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就不同了。今天是上苍特别恩宠她的好日子。她特地飙去化妆室补个妆,把眼睛化得更加灵活晶亮,红唇勾勒得更媚人。
她还特意把上衣的扣子多解开一个,让魔鬼般的身材毕露,若显若现的乳线更加的突出勾人,只要是男人就茫然忘我。
她诉说的同时,修长的腿儿往总裁办公桌靠近,身子一低,故意把走漏春光最佳的视线展现在总裁的面前,并将文卷呈给总裁。
“这是先前供货商的资料和估价单。总裁,不知道是不是我的办事能力不够,才让总裁提出更换的命令。总裁,是不是我做得不够好?”她挑逗的说着,声调娇柔媚人,露出的春光一览无遗的印在他幽深的眸中,两只白晰的丰乳几乎活脱脱的等着他动手触摸。
应寒枫冷冽的黑瞳扫过眼前的春光,文卷接过手,便无情的挥手示意罗特助到他的身边来。罗特助顿时口干舌燥,想到总裁给他的福利就咧嘴大笑,雷达眼毫不客气的直往春光处射去。
“罗特助。”她娇嗔的声音不依的唤着,连忙站直身子,怎能容闲杂人等多觊几眼这种美景。她心里含恨却不敢表露出来,只能娇嗔的跺着脚,故作风情。
罗特助但笑不语,心中狼嚎不已。
应寒枫翻翻文卷后,目光冷严地扫过眼前烟肆媚行的女子,她攀龙附凤的心态表露无遗。他虽少与女子打交道,但不代表他看不透女人的嫌贫爱富、当男人为垫脚石的利用手腕。
这几天来,公司里的女职员们殷勤的态度有过火的倾向,大表好感的大有人在,似乎衣着越显得清凉。
应寒枫黑瞳泛起浓烈的冰意,低喝着问:“公司有跟先前的供货商签约吗?”
“没、没有!”总裁变脸之快,吓得她脚发软。
“既然没有,我的决定你不赞同、不满意吗?”冷冽的眼毫不留情的射向她,语气沉重严谨的令人胆战心惊。
“不是、不是这样的,找只是想问一下事情的!”
“我的决定,需要向你交代原委吗?”他怒不可遏的把文卷丢向她的脚底。“你还记得自己的本分吗?”他低喝的同时,目光转向罗特助,示意他彻底解决此事,杀鸡儆猴就由她开端。“这事你该知道怎么办!”
“是的,总裁。”罗特助摇着头同情她的遭遇,大手一揖,请她离开。
余曼妮颤抖间仍不死心的娇声道:“总裁,你别生气啦!人家不是故意的……可不可以让人家将功赎罪,晚上我请总裁共进晚餐,当作赔罪。”她最后抛上数个媚人的眼砷,暗示她可是其中的一道佳肴。
“滚!”怒喝之声从应寒枫的牙间蹦出,怒眸中射出火光。
余曼妮瞬间脚软,连动的气力都没,哪有体力滚出去?
最后罗特助赚到美味的甜头,扶着美人的小蛮腰,摸点小豆腐的咧着嘴走出去。直到总裁办公室那扇大门关起来,余曼妮又娇又媚的拉着罗特助,直要他向总裁求求情。
“余主管,我看你还是回办公室收拾东西。”罗特助笑着出声。这朵娇艳美丽的花可不是他沾得起,偶尔摸个两把算是福利,就已令他心满意足了。
这几天公司里的女同事各个像春天到来般,发春得很,纷纷媚眼直抛,露出令男人心笙簇摇、口水直流的美好景观。这种好康的事,令所有的男同事一致发出高昂的狼嚎声。
可惜,当对象如果是不解风情的总裁大人,那很抱歉,依他当五年总裁的跟屁虫来看,还没见过总裁对哪个女人发出厌恶之外的表情。只是这样一来,公司里男同事的福利,也在骚包的余曼妮的直接攻击下,正式打出game over。
“收、收拾东西?”她花容大变,声音微颤。
“难道余主管忘记总裁三个月以前发布的命令,凡在应氏集团,以美色行事者,一律fire。”他淡淡的解说,道出残忍的事实。谁教她不守分寸,枉想要一步登天的引诱总裁,她是自寻死路,怨不得别人。
不过,也腰斩他们男性的福利就是。
“我、我只是……”只是露一点肉而已。
“余主管,慢走。”
第五章
“小鬼,你在哪里?”应寒枫在办公室里拿起电话,优闲舒服的靠在办公椅背上,大手一挥,罗特助知趣地往后转进吧台,充当起咖啡馆的小弟,用专业的咖啡机泡卡布奇诺。
“十分钟前刚刚过新竹交流道,大概在一个多小时就可抵达台北。”林千慧右手将大杯的无糖绿茶拿高,用力的吸几口清凉饮料,以解夏日的烈阳。
真的好热!
今年的夏天特别热,连外国都热死不少人。
“要不要考虑来领我欠你的帐款?”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念在交情的份上,再给她机会。
“不要,不要。本姑娘说要让你欠,就是要让你欠,你就准备欠我一辈子,然后下辈子再用力的还我。欸,大哥,要不然你下辈子就当我老爸,那么我吃穿喝用就全靠你,到时你不还也不成!”她嘻嘻哈哈的调侃笑着。
坦白说,这种既神秘又有趣的朋友关系挺不错的,为什么要破坏呢?见面怕感觉变质,朋友有可能就做不下去,既然如此,何苦去尝试改变?
她有点乌龟的只想维持现状。
“你这小鬼。”他咧嘴薄责。她连这种便宜都想占,真服了她。
“大哥,我跟你讲喔!今天晚上我会去跟我的江大美女睡,所以今天晚上不回家啦!你也不用舍命陪小鬼,可以去找其它的美眉拍拍拖,安慰一下你那孤单男人的心灵。”小乌般轻快的心情在飞跃。
“现在才想到,未免晚了点。”他每天晚上舍命陪君子的跟她耗,而她晚上有节目就抛弃他,理由讲得真动听。
这家伙,八成生来克他!
“嘿嘿。大哥,人生得意须尽欢,莫待花落空折枝。好歹你也是三十岁的男人,好听的说法是正值成熟魅力的巅峰期,难听一点是快要跌停板了。”她好象想到重大事般,吱吱喳喳的呼叫一声,“大哥,我好象一直忘记问你,你结婚了吗?我有没有大嫂?怎么都没有听你提她咧?你这样不行喔,连大嫂都不介绍给我认识一下,有违朋友之义耶!”语气还带点责备的口吻。
很好!非常的好!应寒枫有些恼怒地松开突然变得紧窒的领带,觉得空气变得很稀薄,很气闷。
这家伙,这个该死的小鬼!薄唇不悦的抿紧,他无声的轻咒着。
当他每天午间一通电话,有时畅聊到半夜时分,说芽就是担心她独自一人驾车会无聊到睡着;要不就是从午后讲到半夜,他的行踪她最为清楚,现在居然还蹦出莫须有的大嫂来。她到底有没有脑子?如果他结婚了,还有闲情逸致跟她聊到半夜,不被老婆痛宰才怪。
“你觉得我结婚了吗?”他很有礼貌的发问,暗地里却咬牙切齿,冷冷的磨利雪白的利牙。
如果她胆敢再笑嘻嘻的答“有”,他非把她剁了喂狗。
这次,他绝对不会再心软了!
他拧紧手心,再次有点挫败的想起,他心软的纪录已高达一百次了。
“这个……喔……”娇嫩的嗓音拖得很长。“我也不知道耶!我也还没有结过婚,不晓得结婚跟没有结婚有什么差别。不如大哥透露一下下,让我来区分两者之间的差异,好不?”她皮皮的笑着问,摸清他咬牙切齿的习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