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如其来的吻,让她变得无法思考……这是她所预料的结果,但……她好久没复习了,她这呆子,怎会忘了它的美好?
啊!他比上次更放肆、更激情的索求着……
他的吸吮总教她难以自拔……身体的热流不停地侵袭着她……
她真的快不行了……咦!
她半眯的眼突然张开!
她的腹部像是被某种灼热的“东西”顶到,而且那“东西”还随着他的深吻而益加茁壮。
喔,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再度闭上眼,她既兴奋又期待。
她双手紧紧抱住他的颈项,鼓励他继续;而他则是将大手开始在她娇躯上游移……
大掌包住她的浑圆,恣意搓揉……她脑海开始出现迷蒙的幻觉……
她的肩膀摊下、四肢无力,整个人轻飘飘的……
她的小手不小心刷过他的下腹,引来他一声低吼!
她又惊又喜,感受到他的欲望开始燃烧……
他巨掌的动作更快了,不停地揉捏她敏感的部位……
一次又一次,一次又一次……
她开始摇头,喃喃自语……这样陌生的狂喜……令她快招架不住了……
就在她脑中即将要闪过一道光时……
忽然,他停止一切动作。
“你不后悔?”
这话像在问她,更像在问自己。
他巴巴地等待她的答案。
她哪有什么答案--
“给我……不要停……”
闻言,他大吼一声!
将她抱进他房里。
来易家的第一天,宋芸歇就跑回本垒得分了!
第六章
“啊,喔。”
奇怪?身子有些凉……唔,八成是穿得太少了。
打了一个大呵欠后,宋芸歇转过身--
咦?!
她发现自己与一个男人的脸几乎距离不到二十公分,而且还是一个大帅哥!
霍地坐起身,才发觉自己身无寸缕--
“怎么会……”
啊,对了!
她和易行朗昨晚在沙发上吻得难分难舍,然后她就被他抱到这里……
她不是在作梦吧?
她晚饭前还在策画如何色诱他……还没来得及实施所有的计划,他就被她……呃,不是,是她被他给“吃”了。
她用食指的尖端刺了脸颊一下。
“呜!”
好痛!可见她不是在作梦。
事情实在发展得太快,简直让人无法置信,也教她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这可比中乐透还要爽啊!
唔……
可是从下腹部持续传来的……
“噢!”还真痛!
这就是所谓的每个女人的第一次吗?一定非得要这么痛才行吗?
“第一次都会痛的,以后就不会了。”易行朗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且已经下床……
原来他是到浴室去放了一池热水,然后再回头把宋芸歇抱进浴室,帮她洗净身体。
宋芸歇像个洋娃娃,听话的任他摆布。
她早忘了痛这回事,完全被他的举动给惊住了。
他……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她眼前的男人真是那个老对她大吼大叫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永远不用正眼看她的易行朗吗?
真是那个她费尽心思想要把到的易行朗吗?
光是他的手在她身上擦抹清洁,就教她感动到即使要她立刻去死她也愿意!
她是上辈子烧了什么好香,可以得到这样一个体贴英俊又多金的男人?
早知道她的第一次能换来易行朗的这些……体贴。
她一定会更早就对他“霸王硬上弓”!
哦!她又快掉泪了,但这次是因为感动。
“易行朗,易行朗……宋芸歇愿意为你付出一切!”
他正在帮她洗脚趾头,听到她的话,不禁露出迷死人不偿命的微关。
“谢谢你,但是我只要你陪在我身边就好了。”
等她全身冲完水后,他将她放回寝室的大床上,取来一条浴巾,帮她从头到脚擦干。
再拿出吹风机,细心的替她吹干一头青丝。
最后,让她穿上他的睡袍,并为她打好结。
一直到他动作完毕,她的樱桃小口都很不雅观的张得老大……
这是她打娘胎出生以来,第一次被人从头服待到脚。基于女性的直觉,她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熟能生巧……
才打理完,她就美目圆睁地刺探--
“你怎么这么熟练?是不是……常常这样做?”
看着她毫不掩饰醋意,水晶美颜泛着桃红,他笑得更开怀。
“呵呵,有人在吃醋了!”
她气嘟嘟的,刚才的感动早飞到美国去--
“你……到底说不说?!”
他笑够了,才换上一副诚挚、深情的表情,大手捧住她的脸。
“你呀……能让我这么做的,也就只有你而已。别想太多……我帮你请假吧,你今天还是在家休息好了。”
头摇得如波浪鼓一般--
“NO NO!才这么点小事就请假,长龙还经营得下去吗?”
看他一脸担心,她又说:
“若是我……呃,撑不下去了,我会跟你讲的。”
她从没见过易行朗有过这种表情,像是她要上战场似,而他是那个含泪相送的新婚小妻子。
虽然她一点都不觉得自己有什么好撑不下去的,但说真的,一见易行朋的神情,她就好像被催眠了般,以为自己真有那么严重。
讲不过她,他叹气,摸摸她的头。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人了。公司那边,你希望怎么办?”
她想都不想,直接回答:
“当然还是跟以前一样。”
“嗯?”
哎唷!他在酷啥?
“我是说……先不要公开,免得有心人士造谣或是有什么不好的行为出现,这样对我们都没好处。”
“好吧,那就如往常一样喽!”
“没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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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一如往昔。
“宋芸歇!你在搞什么东西?!”
啊呀,好怀念的巨吼。
她猜她是天生反骨,被他这一叫,她顿时变得精神抖擞,打字的速度马上变得飞快。看来她该去作个脑波检查什么的,看看是不是快得痴呆症了,竟只对声音大的有反应。
“易总,怎么回事?”
易行朗无言的看了俞以宽一眼,指了指宋芸歇所发出的传真。
俞以宽拿起来看--
“这、这、这不是把两家的交易给对调了吗?”
连一向自诏冷静、且暗恋着宋芸歇的俞以宽,也难得的无法帮宋芸歇说话;因为她这次犯的错,实在是太过分了。
她一时的失误,竟搞砸了近八亿的生意,当然没人可以罩她。
宋芸歇看到自己干的好事,吓都吓死了--
“易总经理,怎么办?!”
易行朗被她气得血压升高--
“还问我怎么办?!想法子挽救啊!”
“好,那我重传一份……”
“那有什么用!你哦,算了,我自己来!”
说完,便和俞以宽开始动工。
俞以宽无奈归无奈,仍然愿意协助易行朗弥补宋芸歇惹出的祸端;在走之前,悄悄摸了摸她的头,给她一个“不要怕”的眼神。
她并不是怕易行朗这个大声公,而是担心自己捅了个这么大的楼子……唉,她要怎么补救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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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因为她的疏忽,害得易行朗又得以公司为家。几天下来,他仅是回去洗个澡,然后又匆匆出门。
易行朗忙得紧,连带的她也吃不好、睡不好,因为她不想只有他一个人受苦。
眼看着心上人为自己的疏失忙得焦头烂额,她却什么忙也帮不上,只能在心里深深的忏悔,并祈祷一切能化险为夷。
就在她的心七上八下好些天之后,一日下午,易行朗走到她身边,左顾右盼了一会,才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