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没什么单纯的女性友人,全上过床的。”
“她就是一个,我们就没上过床。”白浩洋说这话时还颇得意的。
“媛圆?”两人讶异。
“但你们昨晚从宴会中消失,直到现在我才看到你的人,你别告诉我,昨晚你只是送她回家,什么事也没发生。”田安强摇头,这是不可能的事。
他俊俏的脸上难得飞上红潮,“就是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虽然,我是刚刚才送她回饭店的。”
“天啊!你们在外面共处了一夜,却什么事也没发生?”田安强像发现什么新大陆似的,震惊大喊。
“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难不成要他来个霸王硬上弓?他是白浩洋耶,但看他们的反应,他觉得浑身更不自在了。
“是该大惊小怪,女人看到你,几乎都在比剥光你衣服的速度,至于你,只要你看上眼的,一个钟头就能上床,只是--”李政威也是一脸的难以置信,“你跟媛圆在一起这么久,啥事也没发生,真的太奇怪了。”
“我--你们想太多了,算了,当我突然神经短路,我怎么会来找你们?我走了。”白浩洋来匆匆、去匆匆,而身后两人发噱的爆笑声可是跟着他冲进了电梯。
笑吧笑吧,反正他今天是怪怪的……好像被某人迷得神魂颠倒、鬼迷心窍,忘了自己是谁。
然而尽管如此,李政威跟田安强还是在下班后约他到一家人少的咖啡屋去开班授课,教他“驯妻记”及“擒爱守则”,好让他依样画葫芦,抱得美人归。
当然,有人嘴硬,硬是不肯承认自己动了心,但事实胜于雄辩,瞧白浩洋乖乖的坐着像个学生听课抄笔记,一切全尽在不言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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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色如墨。
兄弟饭店的房间里,瑞雪又气又无奈的看着坐在床上的苏媛圆,她已经劝了小姐一整晚,要她去跟白浩洋拿这个月的“工作”酬劳,接着,小姐想去哪儿自由,她就陪她到哪儿去,但小姐就是坚持一个月之期还有五天。
“小姐,好,就算你不听我的劝,至少也该跟柯尔先生联络吧,他一定担心极了。”她只好用另一个方式。
苏媛圆摇摇头,“我知道柯尔会担心,可我也知道他知道你跟我在一起多少会比较放心。”
瑞雪无言辩驳,确实也是如此。
“叩叩!”突地有人敲门,她蹙眉,这时候有谁会过来找她们?
她走过去开门,一见到风流倜傥的白浩洋,神情就冷了一大半,她猝然转身,看着转头看向门口的苏媛圆,烦躁的以唇型道:“就是那只乌贼!”
苏媛圆摇头微笑,看着他大剌剌的走进来,“这么晚怎么会过来?”
他优雅耸肩,“我跟一名小姐在咖啡屋喝咖啡,却骗我老妈我是跟你在一起的,她说有事要找我们,叫我们在那儿等她,我只好过来接你过去。”
“不行,现在都十点多了--”瑞雪马上代为拒绝。
“放心,必尔思咖啡屋离这儿不远的,而且,我老妈也会到,你以为我能干么?”他挑眉调侃,“你又不是母鸡,媛圆更不是小鸡,你保护得不会太过了?”
“你--”瑞雪语塞。
苏媛圆忍不住的为她说话,“瑞雪只是不放心--”
“我们快走吧,免得我老妈的夺命连环Call又来了。”刻意打断她的话,他拉着她就往门口走。
“我也去--”瑞雪马上又跟上来。
“拜托,我说没有你这号电灯泡的,你这一去,我不被抓包了。”白浩洋当着她的面,将房门给关上了。
苏媛圆觉得有些不应该,只是,她也清楚,留在饭店,瑞雪只会一而再再而三的劝她跟柯尔联络、离开这个--她的视线落在白浩洋身上,她若聪明,她是该离他远远的,只是那股舍不下的眷恋,让她小小的奢求这最后五天的相处就好了。
房内,瑞雪抿着唇,看着电话,挣扎着要不要打电话给柯尔,告之她们的落脚处,要不,她好担心白浩洋的魅力一旦在小姐的身上发酵后,该如何是好?!
犹豫了近一分钟,她决定先按捺住,毕竟她也不想触怒小姐。接着,她跟出了饭店,搭上计程车,正好瞧见白浩洋的座车从地下停车场出来,“麻烦跟着那辆车。”她还是亲自监控比较妥当。
白浩洋载着苏媛圆在经过必尔思咖啡屋,他们并没有停车,反而继续前行。
“咦?”苏媛圆错愕的看着那间咖啡屋渐行渐远。
他给她一个迷人的微笑,“抱歉,但我需要你跟我去一个地方,而且,我跟我老妈说是‘我跟你’今晚要在外面过夜,依老妈那个性,肯定一个钟头打一次电话给我,确认是不是真的是你,所以,你今晚就委屈点,跟我窝一夜了。”
原来,今晚他又有女人陪了。
苏媛圆说不上生气,只是胸口有点儿闷,她勉强将这股情绪给压抑下来,微笑,“你这样不累吗?在一个又一个的女人间流转,却没有一个是属于你的?”
“你想报名吗?”他突地问。
“什么?”她不明白。
“一个专属于我的女人,这个缺额其实一直都在,只是我的心从没有允诺过任何人占住这个位子,”白浩洋暗暗的吸了一口长气,“如果我说现在要开放名额了,你想不想第一个报名?”
她笑了,“我们只当朋友的。”
他的眉一蹙,“如果我想要的不只是朋友?”
“你别忘了,你现在可要跟某某女士去幽会,我更知道你的女人已经多得数不清了,我怎么可能会去报名?”她可是一个很理智的女孩。
他的眉头纠得更紧了,“是,我忘了你有多么理智了,但是,如果我再说,为了你,我可以跟她们全都一刀两断呢?”
“那不是太委屈你了?”
委屈?!他的眉头快打结了,哼,那两个“教授”教的什么烂方法,根本没效嘛,他说这一席话,在她脸上可见不到一丝感动。
“你对我一点感觉都没有?听到我这么说也一点都不感动?”
看出他一脸受伤害,苏媛圆轻叹一声,“我必须这么说,我被教育成一个很理性、得循规蹈炬的女孩,我接受你的‘工作’,可以说我这一生惟一的一次冲动、惟一的一次非理性的冒险,但这已是极限了,所以我跟你--”她压抑心中那股怦然的蠢动,平静的道:“我们还是维持现况,这对你我都好。”
“是吗?那如果我在你面前拥吻另一个女孩,你也不会有任何嫉妒?”
“不会。”
答得这么干脆!那两个教授教给他的另一个鬼方法--刺激她妒火中烧、引燃爱的心的事不就白搭了?!害他还特别邀个女人到宾馆共度一夜情,现在还要玩吗?
不,也许她只是口是心非,亲临实境,就嘴硬不得了。
念头一转,他按照原计划载她到一家精品旅馆,旅馆经理很熟练的给了他两间相临的房间,好方便他在办事时拉苏媛圆支援,以应付他老妈手机的“整点报时”。
白浩洋一刚门卡,一名妖娆的三十多岁女人饿虎扑羊的投入他的怀抱,对他是又扯衣服又亲的,他看向苏媛圆,却见她一低头,很快的刷卡进入隔壁房间。
约莫五、六分钟后,苏媛圆的房间有人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