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要,我不要见到你,你走开。”郝艳挤出话拒绝。
陶伯夫脸色阴沉,一手用力推开门,另一手伸入门缝抓住她的手臂,不客气的将她扯出浴室。
郝艳尖叫,拚命挣扎,“放手,放开我,放开我……”
为了逼他放手,她故技重施,用力踢他的脚,却忘记自己没穿鞋,而他穿着皮鞋,受苦的反而是自己。
“噢……”她拧眉痛叫。
陶伯夫低咒一声,连忙抱起她到椅子上坐下,蹲下身要看她的脚,“伤得怎么样了?”
郝艳却乘机推开他,再往外跑。
“郝艳,站住,你敢出这个门,我会把你抓起来打屁股的,我说到做到。”他恶狠狠撂下话。
门在前面,她的脚却怎么也跨不出去,不是因为他的威吓,而是她从不曾真正违背他的话,她颓然的回身,他竟霎时间就来到自己身后,郝艳受到惊吓,奔到房子的另一角,喝住也要跟过来的男人。
“你不要过来,你若想和我好好说话就不要过来,别过来。”
陶伯夫愤怒得想揍人,但是发现她眼里闪动着惧怕,像一桶冰水当头浇下,他心痛不解,“艳艳,为什么怕我?我是绝不会伤害你的。”
她要如何解释,她不是怕他,是怕自己离开他的心意不够坚定?
“布莱恩告诉你我的住所对不对?”
“为什么要出走?婚礼不是你想要的吗?为何要让我当个等不到新娘的新郎?”陶伯夫不懂。
她力持平静的回答:“你是我的大哥,我是应该有个大嫂,而我只会是你的妹妹。”
陶伯夫觉得她的话好刺耳,“我是你的夫哥哥,不是大哥。”
郝艳飘忽一笑,“你果真是个好哥哥,为了宠溺我,宁可牺牲自己的幸福,但这不是疼爱,反而会害了我们,让我们各自寻找各自的幸福吧,我祝福你,大哥。”
“是祝福我们两人,你的幸福就是我的幸福,还有别再见鬼的叫我大哥,我是你的夫哥哥。”陶伯夫粗鲁的叫嚷。
郝艳幽幽的看着他,“你是因为责任而不忍抛下我吧?你不必这么做,因为……因为我们根本就没有发生关系,一切是我自导自演,你和我是清白的。”她勇敢的说出了真相。
陶伯夫却一点惊讶的神情都没有,“我知道。”
反倒换成郝艳错愕,“你知道?”
“你带来的酒里面加了春药,但因为药性太弱,我反而先醉倒,所以那晚什么事都没发生。”她以为他真那么好骗吗?
郝艳落寞的轻轻笑了起来,“原来你都晓得,我反而成了要猴戏的傻瓜,谢谢你没拆穿我,还陪我演下去,你的善良让我羞愧,我更加确认我选择离开是对的。”
她的失意看得他揪心,“天杀的,你为什么一直认为我是被逼着结婚,而不想想我是心甘情愿要娶你呢?”
她的心湖微掀波动,但立刻又恢复平静。“或许你是怜惜我,愿意照顾我一辈子,但我不需要这样的丈夫,我也不想你委曲求全。”
“这不是怜惜,我也不是委曲求全,我不愿意做的事,谁能逼我?艳艳,我是真的想娶你做我的妻子,不是妹妹,是名正言顺的陶太太。”他温柔的看着郝艳。
她想哭了,但忍着不落泪,“谢谢,有你这些话已经够了。”足能加速她伤口的复原。
“我要你的谢谢做什么!我要的是你点头嫁给我,我们再举行一次婚礼。”她的冥顽不灵让陶伯夫气结。她这牛脾气到底是遗传自谁?
郝艳摇头,“套用你说过的话,世上的女人这么多,你一定会遇到能给你幸福的人,但那不会是我,我不会嫁给你。”
陶伯夫真想揍自己一顿,“那是我胡说八道的,你别相信,艳艳,要怎么做你才能相信我是真心要娶你呢?”
她很心动,只是他有柔情,有怜惜,却独独没有爱意,这样的同情她不需要。
“我却觉得我们做兄妹比做夫妻适合,既然讲开了,我也没必要再逃避,我和你一起回家吧。”她走向行李箱,准备收拾行李。
她还没碰到行李箱,一双结实臂膀先圈住了她的腰。
“我不知道你在逃避什么,但我确定你很爱我,既然你设计过我一次没成功,那这回有我相劝,一定就能成功了。”
转过她的身子,不让她有拒绝的机会,他的唇就猛烈的吻住她的小嘴,抱起她,下一刻两人就躺在床上。
“夫……”她张口想说话,但马上又被堵住。
单薄的家居服禁不起大掌的拉扯,立刻就成了破布被丢下床,她的短裤更是三两下就离了身。
他的唇滑到颈畔,挑逗着白玉耳垂,轻吻细吮,让怀中的人儿呼吸急促,难以招架,他更乘此机会,大胆的脱去她身上仅剩的内衣裤,她就赤裸裸的躺在他身下。
郝艳忙着应付他放肆的唇舌,无暇分神注意自己被剥光了,待他的手堂而皇之的侵入她女性的幽秘处时,她才骇然发现自己羞人的处境。
“夫……”
霸气的舌头又侵入她嘴里,邪佞的手指轻探窄涩的甬道,她浑身一震,双腿想夹紧,却被他的长腿抢先一步进占,寸寸进逼,不准她退却,让她为即将到来的欢爱做好准备。
一波波接连不断的战栗感觉袭击着她,贯穿她的四肢百骸,抽去她所有的力气,她只能小嘴微开轻喘,哪还能再抗议。
不只他的手指折磨着她,薄唇来到圆浑的丘壑,不客气的品尝着丘顶粉色的蓓蕾,她无助的娇吟,理智被抛开,她攀住结实的肩头,只愿他能给得更多。
毋需言语,两颗心心意相通,他拾起她的臀,解放自己的欲望。
“啊……”郝艳痛呼,撕裂的感觉让她大力推拒他的侵占。
陶伯夫微微退开,在她喘口气时,却狠心用力送入自己的全部,逼她接受。
郝艳疼得哭泣,双手捶打着他的背脊,都不能使他放开自己,一会儿,她哭累了,转为嘤嘤啜泣,竟感到他又重新冲刺了起来。
她以为会很疼,急忙想要阻止,但是楚痛感觉却渐渐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难以言喻的快感,她无法抗拒的顺着身体的反应,跟着他奔向美妙的欢快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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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货真价实是我的人,我要不负责都难了。”尝过禁果,陶伯夫对郝艳更加的怜爱,密密抱紧她。
郝艳疑惑又不解,“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你并不爱我,为什么要将我这包袱背在身上?”
陶伯夫哈哈笑,“老天,都到这地步了,你怎么还以为我不爱你?刚才我不是将爱全数演练一遍,还要我表演一次吗?”他可是很乐意,一双手又蠢蠢欲动。
郝艳涨红脸,连忙阻止,“我不是说这个,我指是由内心发出的爱,不是男女欲望的爱啦。”
陶伯夫叹了口气,“丫头,你不是一向自认很聪明,怎么在这节骨眼却变笨了!我不是贪恋色欲的人,而且我疼你入心,若非真爱你,我怎会要你?我爱你,傻瓜。”
她终于愿意相信了,泪水又在瞬间涌上眼眶,抱紧了他,“我也爱你,我爱你。”她以为这辈子都不可能听到这么美的几个字了。
不过,她马上又有问题。
“你为什么在婚前对我这么冷淡?”
“做错事总要受罚,你骗我吃下春药,我当然也要你好好反省了。怎知你这么小心眼,没发觉我的用心就算了,还想歪了,玩起逃婚记,你知道我为你心急如焚,吃睡不宁,而你遇到困难竟不来找我,反而去找布莱恩,你真是越来越大胆了。”陶伯夫又气又笑的轻咬白嫩的粉颊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