了休的黑遭老大有时还是会忘了现在的身分,更别说是他的手下了。
就像现在。
他不悦地地怒视眼前的手下大将,虽然他们已解除了形式上老大与跟班的关系,但也不过改为老板与下属的关系,劭光平发火时还是毫不客气的。
“先生,这是因为……”郝缰试着说明自己的想法。
但劭光平没兴趣听他的办解,“不必解释了,现在不管你说什么都改变不了已经发生的事实。现在连都被揪到警察局去了,看来那个寒小子的确不容小视。”
郝缰人如其名,个性亦极为好强,若打断他说话的不是长年跟随的老大,他绝对会当场翻脸,但他现在也只有咬咬牙,忍了下来。
劭光平看出了他的情绪有些不满,才稍微安慰他几句,“别不服气了,人外有人,天外有天,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被你踩在脚下的,否则你为我真这么甘愿地放弃那些金钱、地位,退到现在这种隐居的局面吗?人有时要懂得自量其力,有些人是不能招惹的。”他换了一个钦佩的神情, “寒霁晖是个人物,若是换了以前的我,一定会想办法纲罗这号人物,现在只要能交得上这个朋友就好。”
劭光平没发现自己的放更令郝缰忿忿不平,不过是个闲来无事拔拔琴弦、自为风雅的庸人,凭什幺让先生如此赞赏?真是太没道理了!
“郝缰,”劭光平继续说道,“既然你已经采取行动,过去的就算了,不过这次我要直接和他见面。郝缰,你去帮我安排一下,别再有的失礼的动作了,知道吗?”
“是的,先生。”郝缰虽然不服,但主子的活还是要听,他领命退下。
第五章
一通电话让柳滢芝立即准备出门,寒霁晖见她如迫不及待的模样,真有点不是滋味。
他开口问道: “芝芝,你要上哪儿去?”
柳潆芝神态自然地道:“高隆渊约我出去,有点事要讨论一下,大概不会在家里吃晚餐了,帮我和寒妈说 一声,不用帮我等门了。”
不用等门?!她打算混到什么时候啊!
此时寒霁磷在一旁扇风点火道:“哥,你要多注意了,芝芝好像真的对隆渊很有好感,不然怎么会三天两头的和他出去约会?要是你的态度再不积极一点,只怕你未来的老婆就没了!”
寒霁晖可无法再保持沉默了,先狠狠地瞪了寒霁磷一眼,才起身道:“我送你去吧!”’
寒霁磷差点翻白眼,哪有人像他这样眼巴巴地把自己心爱的女人送去和情敌约会的?令人不得不怀疑老哥是不是脑袋有问题了。
“好吧,反正今天高逢渊也没法来接我,这里坐计程车也不太方便,就麻烦晖哥了。”
柳潆芝的说法让寒霁晖心中一抽.以前她从来不在乎让他当“司机”的,现在却这么说,到底是什么让她改变了态度?
“走吧!”
他的确从不干涉柳滢芝想要做的事,但却并不表示他就什么都不能做,寒霁晖已经决定从现在开始,不管柳潆芝做些什么,都一定要跟在她身边,当个确确实实的“跟屁虫”,绝不让高隆渊有与她单独相处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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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对着寒霁晖的虎视眈眈,高隆渊已经快要说不下去了,本来他今天并不打算搞破坏的,只是有点事要先和柳潆芝说明一下,所以才没明目张胆地到寒家去“做戏”,省下一点来回近郊的油钱,况且他的车也进厂保养,还要两天才能重见世人。
但他却没想到寒霁晖今天竟然像防小偷一样地跟了过来,还毫不放松地监视他的一举一动,连他为了在咖啡里加一匙糖而稍微接近柳潆芝的手都会感觉到寒霁晖凶恶的视线刺在自己的手上。
真是没想到他的搅局竟然这么成功,但却平白给自己竖立了一个可怕的敌人,高隆渊不知道该不该觉得后悔。
好不容易把事情说得差不多了,现场的气氛变得有点怪异,寒霁晖一直沉着一张脸坐在柳潆芝身边,后者则没什么感觉地专心想著录制专辑的事,最尴尬的就是坐立不安的高隆渊,每当想再与柳滢芝说些什么,就得再一次接受寒霁晖审视的目光,他怎么受得了。
因此眼下也只有先告辞离去,看来自己能搞鬼的时问已经很有限了,寒霁晖当然不会坐视柳潆芝对其他男人示好而无动于衷,除非他不是男人,但可以确定的是,寒霁晖绝对没有那种问题。
“潆芝,我还有事要先离开了,如果有什么问题。你知道该怎么找我。”随便找个藉口,反正他在不在这里已经没有差别了。
“再见。”柳潆芝回他一个微笑。
寒霁晖差点又忍不住要抓狂了,芝芝是他的,任何人都没有资格与他分享她的美丽。
高隆渊知道他又不高兴了,不再多作逗留,有些人是惹不得的,聪明的人会知道别触到他的界限才是明智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