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手大胆的往下栘,感受他全身炙热烫人的体温。
她在挑逗他。
“欧阳?”
好不容易他结束这个吻,她终于将欧阳承的衬衫脱下,而他却没有移开身躯。
他有力的双臂箝住她想离去的身子,再次吻住那两片诱惑至极、鲜艳欲滴的双唇,单手定住她想扭开的脸,细细品尝她的甜美,唇舌在她口中百般纠缠,逗得她想退缩、又无法自己的任他继续放肆。
感觉花仙儿略微僵硬的身子,欧阳承放慢节奏,印上一个又一个吻,诱她忘记想逃开的念头,直到她软化身子才移开手,并且开始探索她曼妙的身躯。
花仙儿不住地微微颤抖着,陌生又熟悉的温热感自她心底深处窜起,令她呼吸变得急喘不已,胸前也随之起伏不停。
一股冷意袭来,花仙儿低头一瞧赫然发现上衣已不复在,连内衣都被他给解下,欧阳承的唇在她胸前的柔软处展开一连串吸吮挑弄,羞得她连连想后退。
“欧阳,等一下……”他还没洗澡呢!
欧阳承此时欲火焚身,哪里肯就此罢休,第三次的求欢,他绝不会再停下来。
褪下两人身上的衣物,欧阳承再次覆上花仙儿的身子,原本小心翼翼的动作也变得具侵略性,“仙儿。”
花仙儿此时正努力挣开他的怀抱,气得他沮丧的想要吼人。
“嗯?”
花仙儿委屈的停下拍打他的动作。
欧阳承下了最后通牒:“你要我跟别的女人亲热吗?”
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他的需要跟渴望,花仙儿却三番两次阻止他爱她,她到底是要逼疯他,还是要他因渴求过度而亡?
“不要。”花仙儿猛摇头。
他是她的,不跟别的女人分享。
“那就别拒绝我!”
该死的她,有必要流眼泪吗?他不过是打个比方。
欧阳承重叹口气,翻身不想强迫她,还未动作,一双小手即圈住他的颈子,仰头给他一个吻,一双玉腿在棉被里摩擦他的双腿。
老实说,花仙儿一脸红肿又瘀青,真的不能算好看,但就是令他着迷,特别是她此时欲泣的表情,看得他无奈。
“仙儿,我先去洗澡。”
她摇头。
“我……”
花仙儿在他的唇上再印个吻,并且在他耳边低喃了第二次的悄悄话。
那话教欧阳承笑得邪魅又挑逗,看来他的老婆开窍了。
欧阳承将撑起的上半身再次覆上她娇小柔软的身子,这一次他终于下用再忍住难耐的欲火。
因为他老婆说,他身上的酒味其实不难闻,等一下再去洗就好。
她一点都不知道,她的话挑动他心底深处最后一丝防卫,不需要说爱,不需要谈情,就在这个傍晚,寒冷的冬夜里,他的心弃械投降了。
第九章
晚上七点,欧阳承去酒店上班,花仙儿坐在家里客厅,继续喝着母亲今天炖的鸡汤,那里不只有母亲的爱心,更溢满欧阳承的爱。
本以为会有一场家庭风暴,欧阳承却已事先安抚她爸妈得知他们结婚一事的情绪,在他怀里的自己连解释都省了。
花仙儿安心窝在家里等老公接她回家,欧阳承为她担下所有的责任及责骂,像是一座山挡在身前,一片天供她栖息。
幸幅的女人最美,她笑得甜腻,虽然两团红肿及瘀青还未褪去,说美是有点差强人意,但人家老公不嫌弃就好。
“妈,我真的很丑吗?”
坐在电视机前,花母正盯着八点档大戏。
花仙儿看着电视里美女如云在眼前走过来移过去,不觉摸了摸自己的脸。
“勉强可以。”
“妈!”
花父除了新闻所有节目都不看,此时正在书房里。
花母经女儿一叫,这才忍痛将视线由电视机移开,“女儿,你要听妈说实话吗?”
“嗯。”不听实话,她干嘛问。
“很丑。”
如果不是自己的女儿,花母真难想像顶着这张红肿瘀青的脸出去,有哪个男人敢要她,今天那场相亲就足以证明,那个被吓跑的男人的反应是正常的。
很丑?
真的丑吗? 花仙儿扁扁嘴,“妈!” “女儿,你又有什么事了?”正在精采情节,她女儿偏跟她作对,叫个不停。 “那我本来好不好看?” 电视机里的女人一个个美得教花仙儿自卑。 花母认真的想了想,“你要听真话?” “嗯。” “那你先说妈好不好看?” 花仙儿瞧了母亲几眼,四十多近五十岁的女人了,却还显得年轻、风韵犹存,“好看,妈你以前不是美人一个吗?”而且就是用美人计才骗到爸爸的。 花母点点头,“那你爸呢?” “爸年轻时很帅,现在也很有魅力。” 她所言不假,父母的结合当年是美事一桩,在乡里问还传为佳话。 “所以当年你出生时,我还跟你爸说是不是抱错孩子,还是护士搞错了。”
她的女儿应该跟仙女般迷人才取名仙儿,没想到却长得平凡到激不起男人回头多看她一眼,花母为此不知哭湿几个枕头。
“妈!”花仙儿抗议的喊。
太过分了,摆明说她丑嘛。
“是你自己要问的,妈只是实话实说。”
花母安抚女儿的不平,“但话又说回来,美有什么用,红颜薄命啊!你看电视不都这样演?”
唉,女主角还是病死了。
好端端的一堆女人来跟她抢男人,被抢了男人又要被人欺负,最后还没能好结果的病死。
还好她女儿长相一般,没有这等戏剧人生,而且还有个帅得离谱的老公,这样就够了,谁说一定要美女才有机会嫁得好,她女儿长得普普通通还不是拐了一个好老公。
“那是电视,又不是真实人生。”
“傻女儿,有这样的戏就有这样的人生。”
花母为女主角掬泪,直到最后片尾曲结束,她才再开口:“你没事干嘛问妈你好不好看的问题?”
长得平凡又不是今天才知道,女儿却是第一次这么认真。
“妈,以你的眼光,欧阳好不好看?”
花母一想到女婿便笑得好不得意,恨不得敲锣打鼓告知左邻右舍。
“他那模样何止好看,我看只要是女人见了全都巴不得倒贴上去,这种男人连妈见了都心动。”
那气魄,哪个女人不动心啊!好男人不用说太多甜言蜜语,一个眼神、一个动作,深情即已暗藏其中。
她这个女婿不是她自夸,确实是难得。
经母亲这么一说,花仙儿暗自思忖:是啊,他真的很好看,花仙儿不得不抿嘴承认。
“他从来没有提过我的长相不好看。”刚刚爱她时,他的手只有温柔的摸她的脸颊,提醒她再去看医生。
“谁?”
花母的视线再次转回电视机。
“欧阳啊,从昨天到今天下午都没有提起我脸很丑的事。”大家都对她指指点点,就独独他只字不提,跟往常一样。
花母终于明白女儿担心的事,“你要他问?”
花仙儿想点头又想摇头,只是想知道他心里怎么想的。
“连你都说丑,那肯定是很丑了,他却提都不提。”
这不是很怪吗?除非他眼睛有问题,那么明显的两团红肿及瘀青在他眼前,他竞能视而不见。
“那你为什么不自己问他?”花母斜睨自家女儿。
“我怕他也说丑。”
“觉得丑他就不会娶你了,傻女儿。”
都跟人家结婚一年多了,连男人的心思都捉不定,还好意思问这种傻问题。
“所以我才好奇啊!”
“自己去问他,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回答不了你的问题。”花母一见九点多了,准备上楼洗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