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很冷,火炉因零星的火花,不能带来多少的温暖。孟广瀛的体温一直吸引桦桦。面向墙壁,鼻子吸进的是阵阵寒气,她把身体挪移了几寸,贴靠他身侧。
孟广瀛立刻就发现了,他内心暗自窃喜,暂时按兵不动,待她出征他只要等着接招即可。
奇怪,他为什么没有动静?难道他没发现她靠过去了吗?桦桦把整个人都贴上去,再翻身把脸朝向他。
孟广瀛睁开一眼,以疑惑的眼神看着她。
桦桦很想再度开口求爱,一看到他不为所动的模样,勇气立刻消失无踪,她不自在的说:“太冷了,我发现你这儿很温暖。”
孟广瀛把她搂进怀中,他倒要看看她会如何“勾引”她。
他非常确定她的“企图”,桦桦把腿攀向他粗壮的大腿,膝部碰到了他的男性中心,仍浑然末觉,甚至主动伸手环住他的腰。
“你知道你在玩火吗?”他的嘴唇紧抿,表情紧绷。
“不行吗?”桦桦一副挑衅的口吻,身躯紧密契合贴住他。“爱我。”
孟广瀛看着她的脸。“你确定?”
桦桦娇羞的点点头。
孟广瀛以嘴轻啄她,然后以源源不绝的热情吸吮她。
桦桦感觉他的舌头温暖湿滑,一股喜悦的热浪促使她张开嘴,邀请他的热情进入。她的四肢开始发烫,掀起一股对他的渴望。
孟广瀛捧住她的臀部,逼迫她感受他的硬挺、他的需要。
炙热、悸动,桦桦紧张地不敢去想,然而并未阻止他。
“孟……”她的喉咙干得无法说话。
“只要开始,就停不住了,你知道吗?”孟广瀛仍存有一丝的理智。
桦桦全身颤抖,攀附着他,胸部紧绷疼痛。
孟广瀛亲吻她的颈项,脱去她厚重的衣服,他的嘴移到她的肩膀,一连串火热、潮湿的吻,令她四肢软若无骨,血液不停地烧滚。
桦桦从喉咙发出嘤咛声,剥去他的衣服。他知道她的感觉,倾身向前攫住她的唇,一个炙热的吻,封住她的思想,直到她感觉到他缓慢地充满她,在抵达最后阻碍时,他迟疑了一会儿,然后将舌头深入她的嘴里,灌注烧灼的热情。
桦桦因他进入的疼痛,不由自主地抬高身躯,紧紧地抓住他。
一波波的热浪,在体内形成巨大的漩涡,加热她体内的火焰,当火焰开始幻化成缕缕的火花,四处崩裂,让她品尝到喜悦、甜蜜。
孟广瀛低语:“桦桦亲亲。”他的自制力已达极限,在她体内撒下他的种子。
桦桦感觉自己缓缓从云端下降、飘浮,她踡缩地靠着他,躺在他强壮的臂弯中,闭上眼睛,进入梦乡。
第十一章
孟广瀛不知道睡了多久,屋外一片漆黑,大地依旧笼罩在寂静之中。
桦桦睡得十分香甜。见到她酡红的双颊、玲珑有致的身材,他的下腹又是一阵烧灼,他才刚拥有她,可是还不够,这辈子不可能再爱上别的女人,她已深烙在他的脑中。
孟广瀛不敢再眷恋床上的温暖,旋即下床穿衣,并把她的衣物放在床侧,准备叫醒她。
“起床。”他在她耳?吹气,冻得冰冷的嘴唇,印在她温暖的樱唇上。
桦桦翻身,只抱到一团毛茸茸的兽皮,凛冽的寒风,立刻令她的头脑恢复清醒。
“我们可以走了。”孟广瀛想快些带她回家。
“走!?”桦桦的头有点晕。
“回咱们的家呀!”孟广瀛笑着说:“不折腾你了,我们走最快的一条路回家。”
“原来你是故意的,我正纳闷往杭州的路为何会越走越偏僻哩!”现在桦桦的心有甜蜜,立刻就原谅他了。“起先我也有一肚子的坏要来对付你,现在--”
“扯平了。”孟广瀛在她额上亲了一下。“未来的计划是培养对彼此的爱,携手一辈子。”虽然他生性好色风流,既接受这桩婚姻,他会对她忠心。
他提到“爱”,桦桦好感动,这是她不敢奢求从婚姻中得到的,而今似乎有了美好的远景,叫她怎能不感动。
她从怀中取出一块“武硕帮”的令牌。“送给你,你是我的夫婿,当然可以要求‘武硕帮’的支援。这令牌才是真正的定情物。”
“你的靠山给我当定情物,妥当吗?”孟广瀛有点犹豫。“我们早已交换信物了呀!”他把手上的戒指亮给她看。“我一直没有拿下来。”
“我的靠山就是你啊!”桦桦又取出另一块。“大当家有先见之明,给我二块令牌,一块送给你,此后你就是武硕帮的一份子,我喜欢这种祸福与共的感觉。”
孟广瀛欣然接受,把它揣进怀中。“希望我不必用到它,它只单纯是个定情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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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外的树下只剩下孟广瀛的马,桦桦的马不知何时脱逃了。
桦桦有点难过的说:“跑那儿去了?”她紧紧抱住自己的宝贝箱,还好她一直随身带着,否则她可要心疼死了。
“不知死活的马,这种天气乱跑只有死路一条。”孟广瀛一点也不担心少了一匹马,因为不论共骑或走路,只剩一匹马,有助他和桦桦培养感情。
“要不要在附近找一找?”桦桦不忍心马匹陷入走投无路的困境。
“然后我们也一起迷路,坐以待毙吗?”孟广瀛不会在这种天气下乱逛,太危险了。
“少一匹马,我们怎么办?”桦桦明知故问。
“你骑我走、你走我骑、我们一起骑或我们一起扛着马走。”孟广瀛开玩笑的说。
“这么糟糕的天气,早离开早好,你还有心情开玩笑。”桦桦把宝贝箱在马背上固定好。“我们一起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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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广瀛和桦桦共骑一乘,一路走走玩玩,感情激进如胶似漆,在愉快的心情中回到杭州。
桦桦一身邋遢脏污,决定先梳洗打扮,再去见公公孟冠法。
梁飞一行人比他们早了几天抵达,桦桦的妆奁更早送达。
才刚踏进绥靖厅,虹舒立刻迎上前,旁若无人的对着孟广瀛又搂又抱。
“孟将军,我好想你哦!”虹舒声音嗲劲十足。
孟广瀛双手高举,又是一副莫可奈何,难以消受的表情。
桦桦脸色难看的问:“她是谁?”
虹舒抱住孟广瀛,不甘示弱的问:“孟将军,她是谁?好凶哦。”
孟广瀛先把身上一双热情的双手移开,然后对桦桦解释道:“她叫虹舒,今年十七,是家里的侍婢兼打理我的生活,日后将是你的侍婢。”
他隐瞒了虹舒是从妓院救回来的事实。他从不认为虹舒是个问题,但桦桦的态度显示,他低估了虹舒的杀伤力。
“我有咪咪照料打理,不需要她。”桦桦凭女人的直觉认为虹舒是危险人物,明白排拒。“虹舒也照料你的床上生活?”
“我救虹舒,并把她买回来当侍婢。”孟广瀛不敢看她。
虹舒猜测来者的身分非同小可。“孟将军,她是谁?”她以嫉妒的眼光打量桦桦。
“她是罗桦桦,也是我的老婆。”孟广瀛婉转的说:“以后,你必须协助她的侍婢咪咪照料她,听她的指示。”
豆大的泪珠迅速滚落而下,虹舒委屈哀怨的说:“孟将军,你不是告诉我你永远不结婚吗?”她掩面哭泣跑开。
桦桦对孟广瀛的柔情蜜意,被虹舒弄得烟稍云散,她气得七窍生烟的说:“为什么时常都有女人对你投怀送抱?逢场作戏,我勉强接受;养在家里,你未免太过分了!有正餐、点心,还要打野食,你可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