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气,别气。”他郑重的举手诚恳的起誓,性感的唇诉说着最美的承诺,“永远,我永远都不会再骗你。”
“你们男人说的话能信吗?以前我这么信你,结果……”她红唇嘟起,星眸黯淡。“你还是骗我!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在一起,这种被背叛的感觉好难受喔!被喜欢的人欺负,这种感觉好痛苦,我不要啦!我再也不要尝试了。”
小鸵鸟的心态又浮现。
他大手扶起她的下颚,忏悔的眼正对着她。“对我没有信心?”
她不语,默认他的说法。
他将她搂入怀中,几近要揉进怀里,她的担心和不安,他懂!
“我们结婚吧!我杷我在应氏所有的股票登记在你的名下,婚前也签下一纸契约,若是我对不起你而离婚,我名下所有的财产全归你所有。如此一来,如果我离开你,我就一无所有,别的女人也就不会对我这种男人产生多大的兴趣,你说好不好?”他柔声的说着令人不可思议的话语。
她呆住了,他说什么?她乌亮的眼茫然的瞅着他。
他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我的外表再出色,没有足够的金钱花费,是无法讨得女人的欢心。听过吗?男人有钱就会做怪,没钱就会乖。所以你的钱都是你的,我的钱也都是你的。你只要负责我的三餐和基本的费用,我可以连一天一百块的零用钱都不要,好不好?”他柔声哀求,用尽心机的巴结。
他……疯了吗?她短促的喘息着,他……他说的都是真的吗?
“怎样,你要不要当我财产的所有人?结婚后,你不用担心找,我才担心你呢!怎样,我的条件开得如此优渥,你再不答应我,就太过分了。”他咧嘴含笑,在她的唇上印上轻轻的吻,柔美的像蝶般。
清眸露出浓浓的笑意,她娇嗔道:“你是说我贪你的钱吗?”
她从来就没有要他的钱呀!
可是他的提议却让她好心动,这样……这样她是不是会安心点,不用怕他会看腻她这朵小白花,而飘然离去投向其它娇艳的花朵?
这样是不是就没有别的女人来跟她抢人,她就可以安心的守着这份情过一生。
“不是你贪我的钱,是我拜托你拿好不好?”他双手合什,一副祈祷哀求的可怜样。“你知不知道,被女人当上等肥羊看待的心态也不好受,深恐一个不小心,就被女人给瓜分吞掉。千慧……千慧,你要答应我,拯救我。求求你,快把我的钱全部拿走。”
“你……你不要耍宝啦!”她又好气又好笑的看着他。
“我是认真的。”他含情默默,认真的态度令她心惊。
“你这样算什么啦!哪有人连戒指都没有,就要求婚?”她翻翻白眼,万般怒意和误解已经软化,可却没打算就此走进婚姻里,决定先打拖延战术。
应寒枫闻言,像中奖似的穿着小衣小裤就跳下床,往西装外套的口袋掏出一只戒指盒,冲回去在她面前半跪着请求。
“亲爱的千慧,请嫁给我!”
她呆呆的看着戒指,傻住了。
他竟连戒指都备妥,他的情意令她的心缓缓地暖起,笑意盈上脸庞。
娇嗔的瞪着眼前衣着不伦不类的男人,终于意识她的恋情已至开花结果的地步。
“人家的恋爱谈得乱七八糟,没有追求的浪漫过程,没鲜花,就直接变成你的女朋友,还不许人家反对。”她抱怨道。“你现在更过分,直接穿着内衣内裤,甚至连个整齐的服装都没有,就想跟人家求婚,也没有鲜花,连气氛都没有,就要人家答应你的求婚。”她嘟着嘴,不悦梦幻中的浪漫与她失之交臂。
他勾魂的眼啾着她,性感的唇含着笑。
“那你要不要?”他眼底的情意很真。
她扭捏的回瞪着他,咬着唇。
“要啦!”
“还不把手伸出来,要不,我要反悔啰!”他皮皮的笑着。
她素手伸出,直到那枚戒指套上她的无名指,订定彼此的情缘。
他猴急似的将她压回床间,贼笑的在她的耳畔轻诉着:“BABY,你知不知道我们应家家规有个规定?”
“又有什么重要的规矩?”她含笑睨看着他,甜蜜的笑盈满胸间。
“凡应家未婚妻者,男子务必要生米煮成熟饭,造成既定的事实。严防煮熟的鸭子飞上天。”他含笑扯开她身上的被子,欺上引人犯罪的娇躯。
“哪有这种家规!”她尖叫着想反抗,真是无理的家规。
“咱们身为后辈子孙,对长辈的话言听计从,不可违抗。”
“现在是大白天……”她抗议。
他火速的跳下床,将所有的窗帘盖住,将日光阻隔在外,然后轻快的吹着口哨跳上床。
她还来不及再出声抗议,他已封住她的红唇,攫取属于她的甜蜜滋味。
雨过天青的激情如春笋般一发不可收拾,天雷勾动地火,狂野的烧起,炙热的温度令人轻喘娇吟。
被子被某只长毛的腿踢下床,少少的衣物也随着男人的粗喘被抛出床间。
其间传来男人粗喘的喜悦声,“你居然没有穿内衣?”
“不穿内衣比较好睡,而且比较健康啦!”她羞得脸都快炸掉了,他还在那儿大惊小怪。
他充满欲火的眼对上她的,低哑的要求,“那你以后也不准穿。”
偶尔她会在台北过夜,有时太晚会陪着他,有时是陪他喝咖啡聊天,两人顶多是躺在同一张床上,但不曾做过亲热的行为,都是穿着长裤的睡衣睡裤。
他的要求太情色了,她没脸回答,而他的唇舌和双手也已如火般的探索,挑逗着她,任娇喘吟哦和粗喘声回荡着室内。
直到火热的时刻来临,他濒临快要疯狂的时刻,腰杆一挺,急促冲进他渴望多时的柔软花心……
瞬间,他冲破一道属于她童贞的障疑,深深的埋藏在她的深处。
“啊……”她痛得尖声四起,拧起眉心。
她抡起拳头推拒着他,疼痛的尖锐感令她本能的想反抗,想将他这个罪魁祸首推离,痛楚就会远离。
“BABY,忍忍,一会就不疼了。”他轻吻着她,忍着身下怒放的欲望,轻柔的安抚着挣扎不停的她。
“好、好疼。”她哽咽着。“我不要了。”
“再忍忍。”他撒下吻落在她的脸上,不住的安抚着她受惊的心灵。
她轻喘着,闭上眼睛不住的深呼吸,等待痛苦褪去的时间中,她突然想起一件被遗忘很久的重大事情。
猛地,她双手扳住他的肩头,错愕的瞪着他,不可思议的叫着:“你是应氏的总裁?”
“我是,不过很快就换成你了。”这是他给她的承诺。
“那你……那你是那个爱男人的同性恋,难道……林浩中说的那个罗特助,就是那个罗特助?你……你是同性恋?”她吓得都忘记疼痛,惊诧万分的瞪着他求证。
她爱的男人,竟是同性恋?
那她怎么办?
不跟女人抢男人,却落得跟男人枪男人!
“我不是男──”他想解释。
“天呀!我居然答应跟男同性恋结婚,我居然……”她瞬间跌入幻想空间而不可自拔。
他低咒几句脏话。“我不是……”
“你当然说不是呀!你对男人有兴趣,那我……”
他咬牙间,决定用行动表示真假,腰间摆动的同时,身下的女人尖叫两声后,他封住她抗议不休的红唇,跌入欲海中翻腾。
是同性恋吗?在他进入她之后,她还在怀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