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永远……只当我的小情人吗?”亲亲嗫声问。
“只想永远当你的小情人。”他笑了,宠爱地揉揉她的脑袋。
她投进他的怀抱,深深地将自己埋在他的怀里,作梦也没想到她可以独占他所有的爱,和完整的心。“我爱你,好爱你。”
“我更爱你。”他心满意足地吻她,心底发出热情的欢呼。他终于赢得亲亲!而且他打算要当一辈子的嬴家,因为他有源源不绝的、用真心为她打造的“幸福牌”。
她甜蜜地响应他,这样的结果出乎意料,却令她满心欢喜。
“我们三天后结婚,现在立刻打电话给你哥哥,告诉他我们的婚事,明天我立刻安排私人飞机接他来参加我们的婚礼,然后我们就直接去夏威夷度蜜月两星期。”洛汉威说出他的讦划,亲亲喜孜孜地点头,毫无异议。
洛妈妈在房外窃听到这件好事,也很为他们开心。
在台湾的欧克强接到妹妹的电话,听到亲亲忽然说要嫁给洛氏赌场的老板,他简直无法接受;他原以为她真的跟许安志在一起,没想到事情变化这么大;他持保留态度,等着去美国了解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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台湾国际机场
“我就不信会有什么私人飞机来接你,那个丫头会突然嫁给一位大亨?我宁愿去相信世上有生金蛋的母鸡,我看她一定是被骗了!这年头大亨都是矮小又秃头的老男人,搞不好还三妻四妾哦!她嫁过去是要当哪一房啊?啧啧……”大嫂刘茵菌一路跟在欧克强身后说着刻薄话。她身材姣好,穿着她最满意的香奈儿服饰,昂着头,像只骄纵的孔雀,打算跟到美国去看亲亲的笑话。
欧克强面色凝重,如果亲亲真能找到幸福脱离刘家,那何尝不是件好事!坦白说,他也很想脱离苦海。
若不是当初刘茵茵倒追他,刘父更赏识他,百般劝说,希望他能入赘,说不想让女儿跟着他过苦日子,他也不会答应;而他答应的理由只有一个,他是真心爱着刘茵茵,没想到结婚后的生活犹如身处炼狱之中,刘茵茵变得更骄矜了,老对他颐指气使,对亲亲也百般挑剔;他在她的压力之下,对她的爱早已变成了恨。
欧克强径自走进候机楼,立刻有人领他上飞机:刘茵茵直到进了那驾私人飞机,嘴里还怀疑地叨念:“这是租来的吧?谁会有钱养这么一台大飞机?”
欧克强不理她,只希望快点散程,见亲亲一面,了解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十多个钟头后,私人飞机抵达洛杉矶。
亲亲在接机的人潮中引颈企盼,洛汉威就在她身边守护着她。
“哥!”她看见了欧克强,朝他直挥手,她也看见了大嫂,她铁着一张脸,下巴高高地昂着,很不屑看到她的样子,但亲亲习惯了大嫂那副尊容,还是有礼地唤了一声:“大嫂。”
“你要嫁的人在哪里?怎么没看见?”刘茵茵冷哼,一双眼睛四下找寻场中矮小秃头的丑男人。
“是我。欢迎你们,我叫洛汉威,幸会。”洛汉威和欧克强握了手。
欧克强立刻被这个气势不凡的男子所慑服,难怪亲亲会一头栽下,他实在是个帅气又杰出的男人。
刘茵茵把视线调回洛汉威身上,完全没法子相信这过分漂亮的男人会是亲亲的结婚对象,她不认为像亲亲那种穷苦人家出身的女孩,会获得这样好条件的男人的喜欢,她脸色难看,双眼直瞪着亲亲。
洛汉威敏锐地察觉这位大嫂对亲亲的不友善,立刻不着痕迹的把手定在亲亲腰间,无言地护卫着她;然后随和地对欧克强说:“请随我搭车到寒舍作客。”
欧克强没想到他会如此谦和有礼,随着他走出机场,刘茵茵边走边碎碎念,很不情愿地跟在后面。
外头加长型的劳斯莱斯候着,司机开了车门,亲亲和欧克强先坐了进去,刘茵茵则是打量着车子,一副难以置信的表情。
“大嫂,请上车。”洛汉威邀请,唇边挂着淡笑。
刘茵茵视线不经意地对上他迷死人的笑容,浑身犹如触电般一震,立刻胀红了脸。但她再度高昂着下巴,不屑一顾地进了车里。
洛汉威不以为意,进了车,命令司机开车。
“我说亲亲啊,你是怎么认识这位洛先生的?”刘茵茵跷起她娇贵的双腿,有意挖苦亲亲。
“我上了飞机后,发现同事没跟来,而他就坐我隔壁……”亲亲老实地说,但她话没说完,刘茵茵就讪讪地笑了。
“那就是艳遇喽!”刘茵茵嘲讽地说。
“应该是一见钟情吧!”洛汉威轻松地替亲亲挡郎。
刘茵茵脸一阵青、一阵红,以前她数落亲亲,可没人敢这么回嘴,现在倒好,冒出了个赌场大亨,充当保镳,但最好别让她抓包,她认为其中有鬼,这个大帅哥说不定是这丫头请来的临时演员,专门来对付她的。
“你到美国一直跟着他,那许安志呢?”刘茵茵不死心地问。
“他……他有别的女朋友了。”亲亲不会说谎,又换来刘茵茵的嘲笑。
“哈哈哈,那真是糗事!难怪你急着发展‘第二春’,是想气他吧!”好端端的恋情,被刘茵茵说成这样,欧克强也听不下去了。
“闭嘴。”欧克强低啐。
刘茵茵杏眼瞪大,声音高了八度。平时沉默寡言的老公,现在竟敢杵逆她!“你说什么?”她不服气地问。
“我要你闭嘴。”欧克强明确地强调。
刘茵茵气得咬牙切齿,别开脸去。
亲亲的情绪大受影响,坐在洛汉威身边,头都抬不起来,她知道大嫂有意让她难堪,今天当着哥哥和洛汉威的面,她实在难过极了。
车里再也没有人开口,沉闷地驶过市街,到达郊区的洛氏老家。
洛妈妈为了迎接远道而来的贵客,没有到唐人街教跆拳,就在客厅里候着,没想到刘茵茵一进豪门宅邸竟又发难了。
“这太夸张了吧!若这里叫寒舍,那我家不就是苦窑了?这该不会是某部电影的场景吧?租这个要多少钱?”这一路的所见所闻,全都超乎刘茵茵的想象,她严重怀疑亲亲是不是有意跟她较量。一肚子鸟气使她心浮气躁,口无遮拦,随便发飘。
“这位小姐,有空该出门走走增广见闻,我们洛氏老家在洛城也算是有名的地标。”洛妈妈见这位大嫂竟是如此气焰嚣张,也看见亲亲面色苍白,做家长的有意为她出头。
“你是哪里来的临时演员,敢这么跟我说话?”刘茵菌目空一切,说话十分贬损人。
“如果我们是临时演员,都还能表现得如此得体,你这位真正的大嫂,是不是该好好检讨?但可惜,我们不是。”洛妈妈走向欧克强,这年轻人看来善良许多,她拥抱他,对他说:“欢迎到舍下来作客。”
“谢谢伯母。”欧克强有礼地说。
刘茵茵见老公好象已经和他们同一国了,冷冷地走过来,用力在他手臂上拧了一把。“你别以为亲亲一人得道,就能鸡犬升天了。”
“你简直不可理喻,更贻笑大方!”欧克强摇头,被她气得直想在她嘴巴贴上胶布。
刘茵茵没想到老公真的不帮她,反而削她,她气得快炸了!
“请进餐厅来,我让厨子准备道地的美式餐点呢!”洛妈妈邀请一行人进餐厅,刘茵茵气呼呼地说什么也不肯进去,但没人等她,她面子挂不住,只好留在客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