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连忙阻止她的离去,“若齐--”他十分认真的看着她的眼,半晌,整个人欺身而上,密实的吻住她,给了一记激烈的吻。
“呀……”她诧异的瞪着眼前的男人,赶紧推开。
杜子骞发恼的蹙起眉,两眼直瞅着她不放,似是对她的不合作很受伤。
不曾见他这模样,黄若齐有些不踏实,“你快回房去睡,待会我可以自己回家去。”她眼神躲避,轻推开他,起身正要离开。
杜子骞突然扣住她的肩膀一把扳正,迫她正视着他。
他抵在她冰凉的额上,眼神直勾勾的望了进去,“我没醉,我知道自己在说什么,我喜欢你,很深刻的喜欢着你--”他强敛着激动。
话一落,比前些更要激烈的吻随即堵了上,贪婪狂妄的掠夺着她馨凉的唇。
她有些无措的揪着他的双臂,心里又惊又喜,紧紧闭上眼,不敢看他发热的眼眸。
下,不单是眼睛,他整个人、整个身体都是火烫的,像一个被喂了煤的火炉,不住的燃烧发热。
在分离汲取空气的须臾,他口气坚定的说:“我要你,要你……”
黄若齐惊得睁开了眼,被吻到发麻的嘴还来不及吐出什么字眼,他便又扑了上来,一把将她压倒在长沙发上,居高临下的望着。
“别、别这样,一会儿秀礼他们要是来了,会看到的。”她随口搪塞。
他真的是醉了,要不怎么敢这么要求?不,他这应该不算是要求了,顶多是告知。
杜子骞深深的一望,随即不语的欺身而上。
黄若齐见状慌张的别过脸闪避他的亲吻,放声嚷叫,“杜子骞,快放开我啦!你这样会压死人的。”她的双腿胡乱踢了一通。
见她这么奋力抵抗着,他突然松开她,然后一古恼儿的站了起来。
束缚解除,她停止一切挣扎的动作,然后忐忑的跟着站起身,“子骞,你怎么了?”
满脸通红的他无言瞟来一眼,随即弯腰一把扛起她,“那我们进房去。”说完便迈开大步率直而去。
瞬间头下脚上的被扛上肩,黄若齐脑中警铃大作,更是卖力的鬼叫,“啊,不要啦,我不要进去啦,你自己去睡觉就好,我要回家了啦--”
进房咚的一抛,她被精准的扔到床上,整个人上下弹了好几回,好不容易顶着发昏的头,撑起了身子,杜子骞已经手脚俐落的脱光上衣、长裤,扑了过来。
要不是时机非比寻常,她可能还会多点好心情去欣赏他的健美身材,然而现在她即将被吃干抹净,实在无暇欣赏。
好烫,他的肌肤呈现高温的炽热,叫人怎么抵挡碰触都觉得烫手。
“杜子骞,你来真的啊--”她不知所措的哀鸣。
他咬住她的耳低语,“若齐,我帮你。”说着就往她腰际摸索去。
“不用、不用了啦,啊--”黄若齐放声尖叫,因为他把手狂妄的摸上了她的大腿。
一想到要跟他裸裎相见,她就紧张得想尖叫。
然而下一秒,尖叫声随即隐没,因为她的嘴已经被他的吻全然的堵住。
他口中的威士忌味好浓烈,直叫人发晕,唇舌交触,燃起的又岂是一点冲动,那根本是燎原的大火,直往两人烧了去。
房里的电话响起,她直觉是秀礼打来的,正伸手想接,杜子骞在拉扯间扯去了她的短洋装,然后一手圈在她腰上,放肆的啃吻着她的背,摸索着她的身体。
“啊,子骞!”她揪着床单,浑身颤抖。
充耳不闻她的呢喃挣扎,他攻势持续着,不消多久,眼前的女子已是裸裎着身体,眯着小鹿似的无辜眼睛,缩躲在他怀里。
“若齐、若齐……”他唤着她的名字,每唤一次就添加更多的深情在她身体的每一吋。
有一股陌生的激情在酝酿着,她捏握着手,掌心无端的酸麻,就跟她的身体一样的敏感,她不敢睁开眼睛,然而感觉却在黑暗之中格外的清晰,他的拨弄挑逗、他的长驱直入,直到她咬紧牙忍住那叫人意外的痛……
他吻着她的身体,摩娑着她的双腿,在那往来的亲密磨蹭之中,快乐的感觉几乎席卷他们俩的神智。
喘息声急促又清晰,是他的和她的交融一块儿。
直到攀顶的快感席卷而来,反复又反复。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倚着起落规律的胸膛,好梦方酣,任环抱的双手若有似无的抚过她的身体,阳光洒入,他们不约而同的避了去,换个方向继续安睡如常。
“啊--”瞠目结舌。
“啊--”哑口无言。
两记惊声尖叫在门口同时发出,那拔尖的声音利得足以穿透屋脊,直上云霄。
床上的两个人登时苏醒,在看到对方的脸后,火速弹了开来,各自卷着一边的被子,仓皇的迎视着门口的不速之客。
“妈--”她心虚低头。
“妈--”他窘迫难当。
各自唤了一声,然后别过头去指责对方。
“我叫我妈你叫谁妈?”
“你叫得真顺口!”
两个年近半百的妇女捂着胸口,颤巍巍的走来。
黄母手中的扇子一把敲下,“黄若齐,你这死丫头真是胆大包天、色欲熏心,还没嫁人就胆敢给我爬上床去了!”
杜娘亦不甘示弱的嚷嚷,“子骞,你、你怎么把人家的女儿给拐上床……”她一副大受惊吓的模样。
这时,两个纷乱的脚步声一前一后的跶跶靠近。
“杜娘、杜娘,我车子都还没停好,你怎么就跳下车跑了。”李淳和满头大汗的追了来,一看到床上的两人,声音梗住瞪大眼,“你、你们……”
“淳和,我、我要昏了。”杜娘瘫在李淳和的怀中。
而徐秀礼人未到声先到,“阿姨,你去哪了?害我差点找不到人哪!”等她踏进房里一瞧,楞得张大嘴巴久久阖不上。
黄母三步并作两步,“黄若齐,你这叛逆无道的野丫头,还不马上给我死下来--”她火冒三丈的上前扯着女儿,非要把她从床上拉下不可。
“妈,你住手啦!”她浑身光溜溜的,会曝光欸。黄若齐只有拚命的抗争往后躲去,“杜子骞,救我啦!”
“伯母、伯母,你别这样--”杜子骞双臂一揽,索性把她护在怀中,整个用棉被密实的包裹住。
“什么别这样,你都把她那样了,还敢叫我别这样--”黄母光火的吼着。
稍稍冷静的杜娘踉舱的靠近床沿,“哎呀,我真的要昏了!子骞,你喜欢人家怎么不跟妈说一声?妈好早点帮你们筹备婚礼啊。结果你现在也没下聘、也没婚约的,就把人家的清白糟蹋了,这……”说完又一副要昏厥的模样。
“杜娘、杜娘--”李淳和赶紧一把搀紧她,“息怒,两位妈妈都要息怒,他们是真心相爱的,子骞早就把戒指准备好了。”
徐秀礼靠在黄母身旁拚命点头,“是啊,阿姨,他们是真心的。”
“真心的也不能先斩后奏啊!”她依然张牙舞爪。
“杜子骞,你还不快点有所表示,难不成真要把两位妈妈气死不成?”
“李淳和你搅和什么啦?”他一个头两个大,又要保护黄若齐,又要关切吓得昏厥的母亲,还得安抚气得想杀人的黄母,这时候真恨自己没有三颗头六只手。
“快拿出你的Tiffany啊!”李淳和怂恿催促。
脑中灵光一闪,对了又,他差点都要忘记自己有那样东西了,“淳和,快帮我拿出来,在衣柜右下的第一个抽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