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气他的嚣张属下,更气他对江水欣一事只字不提…更气人的是,她为自己这些天来的莫名心动感到气恼。复杂、迷惘、旁徨、厌己的情绪一下子冲涌心头,她不知道自己此时到底该拿什么态度面对他,才能平衡内心的矛盾情感?
见她莫名其妙的摆面孔发脾气,关洛虎也莫名其妙的烦躁起来。
“我是,台皇集团中唯我关洛虎独尊!”一脸“虎假虎威”的来到她面前,他冷着脸低视她。
老虎不发威,果真是会被当成病猫的。
“哼,我又不是台皇集团的人,才不吃你这套。”她别过愤恨的脸蛋,无惧的顶撞他。
一想到那些干部们所说的话,她心中就无法释怀。
早就知道关洛虎和江水欣的关系,绝对不只是主仆或恩人那样单纯,早该想到两人是有婚约在身的男女。她气他的避重就轻、刻意隐瞒,更气她保存多年的珍贵老虎香包从此消失…:此时,褚妙妙的委屈情绪更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见她如凶猫般的恨瞪自己,莫名奇妙的无辜情绪翻搅着关洛虎的胸口。
“你到底在气什么?”一个箭步上前,宽大的虎爪猛地扑向她娇小的身躯。
还来不及睁眼,褚妙妙整个人便被扑倒在沙发上,他发烫的身躯压制在她微颤的娇躯上,冷怒的虎眼瞅着她难驯的野眸。
“除了你还有谁?你这心口不一、自以为是的大混蛋!”她咬着嘴唇,气愤的反瞪回击。
“你再说一次!谁是混蛋?”关洛虎的脑海中,正思索着该如何教训这不听话的小野猫。
猛爪压制住她娇小的身子,已经到手的猎物却迟迟不肯下肚,只是不停的玩弄翻抓,宛如猎物进肚前的挑衅游戏。
纵使身居劣势,忍痛瞪视他的褚妙妙,丝毫不止月松懈心中的愤怒。
“就是你这个大混蛋!为什么不告诉我水欣小姐是因为我而不止月回来?还要让别人来警告我?你明明希望水欣小姐回来,为什么却不想办法?如果要我离开这里,我愿意立刻离开……”不满的话还未完,一整张的虎脸已经贴上她的。
下意识的想要逃开,啾地一声,虎嘴已经凑上她的唇,吻咬了起来。
什么……睁大了眼睛,她无法相信这只老虎竟然强吻她?
褚妙妙气得死命挣扎,可她的三脚猫力量,根本敌不过他孔武有力的躯体和发烫的嘴唇。
关洛虎根本不在意她的挣扎,待他认为怀中的小野猫已经学乖,不会再调皮捣蛋时,这才缓缓撤去他的惩罚。
他的唇一离开,只见惊喘的小野猫依旧睁着圆怔的眼,一脸净是被吓坏的可爱嘴脸,娇红的脸颊和四肢还微微颤抖。
“不许你用这种口气跟我说话,知不知道?”方才的怒气在惩罚游戏中烟消云散,仅剩未散的馀愠气味。
“你竟然强吻我……”她泪光颤闪,惊怒的试图挣脱他的怀抱。
“是你不对在先,我必须让你清楚知道这里的规矩。”虎腰一用力,又把不安分的她拉贴近身。
“我哪里不对?明明不对的人是你,是你什么都不愿意说。你强吻我,我也要讨回公道…”委屈的泪水滑落到她红唇上,她不甘示弱的强吻回去。
迷蒙视线让她瞧不清他,而水欣小姐的误解,其实令她极为难过….
为何情绪如此闷痛?为何感觉自己不知不觉的成了第三者?她的心涌起一股莫名其妙的微微伤痛。
“你是在玩火…”她的讨回公道令他瞬间燃起了熊熊欲大。
他翻身一转,双臂从后环住她的身子,混浊气息自他的嘴鼻流窜人她的发梢,磨人的虎嘴更是滑上了她敏感的后颈,沿路而下。
“你…”没让她有机会抗议,他伸手一解,迅速褪去了她的衣裳。
他会让这小女人知道,讨回公道的代价其实很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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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薄纱窗帘洒人房间的一角,两人一父叠的身影映照在木板墙上。
褚妙妙讨回“公道”后,从激烈的喘息到气息终于平稳,两个人舒服又疲倦得互相拥睡在一起,如野兽一父合之后的骄态,自然又慵懒。
褚妙妙红着脸,趴躺在关洛虎坚实的胸膛上,听着从他胸口传来的扑通心跳声。
怎么会这样?原本她不过是想要讨回一个“小小的公道”,没想到,讨来讨去,最后竟然演变成这种地步,连人带身的反被他讨了回去。
一回想方才的激烈虎猫战况,褚妙妙羞红了脸,娇挪了下身子。
才一稍稍挪动,关洛虎立刻反射性的伸出虎臂,霸道的将她搂回怀中,片刻也不愿断失她温香的气息。
疲累的身躯紧紧倚偎在他汗水淋漓的胸肌上,褚妙妙依旧不敢相信自己竟然和他做了那件事。
那件事…起初不过是好玩罢了,谁知一吻不可收拾,越吻越激烈,她的第一次竟然不知不觉得就这么被这只虎色骗夺去…昨夜的情景一古脑儿冒出,跑马灯似的在她脑中转了一圈。
褚妙妙又羞又怒的从他怀中抬起头来,谁知关洛虎正慵懒撑首,虎眼带笑的望着她的”脸娇怒。
“我的人生…被你毁了。”她狠瞪他一眼,不服气的娇捶他虎胸好几拳,羞害的抱怨。
关洛虎根本不在乎她的抗议,虎掌轻易制住了她按摩般的小拳。
“既然已经毁了,不妨再来一次。”他舒服的挪动了下虎身,慵懒的视线舍不得离开她雪白的娇躯。
那上头,处处是他烙印的深色吻痕,激烈的爱的印记。
褚妙妙一听,顿时花容失色。
全身酸痛的她,感觉累得像刚跑完一千公尺。他那过剩的精力,让人不得不相信他是一只野兽,一只活生生的狂野老虎,整晚折腾得她几乎快要断气,累得半死。而他竟然还想要再来一次?这家伙简直不是人。
“我……要休息,少来烦我。”褚妙妙睨瞪他一眼,心慌意乱的拉过被单,好把自己隔离在他的身体气息下。
见识到她的娇窘羞涩,关洛虎更是一脸藏不住的笑意和春意,连同被单把她揽回虎身的势力范围。
他低头吻了吻闭眼休息的她,不经意的瞧见那雪白后颈左侧,有一道红色的花型胎记,雪肌红花上还覆着一层薄透香汗。
他伸手轻轻抚去红花上的汗水,吻上那迷人的花型胎记。
“这胎记很特别。”沙哑的声音自他性感的吻中迸出。
“嗯,从我出生的时候就有了”她半躲在被单中,娇羞的糊应着。
“或许你的家人正抱着希望,在茫茫人海中凭藉着这胎记寻找你的下落。”他边说边触摸她平滑肌肤下的红花,不经意的说出口。
“或许吧,如果这世上我还有家人的话。”她冷淡的翻了个身,平静的语气说明早已对团圆绝望。
关洛虎心一揪,伸手将她紧搂住,霸道的不肯让她的身、她的心片刻离开自己。“我也是,一出生父母便双亡,我们同病相怜。”他心疼她这二十多年来的孤独和坚强。
“不,只要水欣小姐一回来,你们再次正式举行婚礼,相信很快你就会拥有自己的家庭了。”她摇头否定他的同病相怜,安慰的自欺话语中埋着悲伤。
从一开始,她就明白自己只是替代品,代替水欣小姐和爷爷见面,莫名其妙的和他假结婚,然后糊里糊涂的真正爱上这只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