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请你们慢慢等。”
“难说,或许就在近期哦!”
“你这女人……”绮彤气得说不出话。
“哟!小心动到‘胎气’。”
绮彤涨红脸,忆起自己那夜的酒后乱“性”。
“乱讲!”她不会连这件事也知道吧!绮彤心里七上八下。
“唉!难说,你和他都同居个把月,天雷勾动地火可就一发不可‘收拾’。”宇倩暧昧至极地朝她抛个媚眼。
“女色狼!”绮彤羞怒骂道。
宇倩嘻笑地挨近她,问道:“有没有啊!?”眼睛贼溜溜的。
“去你的!”她乖机捶宇倩一拳。
“这么说是有啦!”她笑得更暧昧。
“没有就是没有,你少想歪!”打死她,也绝不讲有。
“有就是有,你怕羞呀?”看着绮彤又羞又气的模样,宇倩乐极了!
“佟宇倩!”她气呼呼鼓起腮帮子,作势拿起身旁桌上的花瓶要砸她。
佟宇倩见状,朝她扮个鬼脸马上脚底抹油的溜之大吉!
终于可以把脚上的石膏拆了。
绮彤在“证明叔叔”把她左脚上的“负担”拆除后,只差没痛哭流涕。终于重获自由了!
“彤彤丫头,现在石膏拆了有何感想?”邢震铭返老还童似地跟绮彤玩着采访游戏,他将手上的病历表卷个圈,对着绮彤问道。“实在太棒了!”她忘情地说着。
邢震铭将“麦克风”移向自己,“哦!欢迎你下次骨折时再进来探望我这可怜的‘证明伯伯’!”
她夸张地白了他一眼,“臭‘证明叔叔’,好的不讲偏偏讲坏的!乌鸦嘴。”
“既然这样,那欢迎你怀孕要生子时多多来!”他顽性不改!
她哭笑不得,“证明叔叔,许久未见,你的废话就一堆?”
邢震铭敲她头,“你这丫头,还知道久哦!你那‘证明婶婶’都因你久未探望我们,恨不得休了你的‘证明叔叔’呢!”
“为什么?”她嘟嘴摸摸被敲的地方。
“还用问,人家把你摆第一,我算老几?前阵子还直嚷着要是我不把你绑回去,就登报休了我这与她斯守半世纪的老伴!”说得多可怜!
绮彤被他逗得咯咯笑,马上允诺着说:”一定、一定,小妮子择日定当登门拜访!”“彤彤丫头,这可是你说的哟,可别食言。”邢震铭一改玩笑的态度,正经地道。
“当然,我何时食言过,只要你们不嫌我聒噪。”她仍笑着。邢震铭做出安心的动作。看看手表奇怪地问道:“奇怪,怎么你今天拆石膏出院,却不见你父母人影?”
“不知道耶!”她也感到莫名其妙。
此时,门外传来轻轻的叩门声。
邢震铭眨眨眼,“说曹操,曹操就到。”
绮彤回以鬼脸。
“对不起,来迟了!”来者出乎两人意料竟是绮彤最不想见到的人--黎瑞霖是也!
“你来做什么?”见到他绮彤立刻全副武装。
“接你。”瑞霖回以理所当然的表情,继而转向邢震铭,“对不起,刚才接到穆伯母的电话,所以才来迟了,哦!邢叔,伯母交代我问你,今晚要不要去穆家参加聚会?”
邢震铭笑道,“不了,最近医院忙,改天吧!”
他点点头,“你可以走吗?”问的是在旁气鼓起腮帮子的绮彤。
“用不着你管,他们不来接我回家,我自己也认得路回去,不用你假好心。”她孩子气地道,谁教他刚才冷落她。
瑞霖瞥她一眼,“好!既然你这样,就顺你的意。”他头一转就要走。
“喂!”绮彤赶紧抓住他的衣角,哭丧脸地道:“你真的要走?”
“你不是要我走?”他不答反问。
嘟了嘟嘴,她不语。
“好了,你们再这么闹下去,我这小医院可得收超时费哦!”他打趣着。
绮彤白了他一眼,瑞霖则失笑问道:“走不走?否则邢叔叔就要收‘场地’费喽!”
邢震铭接腔道,“现在开始计时。彤彤丫头,你不介意‘证明叔叔’赚点外块吧!?”
她挽着瑞霖的手,“不介意--才怪!你这地方全是清一色白,待久了不让我变自闭才怪。”
邢震铭煞有介事地摸摸下巴,“不会啊!我这地方很好呀,除了白色还有五颜六色的,瞧,外面不就是绿色植物。”
深知斗不过他,绮彤拉着瑞霖走出病房,“我们走啦!”
邢震铭探头,说道:“丫头,记得刚才答应我的事。”
“知道,改天一定登门拜访。”
她加快脚步拉着瑞霖离开这讨厌的“白色恐怖”,邢震铭却在后好心提醒,“别走太快!脚才刚拆石膏容易再骨折。”
绮彤朝他挥挥手,便拖着瑞霖一步步慢慢地走,她可不希望脚步再骨折,再住进这人间地狱。
在车上瑞霖专心的开车,绮彤则一个劲地将视线移于窗外。
许久--终于打破沉默。
“在想什么?”他趁换档时问道。
“你已经两个多星期没来找我。”她冷冷地说着,并未将视线凋回他身上。
“这问题重要吗?”他扬起那道好看的剑眉,‘老是吃闭门羹,换成你,你会再自讨没趣吗?”他将责任推到她身上。
“我……”自知自己不该老是给他难看,便每一次见到他,嘴就不能自主地进出一堆伤他心的话。
他苦笑,“这几天我自己要求公司派我到国外出差,为的是想借由时空的阻隔,客观地分析你我之间的种种。”
“结果如何?”
他耸耸肩,看着绮彤,沉重地说:“不乐观,你心结太紧!”
“何以见得?”绮彤心里有些明白,但为了维持表面的尊严,她不愿承认,她--是两个人问题的症结。
“那就要问你自己才明白。”
“既然这样,那你别理我。”她又钻牛角尖。
瑞霖索性将车停于一旁,“为何每次我们的谈话,都非得弄到这地步,简直无可理喻嘛!”他生气的捶方向盘。
“反正我就是这性子,受不了大可别理我。”她豁出去了,其实她也知道她自己个性上的盲点,只是--
“你……”瑞霖横眉竖眼地瞅她,将她拥于怀中狠狠地吻住她的唇,“以后不准你再这么钻牛角尖,听懂没?”
“凭什么命令我?”她气得发抖。
“凭什么!”他眯起眼,将她拥得更紧,唇则如雨点般洒落她脸上,粗声道:“凭你已是我的人,凭我……”
“啪”,他的话被绮彤的巴掌打住,瑞霖凶狠的瞪她。
侧过脸,她咬着下唇强忍将夺眶而出的泪水,幽幽地说着:“我并不属于任何人,我只属于我自己。”
不多说,瑞霖将油门踩到底,一路上两人各自沉默着。
穆家饭厅里,一群人聚在一起东南西北样样都聊。
唐心群的美目左看右看,怎么今天这两位主角静得吓死人,或许是小俩口有摩擦吧!没关系,打是亲骂是爱,这是好现象。
“彤彤,今天才回来,就转性变得这么安静啦!”绮彤不哼声,搅着碗中的饭粒,食不知味。
唐心群见女儿没反应,便转移目标到瑞霖身上,“瑞霖,今天发生了什么事?怎么你俩回来到现在都绷着张脸?”
“穆伯母,这饭很好吃。”他答非所问。
顿时餐桌的气氛陷入低气压。
瑞霖突然站起身,着时吓着所有人,他朝大家道,“对不起,我跟绮彤已经吃饱了,我们还有事,你们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