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是不是?告诉我,你要我!”他将她的腿分得更开,让她空虚地等待,却不给予满足。
“是的!我要你……我只要你!”她的眼前一片模糊,她在等待,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全都等待着他的垂怜。
“我爱你!”
即使曾有过经验,她仍然感到不舒服。“痛……”
“我知道。忍耐一下,好吗?”她紧得不可思议,他真怕自己伤了她。
“适应我,很快就会觉得舒服了。”他诱哄的低语。
“嗯……”她半眯着眼。
他察觉到她的放松,抓起她纤细的脚踝,缠绕在他结实的腰上。
她是个聪明的学生,在几次的尝试之后,很快就抓到诀窍,跟上他逐渐加快的动作。
“啊……”她无助地攀紧他有力的背肌,随着他的节奏。
这样的举动无异是火上加油!
极至的高潮过后,是虚软无力的慵懒,她浑身提不起一点力,连翻身都有困难。
他的精神却很好,薄唇在她的脸颊上、鼻头上、唇上轻跳,甚至绕到她的背后,湿濡的唇在雪白无瑕的裸背上游走,不时印下响亮的一吻。
他那温柔的轻吻舒服极了,她昏沉沉地即将睡去。
“你——”她睁大眼,微抬起身,想阻止他。
“我说过,今晚别指望我会放过你!”他粗喘道,炙热的气息喷在她的颈后。
“唔……我明天还要上班……”她虚弱的呻吟。
“我也是,不过我们可以一起跷班。”
“可是……”
“嘘!暂时忘了明天,好吗?”他轻松地吻住她的嘴,让她忘了抗议,再次沉沦在他的魔力之下,无法自拔……
???
自从那天过后,蒋子谦成了名符其实的“自来客”。
每天下班之后,他立即上她这儿报到,不但天天享用她的咖啡,还夜夜与她同床共枕,死心认命的她干脆为他准备一套齐全的盥洗用品,免得他天天带着她的沐浴乳香味去上班。
“奇怪,别墅明明已经装潢好了,你为什么不搬过去,而要住在我这里?”这天早上,桑容坐在化妆镜前,望着站在她身后穿衣的蒋子谦,愈想愈不对劲。
“如果你愿意和我一起住进去的话,我马上就搬。容儿,帮我打领带。”他将蓝底金点的丝质领带交给她。
自从和她住在一起之后,蒋子谦便成了一个道地的生活白痴,什么事都依赖她帮忙,就算会,他也不动手。
其实他并不是懒,而是喜欢看她为他处理生活琐事的模样,那种感觉像一对恩爱的夫妻,很甜蜜。
“好了。”桑容替他打好领带,还顺手理了理衣领。
“谢谢老婆!”他乘机偷了个香,然后心满意足的提起公事包。“我该去上班了,要我顺道送你吗?”
“不用了,等会儿我要直接去内湖的工地,你先走吧!”
“好吧!自己小心一点。”
“嗯,你也是。拜!”
“拜!亲一个——”他又乘机偷得一吻,惹得她娇嗔连连。
他走后,看看时钟,她也差不多该走了。
才刚走到玄关穿鞋,门铃就响了起来。
一定是他!
他有时会像个耍赖的孩子,拖拖拉拉不肯走,非要她再三亲吻道别,他才肯乖乖去上班。
“你不是要开会吗?怎么——”桑容拉开门,看见门外的人,笑容立即消失。“洪小姐?”
洪嘉仪神态高傲地站在门外,精致完美的彩妆像人皮面具般,遮住她脸上的表情,连肌肤的纹路都看不见。
“蒋子谦昨晚睡在这里?”洪嘉仪冷着脸走进来,像捉奸的妻子四处查看,她发现一些蒋子谦的私人用品,刻薄的唇抿得更紧了。
“啊?”她的问题很突兀,桑容霎时愣了愣。
“你是聋子吗?我问你,蒋子谦昨晚是不是睡在这里?”洪嘉仪握紧双拳,愤恨地问。
蒋子谦——她爱了多年的男人,就快被桑容这个下贱的女人抢走了!
“他是,不过他已经去上班了。”桑容很快地回答。
“你有什么资格留他下来过夜?”
“你……你说什么?”桑容不敢相信,她怎能这样质问自己?
“不是吗?你已经不能生育了,像你这样的女人,有什么资格和他在一起?”
“你——你怎么知道这件事?”桑容的小脸倏然刷白。
“哼!这种丢人的丑事,只要花点钱,很快就能查出来。废话少说!我问你,你要不要离开子谦?”
洪嘉仪咄咄逼人的姿态令人反感,桑容不禁生气地反问:“我为什么要离开他?”
“废话,当然是因为你不能生呀!子谦是蒋氏集团第三代中,最被看好的一位,他将来极有可能接任蒋氏集团的总裁一职,你说蒋氏集团的总裁,能够没有继承的子嗣吗?”
这番话,击中了桑容的痛处,她什么都能给他,惟独子嗣……
“撇开这点不说,你那可耻的家世,根本也配不上尊贵非凡的子谦。”
“我的家世又怎么了?”
洪嘉仪鄙夷的口吻,像是一根尖锐的针,声声句句刺痛她的心。“你还有脸问?你和你妈一样,都是不知羞耻的贱货,你妈勾引蒋伯父,你则勾引蒋子谦,你们母女俩对姓蒋的男人是不是都有独特的偏好,不然为什么老死咬着蒋家男人不放?”
“你——”桑容被骂得不知该怎么反驳。
“不是吗?像你这种身份低下、又不能生育的女人,子谦怎么可能对你认真?依我看呀,子谦八成只是和你玩玩罢了,毕竟现在要找到像你这么方便,怎么玩都不会怀孕的女人,实在太少了!哈哈——”
“你给我住口!”
一道严厉的怒吼从门口传来,洪嘉仪回头一看,赫然是蒋子谦。
“子谦,你怎么……你不是去上班了?”她立即堆起妩媚的笑容迎向他。
“哼!要不是我看见你的车停在外头,又马上折回来的话,天知道你还会说出什么话来伤害容儿!”
“子谦,你不要误会,我可没有胡说,我说的都是实话!桑容本来就是不要脸的贱货——”
“住口!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评论是非?出去!你马上给我出去!要是再让我看见你出现在这里,当心我对你不客气!”
“子谦——”洪嘉仪惊讶地倒抽一口气,她不敢相信,他竟然当着桑容的面赶她出去。
“我不想听你说话,出去!”
“你——你真的要她?”洪嘉仪气得浑身发抖,一双妒恨的眼死命瞪着桑容。她不明白,桑容究竟哪里比她强?
“子谦,你还搞不清楚,谁才是真正适合你的女人吗?你应该很清楚,桑容已经不能生育了,她不能给你子嗣,但是我可以!我能替你生孩子,你要几个都没问题。”
“我要的是能陪伴我一生的妻子,不是一头只会生育的母猪!”
“你骂我是母猪?!”洪嘉仪怒声尖叫。
这种对白很好笑,桑容却一点也笑不出来。
“好!就算我是母猪,也好过一只不会下蛋的母鸡,她不能生育,对你的将来一点贡献也没有,她只会拖累你——”
“滚出去!”
“只有我的容貌、家世才能和你匹配,你不要执迷不悟——”
“我叫你滚出去,你没听到吗?”蒋子谦怒气冲天的欺近她,吓得洪嘉仪立刻拔腿往外跑。
“你、你会后悔的!以后就算你来求我,我也不会嫁给你!”她不甘心地边跑边喊。
“放心好了,我死都不会去求你!”蒋子谦当着她的面,将大门狠狠甩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