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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放开一只手,取下那片叶子放在鼻间嗅闻,单薄的叶子沾染上他身上淡淡的体香。连一片小小的叶子都会对他动心、都想在他身上停驻,何况是女人这种纤细多思的动物?

  有—点点的失落、一点点的多愁善感、这一点点从不顾于甄若若的心情,莫名地闯进她心里。

  爱上这种男人注定要一世沉沦吧!?因为他的心思从不曾在女人身上停驻,送出去的心得不到回馈,是否只能终身哀怨?

  既是如此……为什么总有女人不死心地想当他的最后?为什么总有女人可以好自信、好自信地认定,自己能击败其他,成为他的唯一?

  幸好她不是,她不是那种会为他心碎心伤的女人,早在八百年前,她就帮自己把那颗脆弱的心脏包上硬椰子壳,明知道自己伤心不得,她才不会笨到把心拿去任人宰割。

  “你在想什么?”他不习惯她的沉默,从知道世上有这样一个叫甄若若的女孩起,她就是充满朝气活力、嘴巴不曾休息的。

  “我今天又赶走了你的一个女朋友,叫萧纬君的。”甩甩头,甩掉满脑子莫名情绪。

  “你真大胆,林秘书都不敢得罪她们。说说看,这回你用什么级的驱离方式?”

  若若赶女人的方式可分三等——

  第一等的“温柔级”是针对那些“新鲜人”用的。这类女人贺耕尉还没对她们产生烦腻感,为了下回的“再联络”,若若都会先夸奖她们的美貌一番,然后装可爱地对她们说:

  “××姐姐,经理出去开会,如果他知道你在这边等他这么久,一定会很心疼,不如你先回去,我帮你把纸条送到他桌上,让他一回办公室,就看到你美丽的字迹,这样一来他所有的疲劳,都会因你而解。”

  第二级是不卑不亢的“公事级”。她会倒来一杯清茶,请女主角在椅子上等,并客客气气丢下一句:

  “经理出差去了,他会在明天上午进公司,如果你有充裕的时间等他,待会儿我们下班时,麻烦你帮我把门带下。”

  然后,埋首工作,无视于她的存在,假装她是会客室里的活动摆饰。

  第三级就是让人扯肝碎心的“奸险级”。这招专门对付那些贺耕尉已经厌烦到极点,却又死不肯放手的女人。

  方法很多不胜细数,因为那些女人早也来、晚也来,出现频率比电视新闻快报还频繁,所以要不时发明新招术来应付。

  “奸险级的!如果我没猜错,你已经对那个温柔的小白兔厌倦了,不是吗?”

  “佩服你的观察儿!你用什么方式让她伤心欲绝?”趁红灯休息,他转身问。

  “我说你列医院做AIDS筛检。并且十分哀伤的希望她留在你身边、陪你走完人生最后一段日子,不要像前面几个女人一样,一听到你生病,立刻脸色苍白转身就是,无情又无义。”

  “你真狠,破坏我的名誉还脸个红气不喘。”他笑了,她是他的开心果,有她在,再多的烦心事都会变得好玩又有趣。

  “我要不够狠,哪能帮你摆脱那一堆风流债,难不成我能申请公款,去买 DDT来驱赶掉这堆黏人的苍蝇吗?反正你的名声已经烂到底了,再多烂几遍,也不会行太大的差别。”她说得理所当然。

  “有道理!我真不知道,没有你我该怎么办?”他加强语气地拍拍他腰间的小手。

  “知道我好用了?有没有感到‘物廉价美’、‘赚到了’的喜悦?”她瞠大眼骄傲以对。

  “甄若若,你很乐天耶!有没有事会让你担心焦虑,让你伤心悲愁?”

  “多了那些情绪又不会让自己更好过一点,我干嘛拿那些悲悲愁愁的来为难自己?”

  她不能不乐天啊!因为一伤心,她就会心律不整、一心律不整,就要住进医院,她又不呆,住医院要花钱的咧,让“痛心”再加上“心痛”,她不伤痛欲绝才怪!

  “有道理——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你和我都是同一类人。”

  “同一类?”哪类?花心类?色情类?风流类?她不苟同他的话。

  “我们都是享乐主义者,抓住可享的快乐,永远都不让自己为难。”

  “接下来你不会来个‘酒逢知己千杯少’,硬要扯找去喝一杯吧!”

  跟他一起出去?她的智商还健在,要是被他那票美女拥护者抓到她还有命吗?何况……他是那种很容易让人不知不觉爱上的男人,对他……保持距离,才能策得安全。

  “有何不可?五点我到学校去接你下课,然后带你去吃一餐好的。”

  他喜欢她的说法,最好喝到酒酣耳热,再玩玩“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我歌月徘徊,我舞影凌乱”,舞?和若若跳舞?算了!快快打消这个念头,他还没打算让自己的脚提早报废。

  “可不可以折现?”她试探性地问。

  “你不要得寸进尺了。”她是有一分颜色,就能开起染房的人,要照惯例给她三分颜色,那还得了,跨国际的若若染房组织就要开幕大吉了。

  “知道了。”她有气无力地问答。

  唉……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是好是歹都是未来事,谁能防得了、制得住。不如顺其自然吧!

  爱情是属于明知界线在哪里,也要忍不住跨越的麻烦事,何况若若在感情上本就鲁钝得近乎低能,要防?想防?难上加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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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找个星期假日,若若带着手边的一叠资料去找水水。走进房屋里,她就看见耕尉和仲墉面对面在聊天。

  “经理好!贺先生好!”若若涂了蜜的嘴向他们打了声招呼,一张脸笑容多到让人想作呕。

  “你什么时候转性了?变得好有礼貌。”

  仲墉的狐狸脸看得若若咬牙切齿,但挂在脸上的假笑容,说什么也不能拆下来。因为——给薪水的老板在此。

  前天她才为礼貌这回事,被不明不白地扣了一仟块薪水,尽管大喊冤枉、千呼万唤,也唤不回她的血汗钱。

  为了钱她比曾子更勤快,一日八省吾身。所以她再不能容忍自己有“二过”空间。

  “你是托我的福。”

  贺耕尉把前天的事简略说一遍,逗得仲墉捧腹大笑。

  “原来,若若是个可以用金钱收买的女人。”仲墉落井下石。

  “想收买我吗?我不介意被你收买。”若若凑上前去偎近仲墉,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说!你打算砸多少钱收买我?”

  “你客气一点,仲墉是别人的老公。”不知怎地,耕尉见到她和别人亲热,就是会忍不住不舒服。这种感觉叫什么?嫉妒?哼!笑话,在贺耕尉身上找不到这种情绪的。

  “我懂——朋友夫不可戏,不过这个朋友不是别人,正好是我的死党水水,所以有空时就拿来戏一戏无妨啦!”她无所谓地靠躺在仲墉身上。

  从厨房端来花茶的水水,不介意地坐到仲墉身侧。

  “是、是,我早跟仲墉说好了,如果你到三十岁还没有人要,我们就勉勉强强收你当二房。”水水一面说着,一面靠上仲墉另一边肩膀,环住她亲爱阿娜答的腰。

  两个女人就这样赖在他身上,旁若无人地聊天说八卦。

  “哼!他勉强?我还勉强呢!他是二手货了,我还是刚上市的原装货,抢手得很咧!”若若不满地戳戳仲墉硬梆梆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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