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存心这样的。”
看着她娇荏无助的模样,耿竞风的怒气顿时消逝无踪,他痛苦地申吟了声,随即用力将她拉进他怀里。
“我该拿你怎么办?”他紧紧地将她拥在怀中,在她耳边沙哑沉重地低语。“你是这么美丽可人……我不要你怕我,我要你的心同我一样热情地燃烧。”
方默云泪眼迷蒙地注视着他那充满诱惑的唇,下一瞬间,他的唇开始热情搜寻,终于印上她的红唇。她顿觉心中怦然地震动了下,迷醉之情浮上脸蛋,她任由自己依偎在他强壮的臂弯中,双手环绕在他的颈上,他的热情点燃了她的欲望,她满心欢悦地回吻着他。
耿竞风温柔地爱抚着她,她身体颤抖着,虽然有些害怕,但却也感受到一股心神荡漾。
耿竞风的手绕到她背后,拉下洋装的拉链,洋装无声地滑落在她脚边,身材纤细玲珑的她只着一套象牙白的内衣裤,肌肤闪着迷人的光泽。
耿竞风痴迷地吻着她,他炙热的唇在她颈项间滑动,直滑到她的胸前,他的手滑入内衣里,轻柔地抚握着她的柔软浑圆,接着将脸埋入她胸前,低低地呢喃着:“天啊!你这折磨人的小妖精……”
方默云顿觉全身如火在烧,燃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激昂热情。她强烈地意识到耿竞风沉重的呼吸声,在他温柔的爱抚中,她忍不住发出喜悦的申吟声。
蓦地,耿竞风一把横抱起方默云,往二楼的卧室走去。
走进房里,他反脚踢上房门,迅捷地走向那铺着嫩绿色床单的大床。
言 他将她轻放于床上,伸手解开她的胸罩,目光灼热着迷地凝视着她浑圆坚挺的双峰,他的大掌迫切地覆上她柔软如丝绸般的胸房,轻轻地抚捏搓揉,并以手指挑逗地揉捻她粉嫩的蓓蕾,不停地兜弄、轻扯……
情 方默云全身猛然窜过一阵战栗,呼吸不自觉地急促了起来,她从不曾有过这种忽冷忽热的感觉,当他这样触摸着她时,她并未感到一丝一毫的恐惧。
小 耿竞风看了满脸潮红、眸光迷蒙的她一眼,明白她已能接受他如此亲密的爱抚,唇边不禁漾起一朵笑。
说 他忽然低下头,以炙热的唇含住她胸前小巧的蓓蕾,极具挑逗地吸吮、啮咬着……
独“啊……”
家 方默云浑身一颤,陡地弓起身子,她全身酥麻起来,思绪已然混沌。
极尽温柔缱绻地品尝了好一会儿,耿竞风的大手缓缓往下游移,伸进她的内裤里。
方默云霎时由迷乱中恢复神智,她瞠大了眼直视着他,一只小手迅速地拉住他的手。
“别……求你,我还没办法完全接受你……”她惶惧地低语,一双水滢滢的大眼哀求地望着他。
耿竞风的身躯顿时僵凝住,饱含欲望的幽黑眸子定定地凝视着她,神情复杂而紧绷,仿佛正和心中的渴求奋力作战。
半晌,他微微闭上眼,幽幽一叹,然后俯下身,温柔地拥抱着她。“别怕,我说过不会勉强你的,一切就照你的意思去做吧!”他在她耳畔柔声低语。
方默云感动地伸出一双小手拥紧他,静静地聆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感受他强壮的身体熨贴着她的温暖感觉,这一刻,她觉得自己好幸福、好幸福……
然而,幸福的感觉并没持续多久。
翌日清晨,方默云和耿竞风为了一件小事而起争执。
当耿竞风接到一通合伙人史宾逊先生的电话之后,他对她吩咐:“我因为工作的关系必须出去一趟,你在这儿等我回来。”
“我可以和你一起去吗?”她问。
“不了,你就在院子里做日光浴,或者在屋子里听音乐、看看书。”
“可是我想到海边逛逛,或者到街上走走。”她对这美丽的异国景致充满了探索的兴致。
“不行,你就留在这儿,不准你独自一人到海边或街上游荡。”他陡地沉下脸低喝。
方默云先是被吓了一跳,随即微怒地站起身来,不满地道:“为什么不可以?”
耿竞风阴沉地瞥了她一眼,“我可不愿让你被昨天下午那个家伙纠缠。”
“不要说这些莫名其妙的话。”她厌烦地回了句。“况且人家有名有姓,别老说什么那家伙的。”
“莫名其妙?你对他有一种难言的情感,你以为我看不出来吗?”他的眼神锐利的盯住她。
“根本没这回事!”她气红了脸,“你为什么要小题大作?我只不过对他亲切一点罢了。”
“你不是对他笑了吗?而且还笑得很开心呢!”他不高兴地瞪着她,“我可是看得很清楚。”
“嘿!”方默云申吟了声,“你为什么这么善妒呢?我从来就没有为女人的事质问过你……我并不以为你这三年来只靠看书和打高尔夫球度日。”
耿竞风闻言,只是定定地瞅着她,神情显得很古怪也很特别。
一会儿之后,他轻嘲地撇唇一笑,“我以为这三年来,我过的是什么样的生活,和什么人交往,你一定也不关心呢!”
听他这么一说,方默云的心中霎时燃起嫉妒之火,她将脸别向一旁,悻悻然地说:“我有兴趣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兴趣?”耿竞风扬高浓眉,声音微微激动地上扬。“你的意思是说你并不感到嫉妒罗?”
方默云的脸热烫,但却不愿承认。
“我为什么要嫉妒?”她的语调明显地不太自然。“嫉妒心是由于有强烈的占有欲,我又无意独占你。”
“哦,是吗?”他故意拉长尾音。“可我却始终想霸着你呢。”
他的话让她不禁脸红心跳,“你……你有雷佳娜了呀!”她呐呐地回了句。
“她?她只不过是用来激发你的嫉妒的工具罢了,也是我一时的乐趣而已。我们只交往了三、四个月就分手了。”耿竞风笑着说。
“可怜的雷佳娜。”想到她就这么死了,多不值得呀!方默云不禁同情起她来。
“不要滥用你的同情心。”他冷冷的低喝了声,“我既不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不是最后一个,而她要的也只是我的钱。”
“可是,你和她明明搭乘同一班飞机呀!”她话中难掩酸味。
他们不是正打算一起去度假吗?
“那只是凑巧,我之所以取消机位是因为……”仿佛察觉自己正透露着不欲人知的讯息,他突然顿住话。
方默云好奇地看着他,追问道:“为什么呢?”
耿竞风静默了半晌,脸微微扭曲了下,才缓缓地道:“我所雇用的私家侦探向我报告哲勉又开始赌博。这三年来,我一直关心着你和哲勉的一举一动,所以,他欠下赌债的事我也知道。”
方默云无法置信地看着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我希望你有困难时,我就在你身旁。”
“原来……你一直就想着用钱把我买回来,你一定早就想到会有这么一天。”她喃喃低语。
耿竞风的下颚肌肉倏地抽动着,眼神也显得阴郁而沉冷,他眯着眼盯着她。
“也许我应该告诉你实话,不错!这正是我所期盼的。我一直盼望着有一天你会需要我,我说过,只要是我的东西,我就不会轻易放手,而你是我的,要将你夺回来,只能利用哲勉,因此,我一直在等待机会。”
“你……你真可恶!”呆愣了半晌,她勉强挤出一句话来,心里有一股受伤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