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吧!吻我、亲我、逃逗我。”仁美相信,一定是小毕的手段出了问题,否则,一个男人面对如此貌美的年轻女子,哪能没有反应!
她拉着“她’坐在她腿上,哦——“她”怎么那么重啊?
仁美吃不消,叫“她”下来,“‘你’还是用跪着的好了。”要不然一场试验测下来,难保她两条腿都废了。
仁美让小毕两腿开开的跪在她的腿侧,她嘟着嘴,要小毕吻她。
这是她自己愿意的,可不是他霸王硬上弓哟——
小毕心一横,豁出去了。
自从他高中毕业,跟家乡的小女朋友分手后,他就再没尝过女人的滋味了。他的房东虽然是个莫名其妙的女人,长相也普普通通,称不上是什么绝色美女,但率直的她有股清新的气质,让人很容易亲近。
而且——他真的很久没碰女人了;再加上她又挺起胸脯,一直在他胸前磨蹭,要他对她上下其手。
他又不是柳下惠,当然做不来“坐怀不乱”的程度。
小毕心一横,凑上嘴,尽情忘性的咬住仁美柔软的双唇,缠绵的跟她吻在-块。
仁美没想到小毕的吻功这么好!“她”吻她时,她的心还会怦怦跳,为“她”感到狂乱不已呢!
“再来。”
“再来!”小毕觉得不太好吧?
“‘你’该不会就用这一招诱惑‘你’男朋友的吧!这样他当然不会有反应啊!我不是教过‘你’了吗?‘你’除了动嘴之外,还要动手。”仁美把“她”的手抓过来放在她的胸脯上,又叫小毕吻她的锁骨。
而当小毕的大手一碰到仁美柔软的乳房,他才知道他的房东看似小孩子的身材下,其实还真有料呢!
她的胸部浑圆而饱满,他的手隔着衣物摸她觉得还不够,他要更多的刺激才能满足他对仁美的想望。
小毕的手没经过仁美的允许,便溜进了她的衣服下摆,悠游而上,大手推开了胸罩。
天哪!这是不对的,小毕是女的,她怎么可以跟“她”那个、那个呢?她纵使很久没有男朋友,也不能像现在这样饥不择食的跟个女人、跟个女人……
“够了!”她说。
小毕的情欲顿时被打醒。
够了?!“你确定吗?”
他以为好戏才正要开始呢!
“‘你’就是这么挑逗‘你’男朋友的?”
“不是。”小毕摇头说:“我还照你教的那样,舔他那里、摸他那里,你要我示范给你看吗?”说完,他装腔作势的要脱仁美的裤子。
仁美赶紧说:“不用了,这事知道就行,不用示范了。”
再示范下去,仁美很怕自己会一时失控,忘了所有的禁忌,跟小毕滚到床上去,不管“她”是男的还是女的。
先说好,她对同性恋没有歧视,但这不意味着她可以接受自己跟个女人做爱。
“我知道‘你’很高竿,知道‘你’学得很好,所以我们可以不用再继续了。”
这小毕是不是有点变态啊?要不然“她”的手怎么还不离开啊?!“她”这样摸着一个女人的身体,不觉得奇怪吗?
或许——
喝!仁美突然想到一个可能性。
或许小毕是个同性恋!所以“她”不排斥跟女人爱抚;所以、所以小毕的男朋友才会久久都不行——
仁美愈想愈觉得这个可能性极高。
哦——她的研究愈来愈有看头了。
如果她再加把劲,或许她还能功德无量的解救一个少男的幸福呢——呃——她是说阿文啦!
“小毕,‘你’等一下。”仁美突然从沙发上跳起来,一下子逃离了小毕的魔掌,害得小毕觉得他的手有点空虚。
一会儿之后,仁美回来,手上多了一个瓶子,她把它塞到小毕的手里。
“这‘你’拿回去。”
“这是什么?”
“香水。”仁美简单的说。
小毕皱了皱眉,觉得不喜欢,就把它推还给仁美。“我不用香水。”
但仁美却一直要他拿着,还千叮咛、万嘱咐他一定要等阿文回来了之后再洒。
“为什么?”小毕问。
仁美则是笑得很神秘。“因为这能改善‘你’跟‘你’男朋友之间的关系。”
是吗?
小毕不太信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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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毕虽不太信,但他跟阿文之间的冷战实在是久到他都快受不了了。最后在无计可施的情况下,他想到仁美给他的香水。
他虽不知那是什么,但却好奇死了。
她说那能改善他跟阿文的关系——
小毕用眼角的余光偷偷看了阿文一眼,只见阿文看到他之后,冷冷的把目光调开。
这算什么?!
啊好!小毕发狠了,也不管仁美给他的东西到底有没有毒——他先前-直是这么的害怕着,所以才迟迟不敢下此毒手,毕竟,仁美那疯婆子做事老不按牌理出牌,天晓得她给他的究竟是什么。
但,他现在不管那么多了。
阿文这死小子,竟然敢眼他摆谱,让他看他的脸色!哼!我喷、我喷、我喷喷喷——
小毕拿出仁美给他的香水,乱洒一通。
“你在洒什么?”阿文看了笑得极诡异的小毕一眼,而小毕则是笑得贼兮兮的。
他说:“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不过,是房东给我的。”
啥?!那个疯女人给他的!
“她给你的,你还敢拿出来乱洒!”阿文气急败坏的把香水从小毕的手中抢下来,不让小毕继续“为非作歹”。
而小毕也不阻止他,他只是在等待下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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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当天,他跟阿文等了一个下午,却什么事都没发生时,阿文笑得趴在地上说他被房东给耍了。
说到那事,阿文可爽了,而这之中最不爽的人就只有小毕。
亏他还那么相信仁美的话,没想到仁美竟然骗他,而且,她今天还有脸来问他,说用完之后的效果如何?
效果?!
是啦——是有笑果啦!但此“笑”非彼“效”也。
“这怎么可能?”仁美不信,怎么她的试验每每到了小毕跟“她”男朋友身上就不灵了呢?
“‘你’是不是连怎么洒都不会?”她问“她”。
可恶!她这句话可是严重污辱到他的智商了哟!什么叫做他连怎么洒都不会,小毕气死了。
就洒香水嘛!有什么难的。
他冲到房里,把那瓶香水拿出来当着仁美的面洒给她看。“就这样喷、喷、喷,这有什么难的?”气急败坏的问。
而仁美看到他的举动,气得尖叫声连连。“天哪!‘你’在做什么?‘你’怎么可以拿这个东西乱喷?!‘你’知不知道这是——”仁美陡然止住,而小毕则是将两只耳朵拉得长长的。
那是什么?他也想知道。
仁美不敢说,只好挥挥手说没事。
反正洒这香水的时候,只要不是一男一女待在屋子里面就行了,她跟小毕两个人都是女的,安啦、安啦!
仁美安心地笑着,也就不把刚刚小毕的举动放在心上;她开始跟小毕闲话家常,开始说一些五四三的,但随着时间愈来愈长,他们两个人的神情就愈来愈怪。
“小毕,‘你’有没有发现这里的空气愈来愈稀薄?”
“没有,我只发现我愈来愈热。”小毕随手抽了几张面纸擦擦额头的汗,怎么突然间会变得这么热哩?
他还把电风扇开关切开了,但还是很热、很热,而且他还穿着长裙,真是要命。小毕一时失态,把长裙撩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