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锁门?"唯侬瞪大眼问。
阎皓嗤笑出声。"我从来不锁门。"
"为什么?"台湾的治安没有好到可以"夜不闭户"吧?
"你想,有谁会认为这里头有值钱的东西?"他打开灯,世界重现光明。
阎皓的私人空间,就这样展现在唯侬面前。
他一个人独占了整个地下室,但是他的活动空间用不到十坪──一张特大号床垫放在房间的一角,分不出有没有穿过的衣物则披挂在屋里唯一的一张椅子上,除此以外,就是一些零零散散的物品,连台电视都没有。
而剩下的三十坪则放了一辆已经被解体的重型机车,灰色斑驳的墙上竟然还有一个篮框。
这个地方怎么看都不像个住家,但是却很有阎皓的味道。
唯侬从角落捡起一颗篮球在地上拍了拍,笑着回过头问:"你一定很喜欢打篮球,对不对?"
"喜欢,不过那已经是很久以前的事了。"他站在一旁看她投篮,球在空中划了一道弧线,不过,在还没碰到篮框前就落地下。
她不好意思的把球捡回来。"我的运动细胞很差。"
"你的臂力不足,投篮姿势也不对。"
他伸手抓过她手上的球在地上拍几下,找回球感,左手伸直辅助,右手轻托使球飞出,"唰"的一声,轻易就进了篮。
哗~~好厉害!
唯侬报以热烈的掌声。
"你要不要试试?"他又把球抛给她。
她仿照他的动作先在地上拍几下,然后举高篮球。
"不对,你的手肘没打直,肩膀也没放松。"他站在她的身后,略带烟味的气息笼罩着她,双手从她的腋下穿过调整她手臂的姿势,唯侬仰起小脸,看着他专注的神情,她觉得心跳变得好快。
阎皓低下头,正好看进她纯真且毫无矫饰的眼眸中。
四目交接的瞬间,她的纯真成了他欲望的引信,阎皓顺从自己的渴望,低下头吻住她。
篮球落地,啪答啪答的滚回角落无人搭理。
阎皓打横抱起她,往床铺走去,一路上热吻不停。
他老练的舌尖纠缠着怀中的情场生手,不遗余力的挑逗她生涩的情欲。
唯侬被他吻得透不过气,小脸胀得有如红苹果。
阎皓发现她的窘状,唇角一勾,轻笑了起来。
"你还没学会要怎么呼吸吗?"
她的脸更红了,想摇头,却又怕招来他的嘲笑,水汪汪的大眼无助的瞅着他,根本答下出来。
阎皓发出一声呻吟,当场欲火焚身。"谁教你用这种方武勾引男人的?"
她慌忙摇头。"我没有……"
他又吻住她红滥滥的小嘴,将娇小的人儿压人大床中,困在他的身下。
"阎皓……"两人之间贴合得毫无缝隙的感觉让她惊惶,唯侬的小手抵着他的胸膛阻挡他的前进,突然觉得有些胆怯。
"喂!你的手在那里干么?"她不让他靠近,这样要怎么做下去?
她也不知道啊!是她的手自己要过去的,跟她没关系。
他眯起眼睛。"都已经进展到这里了,你不会想说不做吧?"
她不知道该回答是或不是,急得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他突然明白,她的慌张、她的笨拙,全都源自于她的纯真,除了他以外,从来没有别的男孩子这样碰过她。
望着身下眼泪随时要泛滥出来的唯侬,他突然笑了。
那是一抹让人无法不心动的笑,那样温暖、那样怜惜,她无法不被那样的笑容蛊惑。
他不生气了吗?她瞠大泪眸。
"有没有人说过你的眼睛很漂亮?"他伸出手指拭去她睫毛上的泪珠。"老是水汪汪的,好像随时要流泪一样。"
"没有……"
"你的鼻子好小,难怪你接吻的时候会喘不过气来。"他戏弄的轻点她翘翘的鼻头,最后滑到她的唇上,以拇指揉弄她晶璨的红唇,声音里带着笑。"啊!你的嘴巴也好小,连一口都不够尝……"
他的尾音消失在她唇上,等唯侬发现时已经来不及了,他闯入她的口中,以舌尖亲密爱抚吮弄,挑逗得她脑袋轰轰作响,终于宣告罢工。
他的手滑上她纤细的腰肢,再绕到她的背部摸索到拉练,两三下就扯去她的连身洋装。
她穿着武样最保守的内衣裤,尚未发育成熟的少女身躯除了纤丽秀致以外,没有半点看头,却使他不可思议的血脉偾张。
当他注视她的时候,唯侬下意识的伸手想遮住自己,却被阎皓捉住双腕环上自己的后颈,火热的吻随即罩下。
他咬下她内衣的肩带,同时解开她背后的暗扣,彻底除去那层束缚。
她的蓓蕾是可爱的玫瑰色,像一朵迎风招展的小花儿,引诱着蜂蝶的采撷。
他掌握住她小巧浑圆的酥胸,轻轻挤捏着。
唯侬发出小小的惊喘,头颅在披散的发丝间辗转。她的雪肤涌现粉红色的艳泽,那美丽的景致足以使任何有理性的男人疯狂。
阎皓纵容自己品尝,迫不及待地将那小小的蓓蕾纳入口中,仿佛折磨又似挑逗的轻咬一口。
"阎皓……"她低喃着他的名字,然后突然喷笑出来。"好痒喔!"
被她这样一笑,阎皓差点做不下去。
奇怪,难道是他的"功力"退步了?连一个小处女都搞不定?
"唔……对不起。"这种时候不可以笑是吗?他瞪着她的表情,仿佛她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
"认真点!"他低斥,又咬了她雪白的胸脯好几下,
唯侬笑不出来了,当他的吻逐渐向下滑去,一种奇异的感觉在体内扩散蔓延,她开始发出小猫般呜呜的低吟。
他的唇舌在她的娇躯上施展魔法,而她的身子瘫软如绵,对于他的每个碰触产生最敏感的反应。
终于,他诱出了她处子的芳泽,确定她已完全准备好,他飞快的褪去衣裤,从床头摸来套子戴上,分开她的双腿,结实劲瘦的腰杆一挺──
"痛……"
她痛呼出声,眼泪被逼出眼眶,眼前的人影被泪水所模糊,所以她没看见阎皓眼中一闪而过的怜惜。
"别哭。"他艰难的抱住她,静止在她体内不动,缓缓舔去她的眼泪,轻吻她红红的鼻尖,试着转移她的注意力,让她觉得好受一点。
"结束了吗?"
他对她露出一抹诱人的笑。"不,才正要开始。"
"什──"
她还未反应过来,阎皓已开始在她体内展开律动。
起先是缓慢而深入的,像是可以碰触到彼此的灵魂,接着他加快了速度,犹如暴风雨来临,小滑翔机失速坠落……
唯侬无法喘息,只能无助的攀附着他的颈项,承受他所带来的狂风暴雨。
阎皓发出浊重的喘息,汗水随着他的律动恣意挥洒,滴落在她粉红色的肌肤上。
"阎皓……"她仰起螓首,不断摇头,像是无法再接受更多。
终于,他低吼一声,冲入她的最深处,释放欢愉──
过后。
唯侬睁开迷蒙的双眼,感觉他瘫软在她身上,许久许久,一动也不动。
"阎皓?"她有些担心地轻推他,语气里夹带着哭音。"阎皓,你怎么了?"
她听姊姊说过,很多男人做完"激烈运动"时容易猝死,阎皓会不会──
听见她紧张带泪的唤他,埋在唯侬颈窝里的阎皓毫无来由的觉得好笑。
这女人到底在紧张什么,他只不过是太累,难道她以为他挂了?
"阎皓!你怎么了?回答我呀!"她摇晃他,哭音更明显了。
他由着她紧张了大半天,直到他恢复一些才从她身上翻开,定睛一瞧,发现她眼眶里又聚集了好泪水,像随时要决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