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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怎么拒绝得了他?!

  “你——”诗绮看她一副全面沦陷的无可救药模样,重重叹了一口气,“小雅,你跟他……没……没那个吧?”

  “什么?!没有啦!”季雅又羞又急,她羞怯地抚着粉颈,“我们……顶多也只到这里,他很尊重、珍惜我的,我们才刚交往。”

  “那就好,”诗绮语重心长地叹了口气,幽幽地说:“别怪我多事干涉你的私生活,小雅,我只是想以过来人的身分提醒你:慎重处理你和他的交往。女人在有些方面是很脆弱而执着的,当她和一个男人有了亲密关系后……真的是死心塌地,他再怎么绝情,都没有办法忘掉他。”

  诗绮不胜凄恻地摇着头,楚楚可怜的容颜上笼罩一层深不见底的悲哀。

  “诗绮,”季雅很是感动,握着她的手,“季伦遗址没消息吗?”她暗骂这无情的哥哥。

  “不知道。”诗绮眼底涌上—层泪雾,茫然地摇着头,“也许他已经回来台湾厂,但我没有他的消息,他没回‘家’过,我只能一直等下去……”

  季雅心疼地轻揽她的肩,“忘掉他吧!忘掉我那混蛋哥哥,他配不上你,是他没福气拥有你这么好的女孩。”

  “长达七年的感情是想忘就能忘的吗?”诗绮虚弱地笑,她十七岁时就认识季伦了,他是她命中的克星。“季伦纵有百般不是,但他真的曾对我很好很好过……我没有办法,我还是好爱好爱他。”

  “你——”季雅无奈地摇摇头,诗绮这人就是这样,只要别人曾对她好一次,她就永远记得了。

  “别谈我了,”诗绮收起自己的坏情绪,“说说你和俞辰阳吧,你们是怎么开始的?我还记得——”I她笑道:“第一次在麦当劳看到俞辰阳和他女儿时,你就说如果将来要结婚,就要嫁这种的男人,哟,一语成真呢!”诗绮眨眨眼,“这么快就对他弃械投降了?”

  季雅羞红了脸,“你——你别笑,其实……”她叹了口气,“诗绮,我自己也好矛盾,也曾想要逃开他,但却这么莫名其妙地一步步……”

  “别想那么多喽!”诗绮拍拍她,给她一个鼓励的笑容,“没人说离过婚的男人就不好,也许他更懂夫妻问的相处之道,更珍惜你。反正,你就以平常心和他交往嘛!多去了解他是怎么样的一个人,小雅……我真的希望,在感情这条路上你能走得比我更平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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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涛别墅的花园里有—对男女相拥着,女的坐在男人的大腿上,环抱着他的腰,整个人赖在他怀里。一阵轻且柔的吻,男人俯身摩挲亲吮季雅那滑如凝脂的脸颊,轻咬着她白皙娇嫩的粉颈,细致如雨点般的吻洒在她的眉睫、她的眼、她唇畔小小的梨涡上……软香温玉袭击着他,他吻得狂野而灼热,粗嗄混浊的呼吸伴着季雅嘤咛急促的娇喘声。

  季雅喘着气推开他,瞪了他一眼,“哦!你要害我窒息是不是?”她双颊红似火,红艳艳的令人不敢逼视。

  俞辰阳却将她箍得更紧,滚烫的唇掠着她光滑裸露的香肩,电击般的酥软战栗,她全身的女性感官全部苏醒而焦灼地渴求,俏脸嫣红如醉,她攀着俞辰阳的颈子,如梦似幻地低喃着,“你呀!人不可貌相哟!当我第一次看到你和咪宝时,还以为你是什么‘道貌岸然,头顶着圣贤光圈的慈父’,哪知道……”

  她巧笑地捏一把那张留连在她嫩颊上的俊脸。

  “竟是打遍天下无敌手,睥睨群雄的调情圣手。”

  “不喜欢?”俞辰阳狠狠在她香肩上一咬,给她一个混合着邪恶与性感的笑容,

  “面对咪宝时,我是全天下最好的爸爸,但在自己最心爱的女人面前,我会毫不保留地释放出所有的爱,给她我最真挚的感情、最温文体贴的呵护,把地捧在另一只掌心里宠她。”

  俞辰阳一眨也不眨地直盯进她眼底,嘴唇抿成坚毅的直线,燃烧着熊熊烈火的眼眸中蕴藏着坚若磐石的深清。

  季雅看痴了眼,心脏卜通卜通地狂跳着,一回神手腕上冷不防地已多了一条晶莹剔透、璀璨夺目的碎钻手链。

  “辰阳?这是……”

  “它无法完全代表我的心意,”搂过她在眉心上印下宠溺的一吻,“这几天让你照顾咪宝太辛若了,虽然这份礼物并不足以慰劳你。在第五街买的,耀眼夺目的它第一眼就吸引了我的视线,就像你,宝贝!”

  “这……不,我不能收这么名贵的东西,”季雅震撼地看着这条巧夺天工、无与伦比的美钻所折射出的炫人光芒,“我只是来照顾咪宝,而且是自愿的。你不用这样……”

  她当然知道这就是在珠宝界赫赫行名的“西维耶式手链”,由一颗颗美钻组成一条灿烂夺目、光芒逼人的手链。它还有一个最优雅最适合它的别名,叫“之恒之河”。

  “不要以它的价值来衡量我对你的感情,”俞辰阳执起她的柔荑贴在自己的脸颊上,“在我的心目中,你为我所付出的一切都是无价的,我只想藉这一份匹配你的小礼物来表示我的一点心意。小雅,留下来,留在这里陪我,好下好?你知道当我第一次下班回来看到你和咪宝同时跑出来迎接我时,带给我多大的震撼和感动?!我已太久没有这样的感觉了,这是我—生所捍卫的城堡,我的家……有我深爱的女人和女儿在等我。”

  深幽黝黑的眼眸中隐藏了多少孤寂和渴望?—份对爱的渴望、对圆满温暖的家的渴望。这一刻的俞辰阳不再是那叱咤商场、冷峻睿智的男人,而像一个脆弱的小孩,渴求着被爱、被关怀,季雅感动地围住他。

  “辰阳,”她迟疑地开门,“有件事情我一直想问你,我真的想弄清楚。”

  “有关我前妻的事吗?”俞辰阳平静地说。

  他直视着季雅眼底,一字一句道:“咪宝一岁半时我们就离婚了,我们是在美国念书时认识的,她曾是个相当可爱、甜美可人的女孩,回国结婚一年多后生了咪宝,那时我全心在事业上,时常飞往海外谈生意、谈合约,艾眉经常抱怨我没时问陪她,我请求她体谅我,为了在淘汰迅速的市场上生存下去我不得不如此,她本身就是个娇娇女,富家小姐出身,我想给她和宝贝女儿最好的一切。”

  俞辰阳的浓眉纠结着,神情复杂,“我可以忍受她无理取闹、奢华无度、令人咋舌的开销,只求她专心带好我们的女儿。对她和那—班死党日夜留连在舞厅、卡拉O

  K的行为我忍了又忍,只求给咪宝一个妈,一个正常健全的家庭,但在咪宝一岁多时,却发生—件彻底毁掉整个家的事。”

  俞辰阳的脸一阵抽搐,他的声音沙哑,“那一年的圣诞夜,我十万火急地由高雄工厂赶回台北,只因我答应艾眉一定在十二点以前赶回来陪她过圣诞节。我到家时十一点,但迎接我的除了一屋子的清冷空虚外,竟是咪宝声嘶力竭的哭声。天啊!当时她发着四十三度的高烧,当天中午艾眉和我通电话时就提到咪宝有点不舒服了,但我万万没想到做母亲的竟能狠下心丢下她迳自出外寻欢作乐,我发了疯似地抱着全身滚烫的咪宝冲向医院,而她在隔天早上的七点浑身酒臭、迷迷糊糊地按照我的电话留言打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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