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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从皮包里取出一只琉璃,“这是天使之翼,阿其顿一年前亲手送给我的。”

  “什么!?不!不可能!他刚才明明——”她震惊地直往后退。

  “但他并没真正秀出天使之翼,不是吗?”她赌安琪拉刚才没见到真品。

  安琪拉当下怔住。这女人说对了!

  “阿其顿说过,当他将天使之冀送给哪个女人,那个女人对他就有特殊的意义。看样子,你没有得到真品,也没有得到他的人,只讨得一场性爱而已,是吧?他的技巧可满足你?”马丽亚极尽所能地伤害她。

  “我不要听!既然你已得到冠冕,就麻烦你让条路给我走!”她的眼泪不争气地落了下来。

  马丽亚故作大方地让开,“请!下次眼睛睁大点,别再赔了夫人又折兵。”

  安琪拉咬着牙,边哭边往外跑,后方则有两名大汉一路跟着她,那是阿其顿派来的保镳,

  伤心欲绝的安琪拉,没有方向地一路往前冲,任着冷风吹上她泪湿的脸颊。她来到一处河边,思绪回到他们在威尼斯的时刻,顿时感到头疼欲裂。

  “好痛!好——痛!”安琪拉知道像她这种遽痛型头痛的患者,最不能受刺激、劳累、风吹,如此,极容易诱发病情。

  “哦!”她陡地感到一阵嗯心翻上胸口。糟了!这是遽痛的前兆。

  忽然,眼前一花,她视线变得模糊起来。

  接着,扑通一声,她整个人就往河里栽了进去——

  第十章

  加拿大,娄特罗综合医院。

  病房里弥漫着一股迷迭香及法国玫瑰的香气,冲淡了医院常有的药水味,这是阿其顿特别命人弄的。

  当安琪拉离开他后,他也在五分钟后追了出去。

  他讶然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和她分开,即使五分钟也不愿意!

  他像个冲动的少年,为了追回失去的爱人而不顾一切。

  当他一路奔驰在路上时,不禁忆及当年追求前妻的情景,那时,他也不曾那么费心。

  他记得前妻耶风儿曾问他:“爱不爱我?”

  他直觉地回答:“爱。”

  她便要求他——“如果你由这座桥头跑到桥尾追求着我,我便相信你的真心。”

  他只回了她一句:“那是十七、八岁少年才会做的事。”

  耶风儿脸上满是失望,久久之后对他说:“也许你不够爱我,听以无法像个少年郎那样,为找疯狂,为我做尽傻事,”

  那时他不以为意,心想只要在床上满足她就好,再说他们在性生活方面,一直配合得很好。

  但他慢慢发现,耶风儿变了!

  她常常一个人坐在花园,望着他特地令人为他们婚姻作见证的雕像——

  两尊相爱的天使而失神。

  起初,他并不以为意,直到某天他提前回家,看见风儿接起一通电话,不一会儿面露难色,最后妥协地对着话筒道:“也许我真该离开了。阿其顿爱琉璃甚过我,我会携回你们要的东西。”

  当时,他直觉她背叛他,他开始从监视器中监视她的一举一动。

  很快地,他看见风儿在他私人的研究室中,打开他的电脑,顺利地以她的生日设定的密码,进入他们哥罗家族机密的档案中,准备窃取哥罗家族在琉璃世界历久不衰的关键报告,

  当她正要按下转寄键时,他突然扯断电脑的电线,既愤怒又痛苦地质问她:“原来之前一些烧制琉璃小技巧的流失和你有关!说,为什么背叛我?”

  她像是个没事人般站了起来,“我本来就是一个商业间谍,而且还是你们哥罗家族死对头的远方亲戚,我以婚姻换取你的信赖,以便取得琉璃的资料。”

  他无法接受她的说词,激动地甩了她一耳光。

  那是他第一次打女人,他恨自己,也恨她,恨她让他失去了原则。

  风儿摸着脸,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幽幽地说:“如果你能多爱我一些,也许——我就不会背叛你。”

  “见鬼!”

  风儿走到他的面前,准备轻抚他的脸颊,却被他挥开。

  她吸了口气,喟叹道:“如果有一天,你从桥头追到桥尾,只为了追逐一个女人的身影,那么你就拥有爱的能力,也证明那个女人是打开你自恋心门最重要的人。

  我知道自己永远没有这个机会,但夫妻一场,我希望你能遇见她,让她燃烧你冷漠的心,好好疯狂的爱一场!那时你若还记得我,请捎一张喜帖给我,我会去参加你的喜宴。”

  然后,她苦笑道:“我会在老家等你的传票、离婚协议书。再见,阿其顿。”

  风儿走后,他并没有对她提出控诉,毕竟他们夫妻一场,路经窄处,不妨留一步予人行。

  他虽放过她,却从此不再相信女人,也不相信会再爱上任何女人,更不相信会为她们点燃早已死寂的热情。

  偏偏老天赐给他一个大考验——

  他遇见了“天使”!

  她就像涓滴之水,慢慢渗进他的心房,直到他从饭店追了出去,真的从桥头的那一端,跑向桥尾的另一端……

  而当安琪拉恍惚栽进河里时,正巧让他看到这一幕,他的心跳倏地停止,然后不顾一切地纵身往下跳。

  后来,在两名保镳与他的抢救下,安琪拉被送进了现在所待的病房。

  看着她苍白的小脸,追忆着那段惊险的过程,他突然明白一件事——

  他的心已被重新点燃,而点燃他热情的女子,正是现在仍未苏醒的安琪拉。

  阿其顿一直握着她的手不放。“安琪拉,醒醒。已经过了一天一夜了!照理说,你不该睡这么久的,怎么还不醒?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说,你快醒过来!”

  然而安琪拉就像睡美人,安详地沉睡着,没有任何反应。

  “该死!”他焦虑地按下急救铃。

  门外立刻走进两名医护人员,“哥罗先生,安小姐发生什么事了吗?”

  “这正是我要问你们的!她为什么还没苏醒过来?”他失去耐心地追问。

  “哥罗先生,请容我解释,就安小姐的生理方面,她是处在平稳的状况中,但脑的方面,也就是神经的部分,一直是医学上很难理解与突破的关口。我们尚不清楚,在身体一切正常的情况下,她为何一直沉睡?但如果明天她仍未清醒,我们会试试别种方式,看看能不能唤醒她。”医生答道。

  “难道就不能现在试?”他追问。

  对方摇头,“很多治疗都有一定的时间与疗程,太慢或太快都不适当。

  倒是我想劝您先回去休息,等安小姐醒来,我们会立即通知您。”

  “我不放心!”他拒绝。

  “我知道,但医院不能留客过夜。这是院方的规定,所以请哥罗先生九点前一定要离院。”医生冷静地说道。

  “一定?”阿其顿面不改色地问。

  “很抱歉,这是医院的规定,请您遵守。”医生再次强调。

  阿其顿没吭气。

  晚上九点一到,阿其顿虽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病房,却不忘叮嘱医护人员,安琪拉一有任何情况,必须立即通知他。

  半小时后,一名身着护士服的女士,推着药车进了病房。

  关上房门后,她走近安琪拉,缓缓抽出事先备妥的针剂,往安琪拉的手背上打去。 

  五分钟过后,安琪拉慢慢睁开双瞳。

  瞥着病房的四周,安琪拉忆起自己落水时的事——

  她可没想过自杀,只是当时头疼欲裂,一个踩滑,人就这么掉进河中!

  隐约中,她感觉有个熟悉的身影拚了命地救她,那人好像就是……阿其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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