珊珊以手肘撞了她一下,暗示她,“若璇姊,快啊!”
若璇拿出自己绣的蓝手帕,“送你,祝你生日快乐。”说完,脸也红得跟小番茄一样。
那蓝手帕绣着默尔、若璇两个名字,还有一些扭扭曲曲的花花草草,称不上是佳作,但勉强可以搬处上台面。
“谢谢你啊,璇璇。”他很宝贝的将手帕折好,放到腰间的暗袋内。“原来这些天你们两个老关在房间就是为了绣这些东西啊!”他总算恍然大悟。
若璇和珊珊很有默契的露齿一笑,“都是为了要给你惊喜嘛!”两人异口同声。
“巴亚大哥,你呢?”珊珊慧黠的朝巴亚问。
巴亚用食指指自己的下巴,“我什么?我不懂你的意思。”
“礼物啊!我和若璇姊都送你了,接下来换你,难道你没准备礼物,想来这里白吃白喝?”珊珊早知他没带什么礼物,是故意要削削他,调侃他一番。
“我和默尔是老朋友了,哪用得着那些俗套?你说是不是啊?默尔。”巴亚朝哈默尔意有所指的笑道。
“是、是、是,我早知道和你当朋友稳定要赔钱。”哈默尔一副认栽的表情。
就这样,晚饭在嘻笑声中结束,大家解散各自回房间。
若璇破例喝了酒,带着酒意,胡言乱语起来,“尔,睡……睡觉去!我要背背!”只见她攀上哈默尔的肩膀要求。
他无可奈何的背起她,往卧房的方向而去。
“尔尔!”她的手小抓住他的耳朵拉呀拉,“你好像一只小白兔喔!小白兔,今天快乐吗?”
他甩甩头,甩开她放在他耳朵上的手,“璇璇乖!我很快乐,下次我绝不让你喝酒!”现在真是后悔莫及,早知道会这样,应该不准她碰一滴酒。
终于到了卧房,哈默尔踢开门进去,然后再把门用踢的关好。
若璇的小手转到他脸上,蒙住他的眼睛,“猜猜我是谁?给我提示,我是一个女人,猜出来了吗?”她咯咯的笑起来。
哈默尔凭感觉走到床边,将她放在床上,脱掉她的鞋子。“我猜出来子,你是一个酒鬼。”他轻捏她的俏鼻。
“乱讲!我是醉玫瑰,你猜错了,该罚。”她噘起朱唇,食指戳着他的胸膛。
摇摇头,哈默尔将她的身子抱正,盖上被子,原本以为这样就可以搞定她,想不到在他躺下之后,她倏地翻身起床,跨坐在他的大腿上。
“尔尔,生日快乐!你今天快乐吗?”她咧嘴吃吃的笑起来。
哈默尔拍了拍额头,叹一口气,“你已经问过啦!我很快乐,你快躺好睡觉。”
“问过啦!那我问别的,你喜欢我送的生日礼物吗?”
“喜欢!你送的我都喜欢。”他满足的笑道。
若璇忽然将头上的发钗卸下,一头黑溜溜的缎发如瀑布一般泻下,“我还有一样礼物要送你。”她神秘的说。
她实在在醉得不轻啊!哈默尔怜惜的问道: “亲亲,什么礼物?”
“我。”她缓缓地将身体压在他身上,在那性感的唇上啄一下。“今天你不准动,我要诱惑你,我要你爱我。”
哈默尔浅笑,捧起那张小脸蛋, “璇璇,我想你也是最好的生日礼物,你要怎么诱惑我啊?”
她掀掀长睫毛,送了几个秋波,巧笑倩兮道:“看了,你就知道。”语毕,她开始解开衣裳,先是腰带,再来是衫衣,最后是亵衣和亵裤,像是要考验哈默尔的耐心一样,她慢条慢理、温吞吞的脱完了身上所有的束缚。
血液内的情欲因子已开始窜流,哈默尔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快一点!”他催赶。
“急什么?还有你的裳要脱。”她的小手开始解开他的衣服,她的动作好慢、好慢,像乌龟一样,有了前几次的经验,若璇学会若有似无的爱抚他的肌肤。
哈默尔的自制力简直要被她考倒了,他恨不得马上翻身占有她,这妮子学习力真强,她太过迷人了,绝不能把她让给别人!
两人的衣裳全都落了地之后,若璇主动的盖住他的唇,生涩的舌头撬开他的唇,邀请他共同舞出发一波波的艳情,同时她的小手也不安分的在他的胸膛乱摸。
“你真棒啊!宝贝。”当她离开他的唇,转到颊边时,哈默尔高兴的赞美,而他的大手也不断的抚摸着她美丽的裸背。
有了他的赞美,她更加热情,她的唇无所不在,啮着他的颈子、肩膀、手腕、胸膛。
“亲亲,我真的等不及了,你这磨人的丫头!”他的手沿着她的脊椎往下,按住她的臀部,贴向自己,若璇明显感受他的的亢奋和坚硬。
他倏地将她反压在身下,一气呵成的占有她,以那亘古不变的节奏慢慢加快,舞出一波波淹没人的海潮。
“看着我,亲亲,我要你看着我。”他喃喃的诱哄她睁来半掩的明眸。
若璇攀着他的肩头,忘情地欣赏他强健的四肢,那坚实的大腿、修长的小腿、宽阔的胸膛、紧窄的腰部和性感的美臀,似乎都蕴藏无限活力,深深吸引她。
最后,他的速度快得令人无法置信,他以领导者的身分引领她翱翔于天端,一次又一次的冲过边际,直到阵阵的浪潮爆发了,他们的心跳才慢慢回复。
“我爱你!”若璇忘情的喊出。
哈默尔震惊地凝望她,她眨眨如梦如幻的眼眸,双颊因过度激情而绯红。“我真情流露罢了,你别在意。”然后她捱进他的怀里睡着。
哈默尔更加缩紧双臂的搂紧她,他怎么可以不在意?人家说酒后吐真言,她这样裸露的表白给了他幸福的暖流,暖烘烘的注入心田,不过他担心自己是不是也能给她她所要的,未来还是个未知数,但一定要她永远属于他,再也不会有别的女人可以取代她。
天空乍现一线曙光由窗户斜射入帐帷,若璇被扰人的阳光逼醒,宿醉的下场是头隐隐作痛。
“头好痛喔!”她低语,眼开眼睛,赫然自被单下发现自己雪白的胴体,她竟然没穿衣服,再掀开一次被单,连哈默尔也……看到那片宽阔的胸膛,她的心跳又开始不正常。
“璇璇,你醒了。”哈默尔因她扭动不安的身子而被她吵醒。
“哈默尔!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她一面揉着两侧的太阳穴,一面斥道。
他的大手代替她的小手,以恰到好处的力道替她揉着因宿醉而疼痛的太阳穴。“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大淫虫!你还想赖,昨夜你……明明就趁我酒醉不省人事,把我……那……那个了。”她愈说愈小声,脸蛋儿泛出两抹胭脂红。
酒醉不省人事?昨晚的情形好像不是这样,“璇璇,你该不会把昨天的事都忘得一干二净了吧?昨晚明明就是你酒后乱性把我给那个的。”他虽然说得有点夸张,但还比较接近事实。
“我不相信,唉哟!人家一切都忘光了嘛!”她羞得钻回被窝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快起来。”他拉起被子,把她揪进怀里。
“什么?你是逗我的,那么昨晚一定是你强行把我那个的,对不对?”她质问道。
“才不是!昨晚是你自己说要把自己当生日礼物送给我,要我不准动,说你要诱惑我,然后你就把我们两个人的衣服都脱了,对我又亲又吻的,难道你忘了吗?而且我的肩膀上都是你的齿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