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说你爱钱。”该死,他根本没有这个想法,她为什么要曲解他的意思?
“不然呢,你是什么意思?”她拚命扯他的手,无奈他就是不放开。
“我……”他只是因为单纯说错话,就这样罢了。
“好了,我真的要走了。”没空听他吞吞吐吐。
“你敢走的话,我就给你好看!”不懂解释便罢,夏光希还进一步威胁她,韩以真根本不甩他。
“哼!”她要是再理他,就是大笨蛋。
这回韩以真铁了心将他推开,夏光希反应不及,幸好还有一样法宝可以挽救他。
在他放心的微笑下,密室沉重的铁门当着韩以真的面关上。她不可思议的回头看夏光希,他手上正拿着遥控器,笑得像恶魔。
“把遥控器给我。”她手伸得长长的,跟他要遥控器。
“不给。”夏光希索性把遥控器藏到床下,韩以真简直都快哭了,这扇门除了外面的按钮及遥控器外,根本无法打开。
“你想把我逼疯吗?”又要担心他的身体,又要应付他的任性,他真以为她是神力女超人?
“我不是想把你逼疯,我只是……”他搔头,不知道如何表达心中的感觉。
“只是怎么样?”她觉得自己已经到达极限,再逼下去铁定尖叫。
“只是……”他还是下知道该怎 说。“只是……你不能走。”对,她不能走,不能离开他的视线。
“我为什么不能走?”活该她多事关心他的死活,应该不理他让他烧成白痴,就不会沾惹这些麻烦。
“因为……”该死,他怎么想不到理由?平时那些鬼点子哪里去了,要用的时候都消失无踪。
“因为……因为这个原因,所以你不能走!”夏光希最后终于表达出心中的想法,只是用的方式教韩以真感到惊讶,他居然把她拉过去吻她。
韩以真的脑子有几秒钟缺氧,搞不清发生了什么事。直到他嘴唇的温度确确实实传达到她的嘴上,她才确定,他真的在吻她。
“你在做什么?”即使如此,她仍无法接受这个事实,表情一阵茫然。
“我在吻你。”相反地,夏光希却觉得她呆愣的表情很可爱,回话的同时嘴唇又再度压她的唇,韩以真瞬间不能呼吸。
他真的在吻她!
她傻呼呼的回应他的吻。
过去只会在梦中出现的场景,如今真实呈现在眼前,她不敢相信、不能思考、不能--不对,事情不该是这个样子,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环节出错!
韩以真如梦初醒地将他推开,并试着开口把话说明白,未料却掉进更激烈的纠缠。
“这不对。”她试着跟他讲理,但夏光希从来就不是理智型的人,这个时候更不想思考。
“这才对。”他反过来说服她。“你本来就是属于我的,我们早该在一起。”
“但你对我没感觉,认为我是中性入。”不可否认,他那句无心脱一而出的“你属于我”对她造成了决定性的影响,但她还是觉得有问题。
“我才没有认为你是中性人。”夏光希烦躁的回道,却在她质疑的眼光下改口。
“好吧,我是说过这句话。”都怪他大嘴巴。“但那是!那是……”
“那是?”她受不了他每次都不把话说清楚,跟她打迷糊仗。
“那是--”那是他也不明白自己对她的感觉,下意识衍生出来的抗拒。风流成性的他,不肯承认自己栽在自己秘书的手上,只奸用最恶意的话掩饰,真的是很鳖脚。
更糟的是,每次在重要时刻,他总开不了门。只会用行动转移注意力,这次也个例外,他既无法诚实表白,只好再度把韩以真拉过来热烈吻她,期盼她能了解他真正的意思。
于是,他的吻加深了,眼神也转为深沉了。
另一方面,韩以真始终不懂他真正的心意,只知道他在吻地。而她的美梦,也在这一刻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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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上床了。
沉重的事实有如几千斤重的棒槌,将韩以真一头提醒,也将她短暂建筑出来的美梦一把敲碎。
她甚至不记得他们是怎么上床的,只知道当时的太阳很大,他的吻很热烈,然后……然后一切就迷迷糊糊的发生,她也无能为力。
这真的很离谱。
韩以真懊恼地用手遮住自己的脸,以为这样就可以逃避事实。
他明明就不喜欢她,但却可以和她上床。这也没有什么好意外,举凡他们三兄弟都有同样本事,问题在于她自己,她怎么会答应?
身边传来的窸窣声音,似乎代替她回答了这问题,让她心碎也让她牵挂的男人,嘴上正含着满足的笑容,眯眼睨着她。
“我们上床了。”他多此一举地提醒韩以真刚刚在这张床上发生的事,韩以真根本恨不得杀了他。
“我们已经发生关系。”然后,他又自作主张的在她身上贴标签,盖上“夏光希”三侗大字,韩以真更加恨他。
“我要回去了。”她想也不想地把标签撕下来,丢同他脸上,他一脸下在意,以为她只是随便说说。
“是该回家休息,你可能已经被我传染感冒。”他表达爱意不会,倒挺懂得往自己的脸上贴金,自大地认为他连感冒也一起过继给她。
“我不是回家,是要回公司。”她不懂自己怎么会喜欢上像他这么肤浅的男人 ?!能说命运作弄人,她要是早一点跳槽就好。
“回公司?”听见这三个字,夏光希的耳朵都竖起来,口气倏地转坏。
“对,回公司。”她语气坚定的重复一次,并下床穿衣服。
“我以为你已经决定跟宇希辞职。”他不能接受这个事实,他们都已经上床了。她却决定回到另一个男人身边。
“没这回事。”她的口气冷得很。“我还是夏宇希总经理的秘书,我只是暂时回来支援。”
“支援?”夏光希语带嘲讽地反问道。“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刚刚我们还在床上打滚,你这算哪门子支援?”他不是故意要把话讲得这么粗鲁,而是她冷漠的态度太伤人,她甚至不肯回头看他。
“那是意外。”她先他一步呛声,以免待会儿他说出相同话的时候,她会伤得更重。
“意外?”真正受伤的人是他好不好,他还来不及说明自己的感觉,就被浇一身冷水。
“对,意外。”她坚持。“我是来照顾你的,现在你的烧已经退了,我也该回公司报到了,夏宇希总经理一定很担心。”
“他担心个屁!”不提他二堂弟还好,越提他越火大。“真正该担心的人是你
,今天你不把话说清楚,休想离开。”
“我走了。”她已经逾越一个秘书的身分,该是修正的时候。
“你敢!”夏光希慌乱的在床上乱摸,就是找不到可以控制她的东西。
“你在找这个吗?”她晃晃手中的遥控器,告诉他不必找了,东西在她手上。
“同样的错误我不会重复两次,这句话顺便送给你。”也一样适用。
“你不能这样对我,Jeanie!”该死,他的裤子呢,踢到哪里去了?
“我当然可以。”韩以真按下按钮打开门,将遥控器丢到地上,随后扬长而去。
目送韩以真离去,夏光希无法相信居然发生了这种事,这是电影中才会出现的隋节。
“可恶!”他痛捶床垫泄恨,可惜效果不大。当初他指名购买这组席梦丝名床,可不是为了当沙包用的,说起来有点感伤,这还是韩以真帮他买的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