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怎么可能?况且刚才她要是没回来,现在他跟二木恭子可能正打得火热。
“纱南,我比他好,我……”他紧紧地抱住她,不让她稍稍离开。
“你醉了。”她捏他正抓着她胸部的手,“放开我!”
“放开?”他眉心微微一拧,唇角略略上扬,笑得让人毛骨悚然。
“不,我绝不放开你,我会扑倒你,像……野兽一样。”
“你在说什么笑话?”这是笑话吗?不,她隐隐觉得他真的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而重点是她铁定跑不了。
忖着,她以指甲使劲地掐他的手臂。
他面无表情,不吭气的凝视着她。
她呆呆地望着他,再看看他被她掐得黑青的手臂,“你……你不痛?”
“不痛。”他说,然后一把抱起她,直往楼上走。
“喂,你放开我!”她惊慌失措地大叫。
他像是听不见她的抗议般,直将她抱往卧室。
一进房,他把她丢在床上,立即俯身其上。“我们来做爱吧!”他火红的眼睛像要喷出火光来,眨也不眨地盯着她。
“做……”啥米?有人是这么直接的吗?况且……她干嘛要跟他做爱啊?
“做你的大头鬼!你发酒疯啊?”她羞恼地斥责他。
他不以为意地一笑,散发出一种放浪的迷人魅力。“我没醉……”
是喔,喝醉的人通常都会说自己没醉。
“我说真的,”他捏着她的下巴,撇唇一笑,“我们来做爱吧!”
“不要!”她奋力挣扎。
他眉心一纠,“不能不要。”说着,他眼底露出势在必得的锐芒。
惊觉情况不对,她颤着声音,“我……我警告你,我姊夫是警宫,要是你敢欺负我,他会扁到你妈认不出你!”
“是吗?”他微微眯起眼睛看着她,轻扬的唇角带着无所谓的张狂。“真有挑战性,叫他来找我……”
话罢,他热情地吻住她。
他的吻强烈而热情得教她无法招架。
几度,她因为他热情如火的索吻而无法呼吸,但那种近乎窒息的感觉,又教她全身充斥着难以言喻的快感。
她觉得好罪过,拚命地想抵抗潜藏在身体深处里的莫名渴望。
他的手摸上了她起伏急促的胸口,熟练地解开了她的钮扣。
“我会让你快乐的……”他的声音低低地在她耳际响起。
她心跳骤狂,羞急得只想赶快挣开他。
什么让她快乐?这是哪门子限制级的对话?
要是他敢在这种他神志不清、她莫名其妙的情况下,夺去她的初夜,她……她就跟他拚命!
“你放手,不……”她手忙脚乱地想阻止他的袭胸动作,但他却已抢先一步。
“纱南,亲爱的纱南……”他眼睛像会发光似的盯着她,行径及言辞完全脱序,“想更激烈一点吗?”
他说着的同时,便跪跨在她身上,然后开始脱衣服。
眼看他不用五秒钟就剥光了衣裤,她不禁目瞪口呆。
哇塞!她忍不住在心底发出惊叹,还想给他拍拍手。
但旋即,她发现现在不是惊叹鼓掌的好时机,因为接下来……他剥起了她的衣服。
“不要!你放手!你……”她一边阻挠着他,一边哇啦哇啦地大叫。
可她发觉,她叫得越大声、动作越大,他就越疯狂、越兴奋,简直到了“无法无天”的地步。
“你……”他居高临下的凝视着她,“好美。”
“呃?”她一怔。
显然他已经语无伦次,但当他这么对她说时,她竟觉心动?
他的眼睛充满着兽性的征服光芒,但也隐隐透露着不知名的深情温柔,它们是那么矛盾地同时存在于他的眼底。
“我好喜欢你……”他的行为失控、脱序,但他的心情没变。
“你喜欢我?”她眉心微蹙,就算喜欢,也不能藉酒装疯,胡作非为吧?
“是,好喜欢、好喜欢……”他声调夸张地,“喜欢的不得了。”
听见他这样的多金贵公子兼超级大帅哥说喜欢她,她当然是非常欢迎,但他是她的调查对象,又是迷恋人妻的变态,这就又另当别论了。
“别开玩笑了!”她恼愠地瞪着他,“你根本是醉人醉语,别忘了你最喜欢人家的老婆。”
他笑了起来,“这真是不实的指控,我……我没爱过人家的老婆。”
“是啊,你不爱,你只‘玩’!”一吵嘴,她忘了他正压在她身上。
“我也不玩。”他笑容迷人地,“我现在只想要你。”
“啥?”她惊羞地嚷嚷,“作梦啦你!”
遇上他以来,除了有两次未经许可强吻她的不良纪录以外,他的表现还算是可圈可点,但没想到喝了酒后,他竟是这种德行。
酒量不行,酒品不好,就别学人家喝酒,简直危害社会!
“是啊,我作梦……”他还是笑,像是把她的羞恼斥骂当是打情骂俏般,“我作梦都梦到你……”
“你……”她真的不知道还能跟他说什么,他醉得糊里糊涂,跟他说理简直是对牛弹琴,白搭!
“别说了。”突然,他笑容一敛,神情严肃而认真地,“开始做爱吧!”
“做……不,不行!”她大声抗议。
但他没给她上诉的机会,低下头,他霸道地吻住了她。
“唔!”以往在职场上,她不是没遇到过性骚扰,但每次她都是不留情面的还击,即使对方位高权重。
可对他……她完全没辙,甚至还任由宰割;不管她心里有多挣扎,她的身体并没有真正的反抗他。
这意味着什么呢?
她喜欢他?喔,不,好愚蠢的想法。
她有成为淫娃的潜质?天啊,好想死。
“纱南……”他在她耳际吹拂着诱人的气息,教她不自觉地一阵颤栗。
“你……你干嘛?”警觉到他要脱她裤子,她惊慌大叫,“别脱我裤子,你……你别太过分喔!”
他对她的抗议置之不理,执意地要解她裤头。
“不要不要!”她惊悸得喘不过气来,“我……我要扁你罗!”
他拾眼看她,有着一丝戏谵,像是早就看穿了她根本扁不过他似的。
她有点心虚,“我说真的,我……我会空手道、柔道,我还会……”
“胡说八道。”他促狭一笑。
“你……”完了,她就知道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迟早有一天他会看穿她是只纸糊的老虎。
他俯身在她之上,赤裸的男性胴体与她几乎一丝不挂的上半身紧贴,而他的下半身也紧捱着她。
隐隐地,她感觉到有什么顶着她……
“你……你……”她满脸潮红,支支五口五口地,“你的……你的那个……别顶着我!”
“哪个?”他一笑,带着点邪气及放浪。
“就是那个!”要她说出那玩意儿的学名吗?作梦!
他得意地笑笑,眼神极不安分地,“很硬吧?”
“是很硬……”她直觉地回答他,但旋即又恼羞成怒,“谁管你硬不硬!”
瞧他那得意的模样,好像他的那个是什么稀世珍品,世间少有一样。
“要不要试试?”他像在邀约着她似的说。
“我可不可以拒绝?”什么试试?他以为是在超级市场试吃香肠啊?
他一笑,“当然不可以。”说完,他强势地想解除她身上所有防备。
这会儿,纱南是卯足了劲死守阵地,怎么都不肯举旗投降。
“不要、不要!救命啊!”她手脚并用地想踢开他、甩开他,但她越是挣扎就越是没力。
“喵!”此时,他的黑猫吉吉突然跳上床来凑一脚。
它站在一旁冷眼旁观,“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