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裕博,这两个月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许姿洁躺在他的臂弯里,享受那份其实感。
马裕博轻抚她的发丝,温柔笑道:“梅仪已经向法官道出所有真相,阿杰也替我洗刷罪名,所以我不用坐牢了!”
“什么?!梅仪说出了真相,为什么?”她诧异万分。
“听阿杰说梅仪在我即将入狱的前几天突然全身湿淋淋的去找他,嘴里直喊着要说出真相、为我洗刷罪名。”
“怎么回事?梅仪不是一直很保护那孙远的吗?怎么会……”
他摇摇头,“我也不太清楚,两个月以来的开庭,梅仪变得很奇怪,甚至还面不改色地指着孙远喊凶手。”
“怎么会……难道她受到了什么刺激?”
“我问过阿杰,可是就连阿杰也不知道,因为梅仪什么也不肯说,我们也没再追问下去。”
许姿洁听到这里,忍不住垂下眼睑思索着。
马裕博见状,笑了笑,握起她的手来到唇边,“好了!姿洁,别再想梅仪的事了!你现在该想的是我们的事。”
“我们的事?什么事?”
“嫁给我,让我永远陪在你身旁。”马裕博亲吻她的手,道出求婚话语。
一个月以来,他靠着周拓杰的帮忙,运用国家赔偿金投资了许多股票、基金、企业……凡事有利可图,他几乎全包了!短短时间里,他已经身价不凡,而他打算收回所有投资,然后重新投入餐厅这行业。
马裕博决定一考上厨师执照,就与许姿洁携手扩张餐厅事业,这就是他的未来目标。
许姿洁感觉四周的空气仿佛被抽光,她只能屏住气息,愣愣地望着他。
“怎么了?你不愿意吗?”马裕博来到她的上方,神情紧张。
好不容易,她清醒过来,连忙深呼吸,“我…我……当……然……”急促的吸气让她无法顺利道出“愿意”两字。
“你怎么样?我听不到,说大声点。”他明白,故意逗起她来。
许姿洁先是紧张万分,接着瞧见他眼里的戏谑时,朝他结实的胸膛捶了一下。“可恶,你明知道我的答案,还故意耍我。”她蹙眉瞪着他。
马裕博哈哈大笑起来,“原来你已经迫不及待要嫁给我啦!”
“好啊!你敢糗我!”许姿洁将他身子一推,迳自起身离开床铺,瞪着他喊道:“马裕博,我决定不嫁给你了!”
“喔!然后呢?”他懒洋洋的侧躺着,嘴角勾出一抹椰揄的笑。
许姿洁也学他勾起笑意,但脸上却是充满得意,“然后我要昭告全世界,说你马裕博忘恩负义、见异思迁、狠心狗肺、投良心地抛弃我们母子俩。”她大声喊道。
“哈哈……你太夸张了,亏你想得出这些话,居然说我抛弃你们母子俩……什么?!姿洁,你说什么?”马裕博震惊地跳下床。
许姿洁不理会他,将头偏过。
马裕博紧张地来到她面前,“姿洁,你刚刚说什么?什么母子俩?难道你……”低头望着她的腹部,伸手就要抚去。
“哎呀!不许碰我!”许姿洁拍掉他的手。
马裕博惊呼一声,最后受不了地抱住她,“姿洁,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了?”
“有什么?钱吗?美金还是台币啊?”她傻傻地望着他笑。
“姿洁,别闹了,你想急死我吗?”马裕博心慌意乱,紧张得不得了。
见他那副模样,许姿洁忍不住大笑出来,“是啦!我怀孕了!而且两个月了!”
“真的?!这么说我要当爸爸了!太好了!我要当爸爸了!”马裕博欣喜若狂地将她抱起,大声喊道。
许姿洁攀住他的双肩好稳住身子,见他开心成那样,整颗心霎时涨满喜悦与幸福。
“姿洁,我们马上结婚!愈快愈好!”马裕博再也等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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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严的教堂为了即将成为夫妻的准新人而变得喜气洋洋、热闹滚滚,前来道贺的人们陆续进门。
许姿洁再度穿上白色婚纱,不停地在镜子前摆动身躯,好将自己渴望已久的美好景象烙印在心中。
马裕博来到她身后,扣紧她娇小的身子。“别照了!今天全场你将是最漂亮的一个。”
她不好意思地笑了,红晕为她艳丽娇容更添妩媚,“人家开心嘛!”
“都第二次结婚了,还开心?”马裕博开她玩笑。
许姿洁用手肘攻击他结实的胸膛。“马裕博,你找死啊!哪壶不开提哪壶。”
“唉!童言无忌、童言无忌,大喜之日,不得口出秽言。”他正经八百,惹得她直发笑。
“哎呀!好恩爱喔!真是令人羡慕喱!”一身伴娘礼服的小芳走进休息室喊道。
“哇!好酸喔!”许姿洁用手抚着双颊,紧蹙眉头反驳。
“许姐!”小芳瞪了她一眼。
许姿洁笑了笑,“开玩笑的,有什么事吗?”
小芳撇撇嘴角,“有人要我把信交给你啦!”说完,将一封信交给许姿洁。
许姿洁带着疑惑打开它。半晌,马裕博问道:“谁写的?”
许姿洁读完信,轻叹口气,“是小娟,她说她没脸来参加我的婚礼,而且还跟我们道歉。另外,她已经决定跟陈义名一块儿移民到美国,可能不会再回来台湾了吧!”
马裕博明白地点头。
这时,一名女子敲了敲门,他们同时转身。“梅仪厂两人异口同声地喊道。
柯梅仪笑了笑,缓步走进来。小芳见状,立交明白,“那我先出去招呼客人。”说完,离开了休息室。
“梅仪,你刚到吗?再等一会儿婚礼就要开始了,你——”许姿洁开心地迎向她。
“对不起,裕博、姿洁,我不能参加你们的婚礼,因为我还要赶前往加拿大的班机。”柯梅仪笑着解释。
“什么?!你要出国?”
“嗯。我打算到加拿大去留学,今天是来跟你们道别的,也顺便为我以前的自私行为道歉。”柯梅仪微微倾身。
马裕博上前阻止。“别这样,都过去了,不是吗?”
“谢谢你,裕博,你和姿洁永远都是我的好朋友,无论到哪里,我都不会忘记你们的。”柯梅仪强忍着泪水笑道。
许姿洁笑着点头,“你也是我跟裕博永远的好朋友。”
“梅仪,你要出国的事,伯父知道吗?”马裕博担忧的是另一件事。
柯梅仪摇摇头。
“那怎么行?我马上打电话通知伯父。”
“不用了!裕博,我已经下定决心要独自生活,不要再依靠我父亲了!所以请你们别告诉我父亲我的行踪,好吗?”柯梅仪眼眸闪烁无比坚定的光芒。
许姿洁与马裕博同时感受到。她真的变了,变得更加坚强。
“好了!时候不早了,我要走了!裕博、姿洁,祝你们永远幸福。”柯梅仪笑道,转身想离去。
“等一下,梅仪。”许姿洁喊道,随即在皮包裹拿出一个小袋子,交给了她。
“这是……”
“一个纪念品,也是我们友谊的象征,上了飞机才能打开喔!”许姿洁神秘地笑了笑。
柯梅仪明白,谢过后,转身离开休息室。
门扉关上时,马裕博好奇问道:“你送了梅仪什么?那么神秘。”
许姿洁咯咯笑了起来,“不告诉你,那是我跟梅仪的秘密。”
他轻蹙眉头,忽然将她身子抱起,放到身后的桌上,双手环住她。“那怎么行?我们之间是不能有秘密的;你要老实告诉我,你到底送了什么给梅仪?”他霸道地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