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自己多穿几件衣服,他就不能再那么做。德渲只是嗤哼一声,大掌揪住她的衣领,用力一扯,将她的外衣连同里衣一起扯至她的腰间,露出粉红色的缎质抹胸。
“啊!”姜冬篱惊呼了声,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望着他。“你……你把我最喜爱的一件衣服扯坏了!”她扁着嘴控诉道。
德渲勾起唇角,挑着眉,邪肆地笑道:“你以为这样就能防得了我、阻止我吗?你实在太天真,这样做只是浪费了你喜爱的衣服。”
说罢,他再次伸出手,隔着薄薄的肚兜在她胸前的圆润缓缓摩擦、揉搓,最后竟伸进肚兜里。
姜冬篱几乎快喘不过气来,浑身又热又难受,却又有着陌生的酥麻感。她不懂自己的身子究竟出了什么错,不然怎么会产生这种难以形容的怪异感受?
她是不是病了?姜冬篱飘浮迷离的脑中闪过这个念头。
她不知道德渲也一样难受,他简直等不及纳她为妾的那一天,恨不得当下便要了她!
他没想到自己竟对她如此着迷,一个原本他并不想要的小女人竟如此强烈地吸引着他,让他失去理智地一脚踩进情欲的漩涡中。
他对她产生的强烈欲望远超过他所能想像的,他的世界仿佛整个变了,让他几乎想忘了那个算命的盲眼老者所说的话,管他什么十年之约,就算他真的说中了又如何?
“德渲……”
姜冬篱可怜的声音唤回德渲的注意力,也唤醒他远扬的理智。
“怎么了?”他冷冷地问,为自己下腹的蠢蠢欲动深觉气恼,更为自己竟然想认输的念头而感到躁怒。
“你的手能不能别再握着我的……我的……”姜冬篱双颊红似火,喘自己不已地低语着,可说到最后,却怎么也说不下去,因为那实在太羞人了!
德渲只是粗嗄地低笑数声,他的手还留在她的肚兜内,而且就像有自己的意志似的轻捻着坚挺的突起。天啊!他就像是情窦初开的毛头小伙子,他恨不能抛开一切顾虑,马上占有她!
他究竟是哪里不对劲了,为什么整个事情的发展愈来愈偏离他原本的计划?他陡地升起一股失控、惊慌的感觉。
不!他不能再让自己失去控制!她对他而言,只是一名可有可无的小妾,要了她,也只是为了证明那算命老者的预言是错误的,尽管她成为他的人,她永远也不可能是他的妻子、多罗睿王府的少福晋!
虽然这么提醒自己,德渲的手不是对她浑圆坚挺的胸脯依依不舍,尤其看见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陌生情欲而不知所措,那娇荏神情更让他血脉偾张,自制力几乎荡然无存。
“你再用这种眼神看我,我可不保证自己能忍到纳你为妾的那一天!”他警告她,声音显得粗哑不已。
“我……我很难受,德渲大哥……”姜冬篱轻喘地说着,还发出令人心痒难耐的嘤咛声,她根本没听进他说的话。
呢哝软音彻底崩解了德渲所剩无几的自制力,勃轨的欲望呐喊着要得到解脱。
该死!他低咒了声,再也忍不住了。双手用力一扯,将她身上仅余的衣物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迅速地将她推倒在床榻上,随即将自己硕实的身体覆上她的……她既然注定是他的,拥有她也是迟早的事情,他何须再忍耐,勉强压抑自己?
心念一转,他的唇跟着贴上了她的……姜冬篱惊觉自己被压倒在床上,还来不及发出声音,朱唇就已经被德渲用嘴覆住了。
不管她如何挣扎,她就是被牢牢地钉地床上,直到最后她完全没有了力气,只得任由他的唇压着她的。
德渲霸气而狂烈地吮吻她的唇瓣,并潜入她如幽兰般清香的檩口内探索,翻搅着如蜜的甜美柔软。
他为何总喜欢对她这样?姜冬篱昏沉沉地想着。
然而随着德渲愈来愈激烈的动作,她的意识也愈来愈不清楚,整个人晕眩不已,别说是思考,就连自己身在何处都给忘了,只能沉浸在一片涉茫的恍惚之中。
好不容易她的唇获得自由,但她雪白的香颈却紧接着沦陷了。
德渲在她细的肌肤上吸吮吻咬,湿润的舌尖弄得她娇喘不已,呻吟连连。
“别这样……求求你,德渲哥哥……不要啊!”姜冬篱颤抖地低语,这种陌生的感受教她害怕,忍不住抓着他的衣服恳求道。
“已经来不及了,我停不下来!”德渲喘着气回答。他呼吸急促、跳紊乱,高张的情欲在他体内悉腾,掀起前所未来的狂涛巨浪。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做错了什么吗?”姜冬篱晃动着蜂首,无助地问。
她问得他心烦意乱,他不耐地低吼了声:“你是错了,早该在十年前,你就应该离开多罗睿王府,走得远远的!”一边说着他的大手已爬上她丰盈圆润的酥胸,揉捏那细嫩的高耸。
她惊呼一声,这才意识到自己正裸着,她羞得伸手想遮掩,德渲却不允许,一把拉开她的小手。
“不许遮,我要看!”他霸道地命令。
他的抚触让她胸前的粉红色蓓蕾挺起,仅是这么看着,德渲根本无法满足,蓄满欲火的黑瞳更燃起炽烈的火。
“你真美……”他喃道,忍不住伸出舌尖逗弄美丽的峰顶。
“阿 ̄ ̄”姜冬篱如遭电击,拱起身子哭喊,随即教他以唇堵住。
这是怎么一回事?这种既痛苦又舒服的感觉是什么?
“不舒服吗?”德渲声音粗嗄,他的舌如他的手继续在她未经人事的稚胴体燃起炽热的火焰。
姜冬篱心慌地摇头,泪水不断地流下。她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一个好女孩不该光着身子,让人这样欺负,她又还没嫁给他,她应该感到羞耻才对!
德渲倏地停止他的折磨,轻轻吻去她脸上的泪水。不知怎地,只要她一哭,他心就软了,一股怜惜不舍的情绪油然而生。
“我……我觉得自己变得好奇怪。”她抽抽噎噎地道。
“哪里奇怪了?”
“我……”她抬眼偷觑了他一下。“浑身发热,好像身体里面有把火在烧。”
德渲咧嘴一笑,“那是因为你想要我。”
“我想要你?”她根本无法明白。
“你的反应是正常的,这没什么好难为情。”德渲说着又在她胸前印下一吻。“我要你成为我的,我要你完完全属于我……”他嘎哑地低语。
“我不懂。”她微蹙黛眉。“我就是我,怎么能成为你的?我都已经答应做你的小妾,这还不够吗?”
“不够!不够!”德渲急促地低吼。
“那你还要我怎么做?”姜冬篱咬着唇,可怜兮兮地问。她希望他赶快告诉她他要她做什么,好让她能早点好好的、安稳的睡一觉。
“你要我吗?篱儿。”这是他头一次这么亲匿地唤她。
姜冬篱疑惑地睁大眼瞅着他,“我不明白你的意思。要你?我要怎样做才能要你呢?”她皱着眉问。
德渲薄唇一勾,绽出一抹邪肆的笑,“看来你要学的东西还多得很,我最好现在就开始教你。”
“你要教我什么?”她问。
德渲低低沉沉地笑了,“你不必问那么多,只需要放松身体,乖乖地躺着。”
她点点头,“我可不可以先穿上衣服?”她突然问道。
“不行!”德渲摇头。“我要教你做的事得光着身子才行!”
说着,他开始解开自己的衣服,很快地卸去身上的衣物,露出精壮结实的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