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跟你说过了吗?若彤早八百年前就在我那儿上班了,是你自己太忙,听听就算了,还敢嫌我们没尽到告知之责。”高潜路见不平的帮钟砚说两句公道话。
“真的吗?”范奕行半信半疑地挑高了眉。
“对啦!没错,人家等一会儿要到这里,我要请她吃一顿好吃的牛小排咧!”说到这儿,钟林霞赶忙起身,“还有,你们两个谁都不许走,要在一旁作陪啊!”
“我们作陪?”范奕行那张嘴张得极大无比,“钟妈妈,您有没有说错啊?”
“你要不要吃牛小排?”她停下脚步,放出诱饵。
“当然要!”他果然上钩。
“那好,一边吃一边陪人家聊聊天,有什么不好?说定了啊!我这就去给你们准备准备。”钟林霞满脸春风的离开。
“哇!连钟妈妈都这么认真了。钟砚,这回你是当真的?”
“你说的是什么话啊?小范,我也不过就是这一回动了感情而已吧,看你把我说的,好像谈过多少恋爱一样。”
“就是因为你没什么经验,我才不希望你一头就给他栽进去啊!这么快就认定个人,那人生还有什么乐趣可言?”这不是挑拨离间,这可是他范奕行奉为圭臬的不二法宝。
“人家自得其乐就好了,你就别穷搅和了。”高潜有些看不过去,所谓各人吃饭各人饱,这家伙在-旁出什么馊点子。
“你还没见过她,小范。如果等一会儿你看见了她,绝对会要我把握机会,千万别让别人有机会乘虚而入。”非但没有被范奕行影响,钟砚还自信满满地告诉他。
“是吗?”范奕行两手一叉,铁了心,“好啊!既然你们对她的评价这么高,看来我不留下来都不行了喔。”
“少来!”钟砚马上浇了他一盆冷水,“我看,你是舍不得我妈那一道牛小排吧?”
那也是原因之一啦!不过被人家一语说中,面子上有些挂不住,他抗议着。“知道就好了,干么说这么大声,要不要用广播的啊?”
三个男人笑成了一团,但在范奕行的心里对这个即将加入的新成员,却充满着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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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带我到这里做什么啊?”张子瑜被拖下计程车,嘴里唠叨着。
才刚下车,她马上察觉出这里一定不是什么普通人能够居住的地方,位在旸明山的高级住宅区,住这儿的人八成非富即贵。
“哪个大人物住这儿啊?”张子瑜充满怀疑的眼四下张望着。
“跟我进去看不就知道了。”徐若彤拉着她,率先走在前面。
“你什么时候有这么称头的朋友,我怎么不知道?你到底还有没有天良?”她边走边抱怨。“你还算不算是我最好的朋友啊?”还亏她们好朋友做了这么久,这个若彤也真是太会保密了。
“现在不就知道了?”
“到底是谁嘛!看你这么神秘兮兮,哦,我知道了!”张子瑜高兴的大叫。
“真的?”徐若彤惊讶地问。
“我还煮的咧!”张子瑜双手往胸前一交叉,“屋子里的那个人,铁定跟你这一欠的专题有关,对不对?”
看她一脸有把握的样子,徐若彤实在不忍心浇她冷水,“也对啦!不过你只猜对了一半。”
“一半?”
“是啊!”徐若彤按着门铃,“等一会儿,你会知道我这个没有天良的朋友,对你怎样了。”有好吃的马上就想到她,她居然还嫌?
“啪!”的一声,门自动开了!
“喂,这家人怎么这么寒酸,至少也要找个佣人来开门吧?”张子瑜嘀咕着,这么气派的房子,这么华丽的庭院,可就是缺少人气。
“如果你要有佣人,这家人可能要让你感到失望。”徐若彤语气认真地看她一眼。
“不会吧?你不会要告诉我,这么大一个别墅连个佣人也没?”张子瑜不敢置信的张大眼睛。这可是她所听过最离谱的事了。
“正是!说真的,这家人会让你对上流家庭,有不一样的视觉感受。”
钟砚正站在大门迎接着她们,一见到徐若彤,他的脸上出现了不自觉的微笑,也不管在一旁的张子瑜,他一上前就给徐若彤一个满怀的拥抱,又给了她一个见面亲吻。
在一旁的张子瑜呆掉了!
这……这是怎样一个情况啊?
徐若彤也感到不自在,她羞赧的推开钟砚,无限娇羞的笑骂着,“你不至于连我旁边有个人都没看到吧?”
“当然看到了!”钟砚笑答着,并不以为意,“你在电话里不是说过,她是你最要好的朋友张子瑜,对吧?”
“那你还这样!”
“我怎样?亲吻吗?对不起,我习惯如此。”在国外念书时,见面的拥抱已经成了他戒不掉的习惯之一,说着,他又送上另一记亲吻,让她也慢慢接受。
“喂喂!我们还要看你们亲热多久啊?”屋子里的范奕行已经看不下去,他发出最严重的抗议。
徐若彤这才知道,原来屋子里还有其他人。
“进来吧!若彤。”高潜朗声邀约着。
天!还不只一个。而且这声音,这声音不是她的经理高潜吗?
受惊吓的不只徐若彤而已,站在她身后的张子瑜也震惊得非同小可,心脏马上漏跳了两下。
是他吗?这声音让张子瑜既兴奋义紧张,甚至手足无措。
“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他也会来这儿?”张子瑜下意识的爬抓着头发,整理一下衣服。天啊!梦中王子就在里面耶,她可不能出糗。
徐若彤知道张子瑜说的这个他就是高潜,但她何其无辜,她也不知道会有这么一段啊!
“进来吧!”钟砚让了让身子。
徐若彤和张子瑜一进屋子,见到了从没见过面的范奕行,这个男子跟其他两人一样,同是属于高帅那一型的顶尖男子,三个人一字排开,同样有着玉树临风的翩翩英姿,若要说有什么不同,高潜的整体感觉多了份冷漠和凛然,在他阳刚的线条下,隐然含着淡淡的忧郁,他是属于终年难得看见笑容的那种酷男。
范奕行呢?他看起来就是那种阳光型的男人,让人不自觉的被他所散发出来的自信给深深吸引,至于钟砚,则是他们两人的综合体,温暖而冷淡,谦恭而疏离,热情却又漠然,让人摸不着头绪。
“坐啊,你们两个,没人罚你们站。”范奕行让出那张最舒适的长椅,“请坐,两位美女。”
让范奕行这么一说,两个人脸上不约而同的尽是一片尴尬。
“好巧,你也在这儿。”徐若彤望着高潜,脸上不自在的笑着。
“不巧!我们是奉令在这儿作陪的?”范奕行二郎腿一跷,锐利的眼神正打量着她。
“奉令?”徐若彤脸上一片困惑,不了解这两个字有何特殊意义。
“你别听他胡说。”钟砚往她身旁一坐,“他是范奕行,我的一个老朋友,和高潜一样,我们从学生时代就玩在一起。”
“是啊!何其不幸,从那时候,我就注定了永世不得翻身的命运,要被他们蹂躏现在。”范奕行夸张的叹了口气。
“谁蹂躏谁啊?”故意装出一副无辜的样子,钟砚笑骂道,“哇!你不说,我们还不知道,原来你过的是生不如死的生活。”
“钟砚,要不要让他彻底了解,什么叫做生不如死?”高潜对钟砚使了个眼色,他马上心领神会,跟着高潜一哄而上。
“喂喂!你们干么?”范奕行话还来不及说完,已经被他们两人往椅子里一压,哈起痒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