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有如一把锐利的刀,重重的划伤了她的心,她的脸色惨白,双眼凝聚着悲愤与心痛的水雾,她摇头,再摇头……
“不,不是的,”她急促道:“我还是处女,真的,请你相信我,我从来没有做过对不起你的事情,你要相信……”
“相信?”他恶毒地冷笑。“倒不如让我亲自体验看看吧!”
说着,他的手粗暴地刺入她的私处,她马上感到私处传来撕裂般的灼痛。
“啊……钟擎!”她痛得流下泪来。
他沉沦于疯狂中,绝望加上妒火焚烧让他失去了理智。
害怕失去她的恐惧,以及不甘心被背叛的愤怒,再加上长久忍欲而进出的狂烈躁欲,沸腾成了回不了头的狂暴——
他拉下便利更换的伸缩裤,露出他依旧强健勇猛的硕大,狠心地举起她的身体,一手将他的男性推入她紧窒干涩的花室。
“啊——钟擎!”她痛呼出声。
他拉掉她的胸罩,握住她的丰盈,将整个身子用力地往前挤,毫不留情地挺身戳刺。
未经人事的花室,怎经得起他如此粗暴的对待?
方雨柔感到双腿间传来如烙铁般灼烫的剧痛,疼痛传遍她全身的神经,她的身子仿佛被硬生生地撕裂成两半,泪水沾满她的双颊,滴落他的胸膛。
“钟擎……不要,钟擎……”她哀求着,热泪涟涟。
他抓住她,猛地上下戳刺,揪住她的头发令她往后仰,双唇急切地覆上她,吞噬了她所有的哭痛喊叫。
他的硕大长驱直入,欲望深深地顶进她身体的最深处,毫不留情地攻掠她所有的私密,他激情高涨,欲火焚身……
她痛……焚身撕裂的痛楚热辣辣地流窜过她的全身;她嘶声哭叫,却躲不过他的执意掠夺。
他狂乱如猛兽般,毫不怜惜地贯穿她娇弱的身躯,似要发泄出他几欲疯狂的情欲,又似要给她所有的自己,他强硬的戳刺,无视她的哭喊挣扎……
痛楚的迷雾使她晕眩,她再也无法承受这般剧痛,她筋疲力歇,感觉她就要死了……
“钟擎……我恨你!”
喊出那么一句话后,她终于瘫软在他的身上,痛昏了。
他绷紧了身躯,滚动的喉头发出一声男性的嘶吼,在最后一击时,于她体内释出灼热的液体。
高潮过境,倏地,钟擎整个人僵住,他终于发现了方雨柔的不对劲。
“雨柔?”他捧起她软绵绵的脸,惊愣了住。
“雨柔!”他大喊,惊慌失措。
刚开始他一度以为她死了,他恐慌地将手指伸向她的鼻翼,直到她的呼吸拂过他的手指,他才松了一口气。
他心中百感交集,又将她紧紧抱在怀中,一动也不敢动地留在她体内。
他的手拂过她满是泪痕的双颊,然后将自己的面颊贴上她,与她厮磨。
“雨柔,我爱你,我真的好爱、好爱你,你不要离开我,我爱你……”他喃喃着,眼眶潮湿。
半晌后,他缓缓地撤出她的身体,将她慢慢地放在床上,这时他突然沭目惊心地看见她双腿间流了血,而他的腿上亦遍布着她的血迹。
刹那间,钟擎的心脏停止了。
那鲜红的血阐诉着一件事实——
她是处女,她真的还是处女!
哦!老天,他干了什么好事?!
他是混帐,他该死!
泪,倏地滑落他的脸庞。
然,再多的懊恼都弥补不了他对方雨柔所造成的伤害,他最后还是伤害了自己最爱的女人!
他抚着她,由小腿顺着那鲜红的血丝往上,经由膝盖、大腿,一直来到血源处,他吻着她,吮着她,抱着她,口里喃喃地忏悔着:
“雨柔,对不起,对不起,我该死,我真的该死……”
未明的昏沉中,她仿若听见一声声来自遥远的忏悔,一滴泪无意识地滑下眼角。
好累,她真的好累……像被解剖的支离破碎般,再也找不到完整的一角。
“雨柔?!”发现她眼角的泪珠,钟擎既惊又喜地唤着,握着她的手劲不自觉地用力握痛了她。
“疼——”她无意识地嘤咛了声。好疼,她全身都疼,疼的受不了……
突地,她的身体被搂进一具温暖的怀抱中。
“对不起,雨柔,我错了,对不起……”一声声含着无限歉意的低喃,仿若来自遥远的外层空间。
她轻叹了一声,这怀抱是如此的熟悉,又如此的温暖,沉浮在半梦半醒之问,神志混沌地分不清这究竟是梦境,还是真实?
他亲吻着她两颊滑下的泪,低沉的嗓音在她耳畔求道:“原谅我,雨柔,原谅我……”
忽地,她感觉到一道黑影压下,她惊恐地用力甩头,陷入梦魇之中……
“不要……不要,钟擎不要……”
钟擎慌乱地放开她,又急急地搂住她。
“别怕、别怕,都过去了,没事了、没事了……”他轻拍着她,将她的头按入他的胸膛,轻哄着。“没事了,一切都过去了……”
在他的怀中,她的不安逐渐平缓下来……
是谁在说话?是谁在摸她的脸颊?是谁在抚平她的眉心?
谁呢?还有谁会这样的怜爱她?这般怜爱的动作,揪得她的心口好痛……
“我爱你,雨柔……”他的泪滑下脸庞,滴落在她的颊畔与她的泪交混,搂着她,他心口揪疼的无以复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求你,雨柔,再给我一次弥补的机会……”
热热的水珠滴在她的脸上,暖暖的,暖进心窝里,她下意识地更窝入他的怀中,寻求他的温度,悄悄地唇畔逸出一声叹息,缓缓地,她再次沉睡……这次,梦魇不再相随……
第十九章
方雨柔感觉自己睡了好长一觉,她似乎已经很久不曾这么熟睡了。
睁开眼,首先她发现这个熟悉的房间,好象哪里不太一样了?
她坐了起来,记忆似有一段在她脑中空白了、中断了,她模糊着,手肘去触碰到一件冰冷的物品,转过头去,发现床边的小桌上,竟然摆了一盆她最喜欢的海芋。
她怔了下,忘记她有多久不曾在这房里插上海芋了,好象是在谷英昭回来以前的事了吧。
是谁呢?会是谁为她插上那盆海芋?
她奇怪着,紧接着又发现自己身上的衣服被换过了。
谁?是谁帮她换衣服的?
她发生了什么事吗?
感到头有点疼,又躺了下去,蓦地,记忆串连成型,她想起了昨天的一切,又惊坐起。
是钟擎!
是钟擎叫人送来这盆花,是钟擎为她换下这身衣服……
她用手蒙着脸,昨天的事情太过震撼、太过恐怖,她只要一回想起那个画面,就浑身颤抖。
钟擎强暴她!
心口像有几千把利刃在那儿刮割、撕扯着她,她的头好痛,心也好痛,身体更是疼痛不堪,像是几百匹马在她脑袋里奔驰、践踏。
她情绪相当地混乱,她恐惧、害怕、想逃……
逃!
对,她受不了了,她要逃离这儿,他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钟擎了,他不爱她,他认为她是一个人尽可夫的女人!
方雨柔跳下床,才感到双腿酸疼的厉害。失望绞痛了她的心,她眼眶又蓄满了泪。
怎么也料想不到,她与钟擎会走到这样的结局。
是报应,谷英昭说的对,是报应!
然,该偿还的她也偿还了,是她该离去的时候了……
收拾了几件简单的衣服,再望了一眼她与钟擎共有过的房间、共睡的大床,她仿佛看见了钟擎躺在床上的模样。
默默地,泪又淌了下来;轻轻地,她抹去了泪,抿了抿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