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你想做什么?”
“你话真多耶!”
岳逸凡慵懒地扯开一抹笑,就这么毫无预警地低下头,唇直接堵上她的惊呼声。
“唔!”白晓竹呆若木鸡,难以相信自己居然被他偷袭,且他还以为是在睡梦中。
被他接触的唇办传来一阵酥麻,在一阵吮吻中,她禁不住打起哆嗦,渴望更多。
原来这就是玫瑰口中的亲吻,没有亲身经历,果然无法体会这个中滋味。
“嗯——”她不由自主地逸出娇吟。
“把唇张开。”他诱哄道。
“什么?”她不解地睁开晕陶陶的眼,仍听话地微启了唇瓣。
岳逸凡一个低头,再准确无误地用嘴唇堵住她半张开的小嘴儿,甚至连试探也没有,一个劲儿就将滚烫火热的舌钻进她微启的唇儿,热烈地吻着她。
白晓竹被他这亲密之举,吓得手足无措,只觉思绪一片空白,在他一道接着一道似永不停歇的亲吻中,不住地发出无助的呻吟。
她轻喟一声,仰起头,正想伸手抓住他的睡衣衣领,试着回吻他,外面突然传来车辆尖锐的紧急煞车声,划过宁静的清晨,也同时唤醒白晓竹沉醉的思绪。
她蓦然睁开陶然的眼,动作飞快地推开他,许是亲吻够了本,岳逸凡轻易地任她推开自己,继而躺平在另一侧,喃喃道:
“真好,还是在梦里的晓竹最可爱了。”
得到自由,正想下床的白晓竹听见他这番梦话,脸整个烧红起来,心里满是悸动。
“你明天还会出现在我梦里吗?”
这会儿,白晓竹连耳朵都红了,连忙站起来,拿起床上的被子,整个往他头上盖。
“你别作梦了。”说完,她一溜烟地跑出他的房里。
至于岳逸凡究竟是清醒还是在睡梦中,由他在白晓竹跑出他房间后不久所发出的大笑声中,可以得到明确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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例行的早餐聚会里,白晓竹不时以眼角偷偷瞄着岳逸凡,想知道他对清晨那个梦记得多少。
但见他的唇角始终噙着一抹笑意,心情似乎很不错,就是不知道他一早在开心什么事。
“逸凡,你今天心情很好?”宋云可是看着儿子长大的,这小子可显少喜形于色,肯定是遇上什么好事了。
“老妈,你说的没错,我一早起床心情就很好。”岳逸凡咧嘴而笑。
“哦?是什么事让你满面春风的?”正在用餐的白允升也忍不住感到好奇。
白晓竹在一旁心儿直跳,就怕岳逸凡连他以为是在作梦的内容,都告诉家里的三位长辈。
“我昨晚作了个好梦。”岳逸凡缓缓说着,一面朝白晓竹露出诡异的笑容。
白晓竹屏住气息,几乎肯定他当真会把梦的内容说出来。
他还要不要脸啊?他可以不在乎他自己,可她还要做人哪!
“我、我吃饱了,我要上楼——”
“等一下,晓竹,你不想知道我作了什么好梦吗?”岳逸凡岂会简单放过她。
“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他想说就说,只要她不在现场。
“那真可惜!我梦到你跑来向我谈和,原来只是梦一场。”岳逸凡故作失望。
“你就梦到这些而已?”白晓竹圆睁杏眼,不知是该庆幸,还是痛扁他一顿。
他对她又吻又亲,他居然全给忘了?这样一来,不等于自己根本是白白给他占尽便宜?可恶!
“我是梦到不少!”
白晓竹一口气又提了上来,愤恨地瞪着他,不知他在搞什么鬼?
“可惜再次醒来时就全都忘记了。”岳逸凡无奈地摇摇头。
“这样也值得你一早心情大好?”白晓竹悻悻然地指出。
“因为梦见你主动向我示好,就值得高兴了。”岳逸凡笑望着她。
相较于他的坦白,白晓竹反而没那么大方,她就是这么不可爱,学不会坦承自己的心意。
“我才没有主动示好,你少作梦了。”
“所以,我才说我作了个好梦啊!”她会有这种反应,岳逸凡一点也不意外。
看着他们你一言我一语的交谈着,宋云和家中另外两位长辈这才露出放心的笑容。
终于,这个家又恢复平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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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深夜,白晓竹再一次蹑手蹑脚地来到岳逸凡的房间。
明知不可为,但她就是想再闯它一闯,至少一定要拿到他的相本才行。她相信相本里一定有对方的相片,她非要知道她是谁,如此方能知己知彼,百战百胜。
无声无息来到床旁,岳逸凡还是一如昨日睡得很沉,为了以防万一,这一次她决定直接跨过他的身子。
白晓竹先动作极轻地坐在床畔,再试着移动身子,慢慢地将左脚跨过他的腰部,正准备连右脚也一起跨过,岳逸凡却在此时举起手来,圈住她的脖子,将她整个人给拉向他。
“啊!”她叫出声,身子跌坐在他的腰间,同时听见下方传来喑哑的呻吟。
白晓竹什么反应都尚未来得及表现,红唇立即被炽热的双唇罩住,她一惊,用力摆着头,想躲开烫人的唇舌,却无法成功摆脱他。
他仅一手扶在她的颈后,便能制止她的挣扎,使她只能睁着眼睛,任由他狂热的吮吻,甚至放肆地将他灵活的舌头,探进她如蜜般香甜芬芳的樱唇里。
白晓竹想要抗拒,但一股强大的电流从背脊袭来,浑身酥麻的感受,令她抗拒不了。
仿佛意识到她的软化,岳逸凡立刻放松了手臂的力量,开始以着舌尖,一寸一寸地轻轻舔舐她颤抖的双唇,直到她发出一声低吟,不由自主地为他开启两片玫瑰般的樱唇,完全接受了他给与的亲密接触。
白晓竹放弃抵抗,让自己完全投入这永无止境的亲吻中……
她肯定是睡着了,当白晓竹再次睁开眼睛,她发现自己居然和岳逸凡相拥而眠时,差点没当场尖叫出声!篙直不敢相信她会在岳逸凡怀里安然入睡,白晓竹连忙坐起身,见天色未亮,她还来得及潜回自己的房间,她立刻动作迅速地越过他的身,同时也不忘抽走他枕头下的相本。
为了这本相本,她的牺牲也够大了,希望相本不会让她大失所望才好。
一如来时一样,白晓竹再一次无声无息地走出房间,而身后的男人,依然露出了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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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死我了,玫瑰,你说可不可恶嘛!”手里捧着相本,另一手拿着手机,白晓竹这回可气爆了。
相本里居然没有那个女人的相片,害她为此白白被岳逸凡占尽便宜。
“我想我只能说我很同情你,不过,你确定相本里除了你和他从小到大的相片外,没有别人的相片?”玫瑰再追问个仔细。
“就是只有我和他的相片,才气人嘛!你说,怎么会有人没有自己喜欢的女孩子的相片?岳逸凡肯定是怪胎。”
“那是你太笨了。”玫瑰喃喃道。
“啥?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听清楚耶。”
“我说也许岳逸凡早料到你会有此举动,所以早把相片藏起来。你别浪费时间再去找相片,不然你早晚会被他吞进肚子里,而人家还以为是作了场春梦,你想要自己的第一次这个样子过吗?”
“玫瑰,你说到哪里去了!”白晓竹蓦然红了脸,面红耳赤地哇哇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