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客气,晓竹,反而是我要向你道声恭喜,恭喜你和总经理要结婚了。”
“咦?”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怎么她自己都不知道?
“晓竹?”
“喔,谢谢你,到时候一定请毛大哥喝喜酒。”白晓竹不知道岳逸凡在玩什么花样,但她肯定他一定有他的用意,她自然不可能在毛文义面前拆穿他。
“我一定会去。”毛文义又说了几句客套话,便匆匆结束通话。
而白晓竹心中的疑惑,却愈来愈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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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怎么一回事?岳逸凡。”
在房里等了许久,终于等到他回来,白晓竹却教他脸上伤痕累累、惨不忍睹的样子吓得尖叫出声,泪水立刻夺眶而出。
见他伤成这副模样,她的心整个揪在一起。
“我没事,晓竹。”岳逸凡往后跌坐在沙发上。
“你都被伤成这样子了,还说没事?你说是谁打伤你?”她说着,立刻跑去找医药箱,想为他上药。
然而整个套房都翻遍了,就是没有医药箱这种东西,为此她慌得更是泪水直流。
“怎么办?我找不到医药箱。”她跺着脚,像是热锅上的小蚂蚁跑来跔去,着急地毫无头绪。
“晓竹。”岳逸凡几乎被她这可爱的动作逗笑。
“不行,你不能再坐在这儿,快点跟我去看医生。”她索性跑到他身边,拉着他的手臂。
“别急,晓竹。”
“你叫我如何不急?我不要你有事,我不要你受伤啦!快点跟我走。”她好心疼,他知不知道?
岳逸凡露出微笑,一种温暖袭遍他全身,守候这么久,终于有所获了。
“我没事,你先坐下来,我有——”
“我不想听,除非你先处理你的伤。”她倔强地说。
“这么关心我?嗯?”岳逸凡一把将她拉坐在大腿上,靠近她,气息几近可闻。
白晓竹泛红脸,又羞又气地故意不回答他这个问题,只坚持道:
“你到底去不去看医生?”
“你看这是什么?”拗不过她,他只好拿出从西药房买回来的医药箱。
“你为什么不早拿出来?”还害她像无头苍蝇一样在房里跑来跑去,就为了找医药箱。
他怎么可以这么可恶!
看她这样跑来跑去很好玩吗?
“是谁连话都不想听的?我的大小姐。”岳逸凡糗道。
“你!”白晓竹一时气结,鼓起了腮帮子。
但见他脸上的惨状,她一口火气又降了下来,眼前还是先替他上药为当务之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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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嘶。”岳逸凡倒抽一口气。
“很痛吗?”白晓竹跟着脸色一白,仿佛痛的人是她。
“本来不痛,但你上药的技巧真的有待改进。”他可以确定自己不该买医药箱回来,让自己当她的白老鼠。
如果不是担心自己太晚回来会令她坐立不安,他会先去处理自己的伤口。
唉!是他失算。
“对不起,我替你吹一吹。”白晓竹连忙圈起嘴唇,在他额上轻轻吹气。
望见她娇艳欲滴的唇瓣就在眼前,岳逸凡自认他不是圣人,更非柳下惠,不可能坐怀不乱,于是——
“再低一点,晓竹。”他指着自己的脸颊。
白晓竹不疑有它,又在他颊上吹送气息,那动作之细腻,表情之温柔,皆令他心旷神怡。
“还有这里。”他接着又指着自己的嘴唇,等着她下个动作。
看着他这暧昧动作,白晓竹顿时明白自己上当了,但见这一幕,她又忍不住想起玫瑰的话。
他喜欢的人是她吧?否则他何以对她做出如此亲密的要求?
就仿若他和她早是一对情人一般,唯有她一人还搞不清楚状况。
而她不想再隐藏自己的心意,她要他知道,她其实好喜欢他,也想要主动吻他。
当然,她不知道该如何采取主动,只好凭直觉用两手揽住他的颈,将他的唇带向自己,一直到两人的唇互相接触时,她才不住细喘一声。
岳逸凡也回她一声低沉的呻吟,两人一起滑落在地板上。
他呼吸的热气对着她的唇,这一吻如火般炙热、狂野,他的舌灵巧地探索、挑逗着她,令她呼吸不由得急促起来。她颤抖着,让他一双手技巧地解开她上半身的衣服,一直到露出细白的酥胸,她才想到该阻止他。
“岳——”
“叫我逸凡。”都这种时候,她居然还连名带姓叫他?岳逸凡无奈地摇摇头,神情却在看见她裤子有异样时僵住。
“你喜欢我吗?”在最后这关键一刻,她必须弄明白。
“笨蛋,我不只喜欢你,还深爱着你。”重重一叹,岳逸凡重新替她穿好衣服。
他是想要她,迫切地想要占有她那年轻胴体,但看来今天又得作罢,因为有个笨蛋居然没发现她的月事来了。
唉!想来他的运气真的很背,好不容易和她心意相通,居然碰上这种特别日子。
“岳逸凡?”
“叫我逸凡,再连名带姓叫我,我要生气了。”他现在就一肚子火气,她最好别再挑战他的底限。
“你为什么不……”看着自己重新被穿好的上衣,白晓竹表情很纳闷。
既然他深爱着她,他怎会停下亲密的动作,还一副隐忍得十分痛苦的样子?
虽然她这么说有点不害臊,但她又没要他忍得这么辛苦,他何必呢?
“小姐,你当真迟钝到不知道自己的……该死!”用手耙过自己已够凌乱的头发,岳逸凡咒骂出声。
他真的很懊恼自己怎会喜欢上这种天生迷糊蛋,许是上辈子欠她的,唉!他又是一叹。
“什么啦!”白晓竹不解地跺跺脚,接着她的表情呆住,然后胀红脸,以很快的速度冲进浴室。
啊!她不要见人了!
“出来,晓竹。”
“不要。”她不想出去丢人现眼。
真的好丢脸哪!女孩子家的私密居然让他撞个正着,她不想见人了。
“我不会笑你,快出来。”岳逸凡耐着性子,先把她哄出来再说。
“我不要。”说什么她也不出去。
“晓竹,我……我的脸好痛,你快出来。”他只好以苦肉计。
果然他才叫痛,白晓竹马上从浴室里跑出来,见他好端端就站在外面,一点事也没有,她立刻气极败坏,转身又想跑进浴室。
岳逸凡哪能容她再躲进浴室里,伸手便将她揽进怀里,一并搂到床畔,双双坐下。
“你骗人。”她气呼呼地控诉道。
“不骗你,你怎么会肯出来。晓竹,你一点都不想知道我为什么会受伤吗?”为了让她自在,岳逸凡适时转移话题。
“你是说……我想知道,我当然想知道。”若不是刚才发生那些小插曲,她早就想问了。
“在我走出公司时,被一群小混混围住,所以就变成这个样子了。”他耸耸肩,对这莫名其妙的状况有些无奈。
“他们为什么要围殴你?”
这没道理吧?平时可没见他跟谁结过怨,何以会冒出一群不良小混混?
“因为我今天正式向公司职员宣布,我要和你结婚的喜讯,如果我没有猜错,对方是想警告我。
“你真的那么做?原来毛大哥说的是真的,你真对外宣称我们要结婚了?”她这才相信原来真有此事。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就算要结婚,也该先知会她一声吧?
“等等,你说毛文义把这件消息告诉你?”
“嗯!他下午打我的手机,向我道恭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