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怎么会来呢?我记得我应该没有欠你们房租吧!”她问着。
“没有,你没欠我们钱。”向吼儿笑着说。
“那你们是来……”只要不是来向她讨钱的,她朱曼妮一律都是很欢迎的。
“我们是来参加你和我四哥的婚礼的。”向吼儿说道。
“婚礼?”朱曼妮拉长声音,她何时答应过她要嫁给她的四哥了?
“姨,你要和理风叔叔结婚了对不对?”诺诺拉着她的手,甜甜的问。
理风叔叔?朱曼妮简直快跳起来了,那不是那位精通多国语言,建筑界天才的全能人士吗?她……她何时答应要嫁他了?
“对不起,我并没有要嫁给你哥哥,我已经有对象了。”她坚决的说,虽然这男人的条件很优沃;甚至于他还很有钱,但是她爱的是理风,她不能为了钱就出卖自己的感情,这对她来说.真的是一项非常重大的抉择,由此可知她爱理风有多深了。
“什么?你已经有结婚的对象了?”所有的人全都感到震惊、婚礼都开始筹备了,而这准新娘竟然不嫁给新郎,那昨天理风的醋意是从何而来。演戏给他们看的吗?
“没错呀!”朱曼妮会心的笑着,“我要嫁的人是……”
“曼妮、原来你在这儿呀!我找遍了整个家,你却在我房里。”向理风的身影跨进“兰房”,他手中捧着一束花,温柔的笑着。
“理风、你回来啦!我在等你呢!”朱曼妮一见到他,整张脸都绽放着幸福的光芒,开心的投进他的怀中,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向理风轻吻她的唇,然后将手中的花递到她的面前,“送你的,喜不喜欢?”
朱曼妮看着面前一大束的黄玫瑰,吃惊得说不出话来,这辈子她除了樱花之外,最爱的就是黄玫瑰,这件事除了她自己以外,并没有任何人知道,为什么他……
“为了这束黄玫瑰,我可跑遍了全台南市的花店,你也知道,这黄玫瑰的花语是不吉利的,要凑上这么一大把可花了我不少心力。本来我是想凑上九十九朵,来代表我对你的爱,但现在只凑到三十朵,虽然没有任何意思,但即代表了我对你的爱,你不会嫌弃吧!”向理风喘着气,诉说着这束花的来历。
朱曼妮看着他,眼眶满含了泪,她只是捧着花,不停的点着头,“从小,我就梦想着我心爱的人捧着一大把的黄玫瑰到我面前,递给我。每次我一这样梦想,我就会告诉自己一通,如果真有这么一天,无论如何我都要嫁给他,做他一生一世的好妻子。
“噢!理风,我爱你!全心全意的爱你,不管有没有九十九朵黄玫瑰,为了你的心意,三十朵对我来说就足够了,就证明你对我的爱,不管几朵,在我看来都和九十九朵没两样……理风,我爱你。”朱曼妮激动的说着,眼泪不觉滑下脸庞。
“曼妮,我答应过你,学着去养成情趣,这只是第一个情趣,往后的数十年,还有更多更多……”他吻掉她的泪,温柔的说着。
在一旁的观众.不免大眼瞪小眼,搞不清楚面前深情相拥的男女,到底是真爱对方还是假爱?
怎么前一刻才说不嫁理风的她,下一刻两人就拥在一起,这不是挺怪异,挺不可思议的?
“对了!”朱曼妮猛然想起,拉着向理风笑嘻嘻的说,“他就是我要嫁的人。”
全部的人眼睛张得更大了,他……他不是理风吗?怎么……
“干么?你们的眼睛怎么睁得比牛眼还要大,比赛谁的眼睛大吗?”朱曼妮笑嘻嘻的说。
忽然,诺诺及萱萱两个小萝卜头冲了出来,抱着向理风的长脚,甜甜的齐喊:“理风叔叔!”
这回换成朱曼妮的眼睛睁得老大了,“诺……诺诺,你喊他什么?”她结巴的说。
“姨,他是诺诺的四叔叔。”诺诺回答着。
“也是萱萱的。”萱萱也接着说.惟恐少说一句,叔叔就变成别人的似的。
天!她怎么没想到这个理风和他们说的理风是同一个人?
“理风,你和她是什么关系?”朱曼妮指着向吼儿说道。
“兄妹呀!”
朱曼妮云时发白着脸,身子摇摇晃晃。
“曼妮,你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苍白?”向理风关心的问。
“你骗我!你这个大骗子!你为什么骗我说你没钱,但事实上却非常有钱,你是存着什么心态,欺骗我的感情吗?”她生气的捶着他。
向理风笑着搂着她,握住她捶个不停的手,笑语:“好曼妮,我可从来没说过“我很穷’,我只说过‘我没有很多钱’,你可别冤枉我,说我骗你吔!”
“没有很多钱的另一个意思不就是没钱,这不也算是骗我!”朱曼妮仍然是生气着。
“好曼妮,不可否认的,‘没有很多钱’也有另一个意思——‘我有非常多的钱’,你说对不对?”
这下朱曼妮可没话说了,是真的有另一个这样的解释呀!
“以后不准这样拐着弯和我说话!我人不聪明,想不出单单是一句话就有那么多个意思。”她嘟着嘴。
“是!都依你,行了吧!”向理风笑着。
“这还差不多。”这下朱曼妮可总算开心了。
在一旁的向氏兄弟可忍不住了,向天风首先发难,“喂!理风,你们俩到底是要不要结婚?一会儿说要嫁的人不是你,一会儿又是,我们一个个的脑袋全让你们小俩口给搞得像胶水般,全黏在一起了。”
“大哥,我们当然要结婚。”向理风笃定的说。
“理风,他是谁?”朱曼妮好奇的问,头一次发现他的兄弟、妹妹全都杰出得不家常人,就连他们身旁的“伴”也都是如此。
“我是理风的大哥,向天风。”向天风自我介绍着。
“天风?也有一个‘风’,我可不可以叫你‘天天’?就像叫文文他们一样。”朱曼妮问。
“可以,随你开心吧!”向天风笑道。
“理风,你另外一个兄弟呢?叫什么“风’呼”朱曼妮想起昨天那位平头帅哥。
“知风。”向理风答道。
“哇!那我可以叫他“知知’。”朱曼妮在人群中找寻向知风的身影,“知知,你在那儿呀!昨天我们才聊到一半,理风的醋劲就大发,真是对不住。”她走到他的面前,笑嘻嘻的道歉。
向知风只是白着一张脸,一双眼睁得大大的直盯着她身后的向理风,他可还记得昨天众位哥哥给他的忠告。
朱曼妮对他的反应感到纳闷,她顺着他的眼光,停落在向理风的身上。
“理风,你是给了知知什么警告?让他怕你怕成这样!”朱曼妮双手擦着腰,“知知,有我给你撑腰,我保证理风绝对不敢动你一根寒毛。”她给他当靠山。
向知风只是呆笑着,是呀!四哥绝不会动他“一根”寒毛,只会动他“全身”的毛。
“知风,你也听见啦!有你未来四嫂给你当靠山,我不会把你怎样,放轻松点,否则倒楣的是我。”向理风苦笑着,对于她的“偏心”,他能怎么办?
“是呀!知知,放轻松、放轻松!”朱曼妮笑着。
向知风这时才放松心情,自然的笑起来。
“哇!曼妮,你真像是唐朝的武则天,把我们理风给管得严严的,这样不好喔!”向文风笑着取笑她。
“错!我是觉得自己比较家是夏朝的桀、商朝的纣、秦朝的秦始皇和‘惰’朝的‘惰’炀帝的综合体。”朱曼妮将历代的暴君给一一说出,当作是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