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两人相偕走进华翰的家。
“要不要吃点东西?你饿不饿?”
“不饿。华翰……”咏薇欲言又止。
“什么事?”
“我可不可以留在你这里一晚?就一晚,绝不给你添麻烦。”
“好吧,你睡客房,内有卫浴设备,也有我妹妹的换洗衣物,你随便取用。”
“不会是女朋友的吧?”
“说不定哦!”华翰走进自己的卧室。
咏薇觉得很纳闷,华翰似乎变了,他平时并不排斥性与享受的,但是今年以来不但未曾主动找她,也不太和她联络,今天自己不知耻的主动送上门,他也无动于衷,难道是……?
华翰沐浴毕,扭开CD音响,一曲男高音唱的“月河”正流泄室内,拉开靠国父纪念馆边落地窗的窗帘,月光直泄进卧室,照得一室柔和。
今天一定是农历十五,不知此时明明她在做什么?也听音乐吗?那一天茶园之约匆忙中未曾互相留下电话,不知她今天过得可好?华翰的心思不知不觉又飘向明明了。
“华翰。”咏薇不知何时已来到他身后,双手抱住他的腰。华翰全身—僵,轻轻拉开她的手。
“咏薇,我们谈一谈。”华翰把心一横,今天非要把话向她说清楚不可。
“有那么重要吗?”她随他来到客厅。
华翰压下咏薇的肩膀,使她坐在椅子上。
“咏薇,我们俩都不小了,当初我们会互相陪伴是因为两人有共识,知道彼此除了做做伴以外,两人互不牵扯,大家今后仍是朋友,你是一个聦明女人,我希望我们别破坏了这份默契。”
“好吧,不过我必须告诉你,我可能爱上你了。”她面带苦笑的说。
“怎么可能?”
华翰这句话深深刺伤了咏薇的心。
“我可以问你一件敏感的事情吗?”又是无奈一笑。
“那要看是什么样的事情。”
“你——有喜欢的人了吗?”她很困难的问出。
“是有一个,但是我还不敢肯定对方的感觉。”华翰坦诚的回答。
咏薇脸色倏地黯沉了下来。“想不到全台北市最有价值、最帅的单身汉,竟然也有不确定人家爱不爱他的时候。”
华翰闻言沉默不语,紧拢眉头,他迳自回房,留下咏薇一人独尝孤独滋味。
见他久久不再出来,咏薇咬一咬牙,提起皮包,怅然离开华翰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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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是周六,明明仍是忙碌的,下午及晚上都在林森北路的一家“琴”西餐厅兼差,她努力赚钱,是希望不久的将来能够存够钱,好出国去深造,以实现自己的梦想。
从西餐厅下班出来已凌晨,明明就近到附近好朋友音祥住处寄居,这是数月来的例行习惯,因为山区偏远,不方便—个年轻女孩夜行,所以音祥很热心的邀她—星期来同住一天。次晨赶早班车,回到环山路还不到八点,今天亦不例外。
转入巷口,突然看到门口停着一辆保时捷,车门边斜靠着一位她朝思暮想的人,明明心口一阵紧缩;而那方徐华翰内心里亦是百味杂陈。待她走到面前,他开口了:“怎么?一夜不归,还能如此亮丽,想必对方是让你万分倾心喽!”他满含酸味的说。
明明闻言一阵羞怒!
“你凭什么管我!”她气冲冲地由牛仔裤口袋取出钥匙,双手颤抖的打开门。
待入内要关门时,华翰突地举起手挡住大门,不让她关上。
“江明明,你都可以为他整夜不归,难道大白天就不能请我进去坐一下?”
她气愤的直跺脚,转身入内。
华翰跟在地俊面也进了客厅,将车钥匙往客厅茶几一丢,他整颗人被那无形的嫉妒之火淹没了理智,看着明明一脸毫不在乎的样子,他更是气极了,冲过去一把抱住她,狠狠的吻住她的唇,惩罚似的吻着她,甚至硬将舌尖掀开她的双唇,伸进去,肆无忌惮的吸吮着。
慌乱中,明明努力的推担他,但徒劳无功,只有紧咬着牙,不愿回应他,但是熬不过他双唇的坚持,她渐渐软化,自然反应似的回应着他;得到她的反应,他更予取予求的放纵自己的唇……
阵阵震颤,她紧攀住他,双手抱住他的脖子,她娇喘着,而经她感官的刺激,他向她的下腰部压下自己的坚硬;双手抚摸上她的乳房,又是一阵颤抖。她突然惊觉自己的放浪,羞愧的用尽全力推开他,自己倒退了数步,靠在墙上,心脏急喘的跳动着,低下头咬紧牙,好半晌才拾起头。
“请你出去!”明明尽量平静的说。
“明明,我很抱歉。”
“请你出去,出去!”
“我改天再来看你。”
“不必了!请你出去!”
“明明,我很对不起。”华翰轻柔的低声说。
“出去!出去!”她痛哭出声。
深深的再看她—眼,华翰狼狈的走出她家。事情怎么会这样?
华翰懊恼自己的冲动。漫无目的的,他在街上绕了很久、很久,后来将车停在自强家的门口。按了门铃,自强只着短裤出来应门。
“哟,大情圣,什么风把你吹来的?大好星期天,你没有埋在温柔乡睡大觉,竟然跑来我这里?”一叠声的询问换不到半句回答,自强才觉得不太对劲,赶紧住口,到厨房倒一杯水回来给华翰。“怎么啦?被踢出来啦?”
华翰苦笑一声,迳自去倒杯酒,仰头而干。又一杯,再倒一杯的连喝数杯,看得自强不忍,抢下酒杯重重地往桌上放。
“男子汉大丈夫,为了一个艺人,大清早发神经!”
华翰仍然不吭声,和着外衣,把自己往客房床上—摔。
这边客厅里,自强仍然骂个不停。“真没用,也不知道中了什么邪,竟然颓废到这种地步!”
下午两点半,自强清理完厨厕,又清洗了一星期的内衣,待全部工作完成后,来到客房,摇一下华翰的肩。“起床了,懒惰虫!放着美好的星期天不出去疯,大白天睡觉,简直辜负大好时光!”
“什么时候了?”他睡眼惺忪的问自强。
“下午三点。要把你拖出去斩了!”自强没好气的掀开盖在他身上的被单。
“我好饿!”
“饿死算了,一大早十点不到,就被你吵醒,阴阳怪气的,什么兄弟嘛!”
“废话少说,有吃的就来—些!”他翻身起床走入浴室。
换下衣裤,华翰穿着自强的T恤及休闲裤,来到厨房。自强已替他烤好面包,另加两个煎蛋放在桌上。
“冰箱内有鲜奶,自己倒。”
“自强,谢谢你。”
“少来,先吃饱再说!”
华翰倒了鲜奶,将桌上食物扫光,洗好杯盘,拿起车钥匙,往大门口就要走;自强见状追了出来。“这个样子走?不出车祸才怪!”
华翰回头看他—眼,无言地开了门,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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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眠的明明,周一早上仍强打起精神上班去,到达公司时已八点三十分,匆匆更换礼服,简单梳妆,便入棚了,见团里同事已等在那里了。
“抱歉!”明明赶紧就位。
今天是综艺节目的录制时间,听说金咏薇小姐也来当特别来宾,本来嘛,大红如她,理当是特别来宾的,明明对自己空洞的笑了笑。
中场休息时,明明在走回休息室中途,突然背后有人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