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王秋萍马上装出一脸娇羞的样子。
什么嘛!恶心!楚怀忧撇嘴。
司徒论剑将王秋萍拉起来,细心地扶她坐在一旁。
“哎哟!表哥,我的脚好痛。”王秋萍故意撩高裙子露出小腿勾引他。
“我看看,啊,不行。”
司徒论剑用力拉起王秋萍的脚后又故意放手,结果王秋萍重心不稳地往后仰倒,倒进身后的玫瑰花丛里。
“好痛呀。”王秋萍痛得哎哎叫。
“对不起。”司徒论剑忍住笑,装着一脸愧疚的样子扶起她。
“噗——”活该!楚怀忧则笑得直不起腰杆来。
“你还笑!”王秋萍瞪着楚怀忧。
“对不起,噗——”楚怀忧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
“表哥,你为什么突然推开我?”王秋萍向司徒论剑抱怨。
拜托!不要再用那嗲死人的声音说话了,他的鸡皮疙瘩都竖起来了,司徒论剑暗地里抖了一下。
而且他怀疑她是不是将香料全倒在身上,否则她身上的香味怎么这么薰,薰得他都快吐了,所以他才会一再的推开她。
“对不起,我突然想到男女授受不亲,我怎么能看你的脚呢。”司徒论剑装着一脸歉意。
“对。”
王秋萍还没来得及反应,楚怀忧就先回应。
“我没问你你别开口。”王秋萍瞪她。
楚怀忧噘着嘴悻悻然的闭上嘴。
“可是——”王秋萍还不放弃。
“好了,你什么都不要说了,这药你吃下去自然会好,我会叫人送你回房的,我和小忧先走了。”司徒论剑将药硬拿到王秋萍嘴边,确定她将药吃了下去。
其实他刚才拉住她的手时,就察觉到她的内力深厚,当然跟他比起来是差多了,所以为了确保她不伤害楚怀忧,他才给她药吃,这药吃了会内力尽失,变得和平常人一样。
“啦啦啦……”楚怀忧正舒舒服服的坐在木桶里洗澡,自从在种植场遇到玉扇公子,从此也是她恶梦的开始,所以现在她再也不敢到种植场洗澡了,只好自己烧水,一桶一桶提到房间内的大木桶里洗,都是玉扇公子害的,害她每次都提水提得半死。
司徒论剑溜进她的房间就看到这么好的美景,他看着眼前背对着他、在享受洗澡之乐的楚怀忧,忍不住又想恶作剧,其实也不是他喜欢恶作剧,而是看着她气得跳脚的样子,实在太好玩了。
“怎么有股香味?这香味好像在哪儿闻过?”楚怀忧发现房间内有股异香。
“你可真舒服呀。”
“谁?又是你!你这淫贼!”楚怀忧转头一看,吓得连忙用手遮着身体沉到水里。
“不用遮了,该看的上次都看过了。”司徒论剑吊儿郎当。
“你这个大淫贼!”她看着眼前模糊的人影骂,他又用迷香了,她从来没看清楚过他的长相。
“我是淫贼?”司徒论剑指着自己,“喂!你有没有搞错呀?洗澡不在澡堂里洗,你偏要房里洗,还骂人。”
“房间是我的,我爱在房内洗澡碍到你啦?你不请自来就是淫贼!”楚怀忧连忙扯下屏风上的衣服,不能离开水面拿来遮身也好,她明明把门窗都拴上了,他是打哪儿进来的?
“当然碍到我了,我上次就跟你说过了,我会常来找你,你明知道,还故意在屋里洗澡,不是在陷我于不义,残害我的眼睛吗?”
“你——我——你根本胡说八道,得了便宜还卖乖。”楚怀忧被他一激,一时忘了她光着身子在水里,气得从水里站了起来。
“呀,你没穿衣服!”司徒论剑指着她的裸体大叫。
“啊!”楚怀忧这才想起来,她在洗澡水里不着寸缕,连忙又沉到水里。
“好小。”司徒论剑目光扫过楚怀忧的曲线,用同情的语气说。
“什么?”楚怀忧不知道他在说什么?
司徒论剑不怀好意的笑了笑,指着她水里的身材摇头说:“真平!也许你可以请司徒论剑开个发育丰胸的药给你吃,看还能不能挽救你的身材,不过我看可能没救了。”
“什么!你去死啦。”楚怀忧生气的向他泼水,原本弄不清楚他在指什么,原来是在指她的身材,真是奇耻大辱。
“哈,别生气,生气只会让你老得更快,身材更干扁。”
“你,你到底来做什么?”楚怀忧气得满脸通红、想杀人。
“来跟你培养感情呀。”司徒论剑依然嘻皮笑脸。
“说正经的。”楚怀忧看他一脸不正经火气就更大,顺手将手中遮身的衣服丢向他。
司徒论剑顺手接住,看了看手中的衣服笑得眉开眼笑,然后扬高手中的衣服给楚怀忧看。
“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啊!还我。”楚怀忧一看真觉得有点眼熟,那不是她的肚兜吗?她慌张得差点从水里跳出来。
“你没穿衣服喔。”司徒论剑再次提醒她。
楚怀忧再次沉入水中,只露出两眼瞪着他咬牙切齿的说:“谢谢你的提醒。”
第7章(2)
“谢谢你送我这么贵重的礼物。”气死你!司徒论剑扬扬肚兜。
“还我。”楚怀忧不管了,气呼呼的从水里站起来,伸手就要抢回肚兜。
“你没穿衣服耶。”
“反正我本来就没身材,有什么好怕的,拿来。”她伸手要抢。
没想到司徒论剑说出更恶毒的话:“说的也是,你的身材不看脸的话,我根本分不清楚是前是后、是男是女咧!”
“你、你好毒!”
她非杀了他不可!楚怀忧气得失去了理智,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举步跨出木桶。
“不要呀,你怎么可以残害我的眼睛呢?”司徒论剑连忙拿起玉扇遮住脸,表现得像是他被威胁一定要看她的裸体一样。
“你、你——”楚怀忧没想到他居然说看到她的裸体是残害他的眼睛!
天哪!这还有没有天理呀?吃亏的是她耶,为什么他可以说得那么无辜?
“别跑,呀——”她大喊。
砰的一声,楚怀忧因为两眼迷蒙看不清楚,结果脚去绊到屏风连人带屏风摔倒在地上。
“好痛!”楚怀忧摸着胸哎哎叫。
“可怜喔!原来就够平了,现在八成凹进去了,呵!”司徒论剑蹲在她身边幸灾乐祸。
“你——”
“哈,你真是我快乐的泉源,不跟你玩了,我先走了,哈!”
司徒论剑听到有人走向楚怀忧的房间来了,而且听来的人的脚步声,此人应该会武功,会是谁呢?
“可恶、可恶、可恶。”楚怀忧看他大大方方的开窗跳了出去,而她却狼狈地躺在地上气得不停地咒骂。
叩叩叩!突然有人敲门。
楚怀忧看着门,猜想会不会是玉扇折返,她连忙穿好衣服,将椅子高举在手上猛然开门。
“去死吧,啊!”当楚怀忧开门看清楚是谁时已经来不及了,她已经将椅子砸在对方的头上,将对方砸昏在地上。
“表小姐!怎么是你?该不会是来找我算早上的帐吧?”她紧张的看看四周,确定没人才连忙将人拖进房内。
“怎么办、怎么办?对了,毁尸灭迹。”她在房里来回踱步,找了一堆工具打算将王秋萍拖去埋了,看了看她,心里觉得不太爽快,忍不住又踢了她几脚,“臭女人,不要脸的家伙,老是勾引司徒论剑,告诉你,有我在你别想染指司徒论剑。”
“唔——”王秋萍突然动了一下。
“吓!还没死呀?”楚怀忧吓了一跳。
她突然想到,“对了,不能让她在我这里醒来,她要是知道是我砸昏她,一定会气死,赶快将她移到别的地方。”她连忙抓着王秋萍的双脚拖她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