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着瞧,他会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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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乔飞开着快车,尽可能以最快的速度离开江海的恶势力范围。可他愈开愈觉得不对劲,依照以往经验,只要是陆盈坐在他身侧,一张小嘴定会聒噪个不停,但今天她怎么异常安静呢?
猛转头一看,他这才惊愕地发现她正闭着眼,额上、鬓边都滴下了汗水,紧拢的五宫在在说明她身受的疼痛。
“你怎么了?”他关心地问。
“没什么。只是刚刚被姓江的一摔,全身骨头都快散了一样,有……有点儿疼。”她咬着牙说。
有点儿疼?他怎么看都不是这么回事,分明是快疼毙了。
“你再撑一下,我带你去医院。”
“不要,人家不去医院。”她极力反对。
从小到大她最痛恨医院里的药水味,也不喜欢医生那副谈论生死却面不改色的冷酷模样,更厌恶那一支支针管,活像要人命的工具。所以,打死她她都下去医院。
“可你伤得挺重,不去医院我怎放心!”他冲口而出。
闻言,陆盈的小脑袋一转,直望着他的眼睛,“你也会关心我?不放心我?”
“这……”他声音一哑,“我们不是朋友吗?”
“哦。”她虚应了声,心里却想,他们就只是朋友吗?
为什么听他这么说,她心里会好失落,好失落呢?
唉,陆盈呀,你到底在想什么?该不会你真因为这几天的相处,就喜欢上一个牛郎吧?
呵呵,如果她真爱上牛郎,是该得意还是悲伤?
“怎么?不屑我的关心?”他眯眼看着她那强看不出所以然的脸色。
“不会呀,感动得痛哭流涕呢。”看着窗外,她的心竟变得好沉重。
终于,她不再否认,她是——爱上他了。
为了掩饰住连自己都不敢相信的想法,她忘了身体的痛,挪了挪坐姿,“啊……好痛!”
“该死,你忍忍,就快到了。”他踩下油门加速。
“我不去医院。”她仍咬牙坚持。
“是是是,就不去医院。”
听他这么说,陆盈才放下心,可她已疼得没精神问他究竟要带她上哪儿去。
又过了约莫五分钟车程,就看他将车子开进一栋大楼的停车场,车子停好后,他迫不及待的绕到她这一头将她抱了起来。
“这里是?”她好奇地问。
“我住的地方。”胡乔飞简单回答。
“什么?”她居然沦丧的跑到牛郎家里,老天!
“你不想去也没办法。我要替你治疗,只能这么做了,难不成你愿意让我进入你的香闺?”他撇撇嘴低笑。
“才不。”她头一偏。
“这就对了。”
走进电梯内,很快地,他们终于到了他的住所。
躲在他臂弯中的陆盈难得这么近的距离瞧着他的侧面,发现他的俊魅还真是一种无懈可击的武器,就连在风学园天天看俊男都快看烂的她,也会敌不过他的魅力呀!
就在她看傻的瞬间,他突然出声,让她吓了一跳。
“来,坐在沙发上。”
他将她轻放下来,接着便离开了。陆盈心底有种说不出的一丝丝失望,不过在这空档,她倒是有机会好好看看他这间屋子。
一直以来,她就非常好奇牛郎的住处究竟是一副什么样貌?是不是A片、色情录影带四处乱扔?要不就是在墙面上贴满了著名AV女郎的写真相片?
可是他这问屋子全没有这些东西,甚至有点儿白……除了一些必要摆设外,里头连一点点的装潢、家饰也没有,给她一种非常“洁身自爱”的错觉。
牛郎洁身自爱?!呵……亏她想得出这个形容词。就不知道他玩过多少女人了?还真是风流……不,应该说下流:
就在她下定最后结论之际他又出现了,手上多了件宽大的衬衫,一定到她面前就递给她。
“把衣服脱了,穿上它。”
“我为什么要穿它?”她吓得往后一挪。
“快穿上。”见她这样,他索性替她褪衣。
“喂,你要干嘛?”陆盈吓得抓住他的手。
“该看的都看过了,还怕我给你换衣服?若你下换也行,我就干脆将你脱光帮你疗伤,这样还方便呢。”
“方便什么?大色狼。”她转过身开始脱衣服,嘴里仍不住嘟囔着,“玩那么多女人选不够,还想再一次占我便宜呀。”
哎哟,好痛……手举不起来啦。
见她脱件衣服老半天都脱不下来,他干脆一鼓作气替她把衣服从头上拉下来,再动手解她的内衣,而后又为她套上那件大衬衫,将钮扣一颗颗扣上。
陆盈瞠目结舌地瞪着他,他自始至终都面无表情地为她做这些亲的动作,难道她的身材当真就这么不可取,连正眼瞧她都懒?
可她却不知道他是用尽多少力气才能安抚下腹部的胀痛,因为他们是朋友……是朋友……
为她拢好衣服,他伸出手从她背后钻进衣内,在她身上摸索了起来。
“你在做什么?好痒哦。”她开始吃吃笑了起来。
“我正在检查你身上是不是哪里骨折了,怎么会疼成这样。”瞧她笑得直抖着,没穿胸罩的两团胸脯也跟着上上下下跳跃,虽隔着衣物,但仍看得出那掩在衣衫下,微突的乳头正诱惑着他的媚惑姿态。
可她却一点儿也不配合的乱扭乱动,滑嫩的肌肤在他手心中游栘,是要逼得他动欲吗?
“别动!”他忍不住暍斥。
“干嘛呀,那么凶。”瞧他那张凶神恶煞般的脸孔,她只好闭住气不再笑,但他的手直在她身上拂动,那感觉还真怪。
也就在这时候,她才明白他为何要她换上这身宽敞的衣服,因为这样,他的手才方便在她背后摸索伤势。
胡乔飞的指尖突然朝她背骨的一处地方压下,痛得她再也忍不住地叫嚷出声。
“啊——”
“你这里伤着了。”他拧起眉,“而且伤得不轻。”
“我不要去医院。”听他这么说,陆盈担心的不是自己的伤,而是他会不会逼着她去医院受苦。
“我知道!”胡乔飞没好气地对她吼回去。接着他又举起她一只手臂,“我得用气功打通你这边的淤伤,然后再去买几块狗皮膏药贴上去。”
她既不肯去医院,只好用这种克难方式了,至少不会让她的伤势继续恶化。
“你会气功?”还真看不出来,在她印象中,那不都是阿公阿婆练的吗?
“我会的可多着呢。”最后一个字才刚落下,他便使劲将她的手臂往后一拉,然后将掌心按在她肩头处,徐徐往下移……
陆盈闭上眼,隐约中感觉到一股热力,让她原本僵直的背部倏然软化下来,变得好舒服。没想到他还真有两把刷子。
“好些没?”他低声问。
“嗯,好多了。”哇!真是通体舒畅。
“那就好。”他收了体内气体的运行,而后起身倒了杯水给她,“喝了吧,这时候喝水有助于血液循环。”
“哦。”她半信半疑地看着他,既然他这么说她就照做啦。
“以后,不要再跟着我了。”突然他冒出这么一句话,差点害她被口中的水呛到。
“为什么?”她蹙起眉,“难不成你真当牛郎当上瘾了?”
“这是我的工作。”
“全世界的工作有多少,你为什么偏偏热爱这一行?”她才不相信他鬼扯的这些话。
“拜托,你就不要管——”
“是你说的,我们是朋友了对不对?朋友之间就是要彼此关心,就像你这次卖力地将我从江海手中救出来是一样的道理啊。”她直盯着他那对孤傲的眼,据理力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