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准备出来吗?”
电梯门早开了,发现方菲还处于震惊的状态中,宋知然抵住两扇差点又阖上的门。
都是他害的,说什么角色扮演,害她此刻脑中浮现活色生香的镜头,她身穿女警制服,蛮横地用手拷困住他,再剥光他全身的衣裤……
天啊!天啊!
看她脸蛋愈加酡红,宋知然邪魅的低笑,手一伸,准备拉她。
她意识到,惊跳地从他身旁钻了出去。
无所谓,他不急于一时。
拿出钥匙,他打开住所的大门,率先走进去,没催促方菲,让她留在门外探头探脑,想进又不敢进来。
“你怕我?”知道她肯定禁不起刺激,宋知然故意浅笑道。
“谁怕你来着?”方菲进门,表情逞强。
为了排除脑中被他勾起的异色情节,她圆睁明眸,打量起他的住所。“唷,你的房子整理得倒还满干净,看不出来是单身汉住的。”
事实上,他的房子太过于井然有序,只摆了必要的家具,一件多余的东西都没有。
“咦,你要搬家?”
“没。”在她分心之际,他已经放下公事包回来。
“可是你的房子也未免太空荡了,这样子怎像住了两三年……”转头,话未说完全,却发现他不知何时已欺近她。
他将地密实地锁进臂弯里,低头朝她耳后吹气。“我不是请你来研究我住的地方,而是来研究我的身体。”
她动弹不得,因他露骨的话,也因为他身体亲密的接触。
她的每一个呼吸都摄入他浓烈的男性气息,他伸出湿热的舌尖,轻舔她小巧的耳垂。“你想先洗澡吗?”
“我我我……”她干么洗澡?
“虽然我觉得你很香。”他的舌改逗弄她雪白的颈子,在她性感的锁骨上流连徘徊。
饭店的那一幕在她脑中苏醒。“我……”她还是口干舌燥,半晌才吐出一个单字。
“此刻是良辰吉时,我发誓出门前翻过农民历。”这会,他来到她因吃惊而微张的唇瓣,一串炙热的气息温柔缓慢地折磨她。
方菲心里的警戒早已一步步撤退,到了无法防守的地步。
“你肚子痛吗?大姨妈有没有来?”
该死!
她沮丧地低吼,终于豁出去,反手将他压向自己。
那些她曾经扯过的借口就让它们滚到一边去吧,现在她只想要他认真的吻她。
呵,宋知然心里得逞地笑了,同时欲望高涨,之前的挑逗也把他的自制力逼到最高点,此刻他终于可以抛下所有的玩味和克制,放肆贪享她的美好。
“噢……”
谁说他斯文,他根本是头豹,连人带骨地要将她啃尽似的。他狂吻着她,恣意在她唇内翻搅出一波波爱欲情潮。
她身体好热好烫,鼻息和心跳都乱糟糟的,但是,没什么比他的吻更好了。
“方菲。”在狂吻她时,一丝不确定感突然窜出宋知然的心底。
“嗯?”她承受着他的热吻,鼻间虚软地回应。
“方菲。”这柔软的馨香是属于他的?她不会突然消失吧?
“我在这。”听出他语气中的不安全感,像是要强调她不会逃开,她分开交缠的双唇,再主动地贴上他。
这次再确定不过了,宋知然释放自己,让一切跟着感觉走。
夜,这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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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满足喔!
在体验到人生至高的享受后,方菲再也提不出一丝气力,但心满意足地趴伏在床上,全身每一处毛细孔都舒服地张开,在感受到腰间和颈间有力却温柔的抚弄时,她慵懒地睁开眼睛,唇瓣缓缓上扬。
“我该回去了。”虽然她全身每一个细胞都高喊着不想定,可时间太晚了,她不想老爸再次掏枪。
“我送你。”他松开不情愿的双手,让她起身打理。
瞧见她像只刚睡醒的猫,性感地伸个懒腰,他体内又燃烧起熊熊的火焰。
“嗯。”在经历过刚刚无私的分享,她和他之间似乎不再需要窘涩羞赧,可方菲还是不争气的红了脸。
宋知然差点又将她拖回床上。
找不到可以检视自己外表的镜子,她皱鼻。“你这房间,怎连个化妆台都没有?”
“我是男人,又不需要化妆。”她的说词真好玩。
“那你都不需要照镜子吗?”他的说法才可笑呢!
“我要照镜子,浴室里就有。”所以能免就免,谁知道他会在这里住多久。
虽然这间公寓的所有权状明明写着他的名字,可大概是小时候迁徒惯了,他很难有落地生根的感觉。
“浴室的镜子哪照得清楚!”方菲不满的喃道,再大剌剌地打开他的橱柜,发现其中也没附全身镜。
“天啊,你这样子不会不方便吗?”这个人,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
“不会,我习惯了。”
“可我不习惯啊!女人要是没有镜子,怎么活下去?”讨厌,要叫她不照镜子简直要她的命。
她咕哝,认命地走进浴室,悬挂在墙上的镜面只映出她光艳四射的脸,叫她大呼不满足,只好回家再彻底照个痛快。
宋知然在她进去浴室后不禁思索,真有这么不方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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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日,碰上了周末,不能到唐风集团总部报到,方菲像掉了一半的魂。
“怎么,今天没和男朋友约好?”方妈看见大女儿头贴在餐桌上,全身无力像患了重症。
“他又不是我男朋友。”方菲很小声地说。
老妈虽然支持她,可要知道她婚前就和人发生关系,还连个身份也没有,只怕会下禁足令。
“你是不是中暑了?要不要老妈帮你刮痧?”
“不要。”方菲谢绝老妈的好意,刮痧的话,背部会红上一大片,好丑,宋知然看到肯定没“性”趣。
哎唷,她这么想,分明是想和他再来一次。那,他想不想啊?
昨天他应该知道她不是随便的女人,她的童贞断送在他的手上,虽然她没老古板到要他负责,可他为什么连通电话都没有?
他看起来不像是玩弄女人的薄幸男子,但也不是外表所展露的斯文男子,昨晚,他的体魄和身手让她开了眼界,什么叫阳刚的男人?宋知然就是。
唉,想到这里,方菲又叹了好大一声。
“你真的中暑了。”方妈铁口直断,要不,女儿很少这副要死不活的模样。
答答答答--她的手机生龙活虎地响了,
方菲懒洋洋、无力地接起。“喂?”这时候可别是生意上门,因她一点力都没有。
“你在做什么?”
听见那道带着浅笑的嗓音,她立刻精力十足。“没,没干什么。”
头部扬起,连带背也挺直,让方妈在一旁看了目瞪口呆。
“下午有事吗?”宋知然在那一端问。
“有--啊,没有。”唉,为难,她到底该说有,来提高自己的行情,还是该说没有,方便他邀约?
“你到底有空吗?”他低笑了声。
“有、有啦!”豁出去了,她就是想和他在一起嘛!
“那吃过饭我去接你。”
“好。”忘了问他怎会有她的手机号码,方菲乐得大笑。
什么中暑?她是中乐透,才会笑到阖不拢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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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宋知然走进近千坪的家具展示中心,方菲像进了大观园,满脸兴味地转动脖子四处看,像个好奇宝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