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啦、好啦!我的确是用买的。”她招了、她认了行不行,他可不可以不要摆出一副很不屑的表情来,要知道她帮他买便当,这已是他三生有聿了好不好?
想她周仁美长到这么大,连给她爸妈端过一杯水的经验都没有,她肯帮他料理三餐又整理家务,这已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气。他做啥摆出这种脸来?!
“我不爱吃外边的饭菜。”他说。
“是哟——”她懒懒的回他一句,其实她才下管他要死还是要活,她比较在意的是她很累。
“你明天得亲自下厨。”
“知道了。”她又随随便便的点头,心想,她才不甩他呢!
“我要你发誓。”他看她脸上敷衍的神态,就知道她在唬弄他。
“什么!我连这个都得发誓!”
“因为你不怎么有信用。”他知道她的个性,她懒到连为自己张罗三餐都懒,他要是不强硬一点,这辈子都别想吃到她亲手为他煮的饭菜。
他要她一点点、一点点的输给他:要她慢慢的、慢慢的心甘情愿为他做家事、操持家务,甚至是生小孩。
毕景谅想到那个温馨又幸福的画面,嘴角露出一抹笑来。
仁美只觉得他邪恶,以折磨她为乐,真是个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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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觉得毕景谅不是个好人,但仁美还是努力的加强手艺,每天赶在吃中饭之前帮毕景送饭过去。
有时候她去了,他还在忙:她就坐在一旁看他忙着跟下属开会,要不就是跟银行的头头打交道。
她从没想过他会这么忙耶!
她一直以为有钱人,甚至是公司主管只要露个脸,然后一天到晚打高尔夫球,或是上上酒店跟人家交际应酬、风花雪月一般就够了;没想到他比她还忙,比她遗像狗耶!
偷偷观察了毕景谅几天,仁美这才对他的人有一些了解,而且为他张罗三餐、整理家务也比较甘愿一些。
毕竟人家毕景谅真是个大忙人,反观她则是游手好闲、每天游荡,这实在是太不像话了。
仁美深深的反省自己,且以毕景谅为期许,希望自己有一天能跟他一样,不把累呀忙的挂在嘴巴上,那才像是做大事的人。
“你干么一直看我?”毕景谅洗好澡从浴室出来,两手擦着湿发,身上还挂着些许的水珠——那真性感。
看起来真是可口,美味。
仁美觉得好饿喔!她好像很久没做爱了——
等等、等等!她怎么看到毕景谅赤裸着上身,就想到做爱上头去了!
真是可耻呀!仁美在心里偷偷的骂自己,但她的眼睛还是不时的往毕景谅的方向瞄过去,还暗暗的吞了几口口水。
毕景谅看到她的反应了。
看起来他的计划进行得还满顺利的嘛!他嘴角露了个笑。似乎他可以进行下一步了。
“睡过去一点。”他动手拨她,他要上床了。
仁美赶紧把属于他的位置让出来,自己窝到另一边去;而他——他、他、他——他怎么不睡到他那一边去,还一直睡过来,最后还压上她的身体。
她是很想他这样于没错啦!但是——她也是个女人,也是有她的矜持的好不奸;她怎么可以让他想上就上!
“你在做什么?”她一手支在他的胸膛,阻止他继续往下压,但她的手就抵在他的胸膛,他的胸口好烫哟!
仁美觉得她的手麻麻的,而且那种酥麻的感觉还从她指尖一直传到她心窝口。
她胸口翻腾着惊涛骇浪,但她还是故作镇定,只是她的声音不太自然。他到底想干什么?他得跟她说清楚、讲明白啊!
她红着脸瞪他。
他则一如以往,还是冷着脸告诉她。“我们得假装做爱。”
咦——做爱?她是很想啦!但为什么是假的?不不不,她不能这么说,她这么说不就明着告诉他,她很哈他吗?
她问:“为什么要假装?”
对嘛,这么问才对,仁美为自己的聪明大声喝采。
“因为有针孔摄影机。他们监视我们好一阵子了,而我们如果真是一对热恋中的爱侣,你不觉得我们快一个礼拜没有亲密行为很奇怪吗?”他边问边行动。
一个膝盖顶开她的双腿,让自己跪在她双腿间。“我们得假装一下,让他们不起疑。”
他的理论她是赞成啦!但怎么假装?“他们有针孔摄影机偷拍,有没有做,他们一定知道。”
“不一定:我们可以先调情,然后接下来的把灯一关,被子一拉,就只有假动作,他们从监视器上看,一定会上当,以为我们真的做了;怎么样?”
怎么样!
还问她怎么样呢!要是可以,她当然想要真的做,不要假的,但这种不知羞的话,她怎么说得出来?
于是,她只好点头说:“好吧!我配合。”
其实她是“没鱼虾也好”,如果不能让他跟她做,那么让他抱抱、让他摸摸,那也是一件很舒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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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不,仁美错了,而且错得很离谱,因为只是让他抱抱、让他摸摸,最后她只会欲火焚身,一点也不舒服。
她好想要他喔!
她脸红红的,气喘吁吁,呼吸变得又沉又重。她好想要他进去,把她的空虚给塞满,但她不好意思说,因为毕景谅从头到尾都对她不感兴趣。
他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演戏给他家里的人看,以为他很爱她。
仁美的思绪变得很混乱,以至于没有发现毕景谅偷偷的把他们两个人的衣服、裤子全都给脱了。
她察觉到有异物入侵,陡地张大眼睛。“你在干什么?为什么脱裤子!”她到现在才发现。
瞧他,他把他们的裤子丢得远远的,这是在干什么?
他的诡计被揭穿了,却仍不动声色,他一样面不改色,一样酷酷的跟她说:“我只是在制造假象。我把裤子丢到那边,那些老头们就会更加相信我们两个现在赤裸裸的在一起。”
他们是这样没错。
“可是你把裤子都脱了,这样真的好吗?!”而且他的手还把她的身体摸透透,人家她已心痒难捺了耶!
“我不会真的做。”他信誓旦旦地跟她保证,“我只是想让这一切看起来更真实。”
是吗?
她很怀疑,但他的表情很严肃,好像如果她怀疑他,就是对他的人格不信任。
而仁美愿意相信他,不是因为他的人品,而是打从她跟毕景谅重逢后,说真的,他还不曾拿正眼看过她呢!是这样的事实让仁美相信毕景谅的鬼话。她真以为他只是想演戏给他家里的人看,让他们以为他真的爱惨了她。
其实,毕景谅很想要仁美,他的身体想要她想到都痛了。
不行,他多多少少得发泄一下。
毕景谅盖上被子。
“你现在又要干么了?”他为什么盖上被子,仁美的心扑通扑通的跳着,为他不明的动作。
“我们要假装做了。”他把灯切了。
房间一片黑暗,但仁美还是看得到毕景谅的眼睛,他的眼睛在黑暗中显得那么的亮。她看得有些着迷,然后——
然后她感觉到他在动。
她觉得那东西热热的,从她私处一直烧到她心口,她从来没过这种体验。哦——好讨厌,现在她更想跟他真正地来一次了,但是他——不识相的毕景谅作戏罢了之后,竟然倒头就睡。
臭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