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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页

 

  她蓦地红透嫣颊,不知是留级那句,还是他一声声的女友。

  “你、你在说什么啊……”他其实看出来,她很喜欢听这句话吧?才会一直喊、一直喊……

  “我在说,你这学期的微积分确定又要被当了!昨天吴老师亲口‘知会’我的第一手资料!”当掉人家的女朋友前,还先来请他谅解,他实在是……羞愧得无言以对。

  要他说--当掉吧,别客气。不瞒您说,其实我也在考虑要不要当掉她?

  还是要他说--求你高抬贵手,她微积分真的很烂,真要依标准,这辈子别想修得过,你就当做件善事?

  实在说不出口啊!

  “贺品遥!”她胀红了脸。别以为她没听见他喃喃嘀咕了些什么,她微积分哪有真的很烂?!

  他愉快地低笑出声。“下学期课表出来,如果没冲堂,选我的课来修,我保证你微积分不会再被当。”

  “真的……要回去读哦?”她本想不念了说……

  反正再怎么念也是这样,实在不愿意让人说他有一个很笨的女朋友,丢他的脸。

  “当然。”一眼就看穿她在想什么,笑谑道:“没关系,我脸皮磨厚一点,看你有本事读几年,我陪你耗。”只要不被二一,要耗就一起耗到地老天荒。

  她捶了他胸膛一记,娇嗔:“你自己说的哦,到时不要怪我害你丢脸。”

  他大笑,迎面吻上她。

  她完全不需要思考,本能地启唇回应他。

  他的碰触,她已经很习惯了,熟悉的气息与温度,灵魂相契的感觉,现在才知道,原来那是相爱的共鸣。

  是啊,贺大哥也爱她,他们相爱。

  只要在他怀里,被他拥抱着,一颗心便泛着无可救药的甜蜜。

  他探吮着,倾出满腔爱怜,她迎合着,全心奉献。

  于是,也就很浑然忘我地吻到床上去,双手顺便浑然忘我地在她身上游走,上衣浑然忘我地顺便解开两颗钮扣,她再浑然忘我地下小心呻吟了两声,再然后--

  没有然后了!

  房门很杀风景地在这个时候被推开,打断他们的浑然忘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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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捉奸在床是什么滋味?

  虽然他并不想懂,但是这一刻,却没有人比他更懂了。

  贺品遥简直丢脸死了!他完全没想到,有生之年,他也会有这一天!爬墙偷香,在人家的地盘底上,差那么一点点,就吃了人家的女儿,然后还被她老爸逮个正着。

  世界上还有比这个更尴尬的事吗?

  他很羞耻,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姓贺的,你够嚣张啊!”言立冬凉凉地斜觑他,皮笑肉不笑。

  “呃……”低头,忏悔。“抱歉,言叔,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的就差点吃掉我女儿了,要是故意的,不啃得连骨头都不剩了?”他在笑,磨着牙的那种笑。

  ……脸红。

  再度发不出声音。

  “把拔……”舍不得爱人被欺负,言子茗试图说些什么。

  “你闭嘴!”

  “……”她扁嘴,用很埋怨的眼神看她爹。

  “扁什么嘴?已经够肿了,还怕别人没注意到吗?”

  摆明了指桑骂槐。

  “……”地洞,你在哪里?贺品遥极度想钻下去。

  “怎么样,滋味如何?吃得还算可口吗?”

  简直人间美味。

  “身材如何?还算满意吗?”

  秾纤合度,满意极了。

  “床铺柔软度如何?有没有需要改进的?别客气啊,我们言家最好客了,务使宾至如归。”

  床铺柔软度不是问题,你女儿曼妙身子够柔软就行了,但你要是能再晚一点进来的话会更好。

  “你要是有什么不满,说出来没关系,千万别憨着啊!我这个人最好南量了,反正三叔公暂时用不到,那包先给你也没关系。”

  ……他要是好商量,这世上就没有难商量的人了。

  “你有意见?说出来嘛,我这人不只好商量,还很民主。”

  “没。言叔说得是,我还得多向您学习。”贺品遥一本正经,完完全全地狗腿。

  哼,逢迎拍马屁也没用。

  张口想再损个两句--

  “把拔,你不要再骂贺大哥了,不然我、我--”

  “你怎么?”敢揍他不成?言立冬凉凉挑眉。

  “我--我就要哭了哦!”她扁嘴威胁,眼眶立刻浮起水光。

  哇咧!这是什么世道?女儿威胁老子?

  反了,真是反了!

  “言子茗,你真是有良心啊!养你二十年,真是太值得了!”胳臂完全向外弯。

  “谁教你欺负人!”都损了半小时了,还不够啊!贺大哥都没回嘴,他好可怜。

  “女儿几乎给人吃了,难不成我还要九十度鞠躬,感谢他赏脸?”

  “是我自己要给他吃的嘛!”

  “言子茗,你可以再大声一点!要不要我叫左邻右舍来,让你再说一遍?”这是女孩家该说的话吗?

  她缩缩脖子,下意识往贺品遥怀中躲。爸爸好像真的生气了。

  “对不起,言叔,茗茗年纪轻,责任在我,我应该更自制的。”贺品遥出声维护她。“但是请您相信,我对茗茗的真心是无庸置疑的,否则我不会这么对待她,您应该知道,我不是那种人。”

  “哼哼!”完全不具意义的哼笑。“那学校的事又怎么说?”

  别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上一个动他女儿歪脑筋的人,坟头草都比人还高了,女儿的事,他哪件不知道?否则她一个礼拜不去上课,他会不闻不问?

  茗茗读不读大学,他本来就不是很在意,拿不到这张文凭,对世界和平也不会有任何的影响,那又干么非得拿到不可?

  贺品遥轻咳。“那是一个误会,我已经公开澄清,事情也解决了,茗茗回到学校去,不会有问题的。”

  “是啊,误会嘛,你只是犯了个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我了解、我了解的。”言立冬一脸深明大义。

  “不是!”贺品遥好笑道,再一次重复:“我没有犯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那真的是误会。”

  “你性无能?”

  贺品遥一愣。“没有。”五岁的女儿可以证明。

  “你不是男人?”

  “我当然是。”

  “既然没有性无能,是男人就会犯,你以为名言是你一介凡夫俗子所能推翻的?”他可是一直奉为圭臬,努力地犯……好吧,好吧,加个“以前”。实在是茗茗她妈醋桶太大,他想留个全尸,不想身体的某部分被剪下来泡酒。

  “……”无言。

  他甚至很瞧不起地用斜眼看人……就因为他没犯?

  “真有那个魄力偷吃我还会给你个掌声,没吃到还弄得一身腥,你别笑死人了,这样也想泡我女儿?再回去练个一百年吧!”呿,连他十分之一的功力都不到,他偷吃还不会被发现呢,逊脚!

  “……”彻彻底底被打败。

  “我要跟妈妈讲。”小抓耙仔从贺品遥背后冒出一颗头,小小声说。

  “去去去!快去!那女人啰嗦得要死,我忍她忍很久了。要不要我送你一程?”

  那“啰嗉的女人”生的女儿吐吐舌,又贪生怕死地躲回男友身后。

  贺品遥差点失礼地笑出声来。怎会有这么有趣的家庭?

  “言叔,我是很有诚意地想……呃,‘泡’茗茗。”从善如流,配合言立冬的用词,这样够诚意了吧?

  前头的人瞟他一眼。“你不觉得,你太老了一点?”

  “……还好。”

  “也没多帅。”

  “……可以看。”

  “口才又逊。”

  “……小输您一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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