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能怪你,你不懂得爱。”
侯中克一口酒差一点喷出来,但他没有和毛品海辩,毕竟辩赢又如何?改变不了什么。
“我不知道该拿她怎么办。”
“那就暂时不要理她。”
“冷落她?”
“对!有些女人就是欠修理。”
有些同意这一句话,也承认夏倩瑜真的需要一些教训,明明是她理亏、是她负他,可是为什么她总能趾高气昂、总能理直气壮?她会这么嚣张、任性,他该负大半的责任吧!
“中克,你真的鼓励我把倩瑜晾在一边?”
“也看看你是不是真少不了她。
毛品海不语的思考着。
“品海,问你一个比较私人的问题,”侯中克一直很好奇。“你和夏倩瑜在床上有那么‘合’吗?”
“我拒绝回答!”
“你一定要她才行?”
“这问题到这里结束。”
“为什么我就碰不到一个这样的女人?”侯中克有些遗憾的口吻。“通常‘完事’之后我就想闪人、就想躲,我最怕听到女人说要我打电话给她,天知道我根本不想再有下一次。”
“中克,那是因为你还没有碰到‘对’的女人!”毛品海今晚第一次笑了,“如果碰到了,你会知道的。”
“夏倩瑜是‘对’的女人?”
“我不要失去她。”毛品海含蓄的说。
“那……”侯中克有些贼的表情。“那就想办法‘套’牢她啊。”
“你是什么意思?”毛品海的脑筋转得没那么快。“说清楚一些。”
“品海,你是男人,她是女人,你们的身体应该都很正常,你不会想办法让她怀孕吗?”侯中克正邑的看着他的哥儿们。“你想要一个你和她的爱情结晶吧?”
“我当然想,早就想了!”
“那你还等什么?”
“但这要两个人……”
“品海,要不冷落她、要不让她怀孕,反正你总要做点什么,别再苦自己了。”侯中克坚定的一句。
毛品海的微笑漾在嘴角。今晚第一次,他感到有些放心且安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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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倩瑜当然认识毛萱萍,只是和她没有太深的交情,和毛品海还是男女朋友时,她对他这个妹妹也没有太热络。毕竟频率下对、谈不上太多话,她们之间可以用“君子之交淡如水”来形容。
但是这一刻毛萱萍的眼神让夏倩瑜了解到什么是“来者不善”,她绝不是要来和她称姊道妹,反而比较像是要来向她讨债的。
“萱萍。”她展现好家教的先与她打招呼。
“夏倩瑜,不用叫得这么好听,你当不成我的大嫂的,所以不必费心和我拉关系!”
夏倩瑜才不屑拍这个女人的马屁,更不想和她拉什么关系,所以她不语。
“去喝个东西。”毛萱萍勉强的提出。
“喝东西就省了,你想说什么就说吧。”既然她都可以堵到自己住的地方,显然是有备而来,那么也不必客气、虚伪了。“我和朋友有约,没有太多时间可以耽误。”
“离开我哥!”毛萱萍冷漠的道。
“我已经离开过了。”
“那现在算什么?”她质问。“不要以为你们偷偷摸摸的没有人知道。夏倩瑜,你要不要脸?左邻右舍都在传了,你没有羞耻心吗?”
“我没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夏倩瑜亦冷冷的回她。“我不怕人家说。”
“你的脸皮真厚!”
“毛萱萍,你到底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这些?”夏倩瑜反击。“这是我和你哥之间的事,你没有权利过问,根本没你的事。”
“如果我是替我爸、我妈来的呢?”
夏倩瑜没有回答,只是平静的看着她。如果这真的是毛伯伯和毛妈妈的意思,那她无言以对,只是之前他们对她不差,是真的有把她当成媳妇来看待,所以她不反驳。
“没话说了吧?”毛萱萍一脸小人得志的表情。
“去找你哥说吧。”
“我哥已经被你迷昏头,他没有理智了。”
“你太小看你哥了。”
“夏倩瑜,你算是漂亮的了,但是满街的漂亮女人,我不知道你是给我哥下了蛊还是请法师做了什么法,给我哥放了什么符咒,叫他像是瞎了眼、失心疯般的只要你。你一定会什么巫术!”毛萱萍指控。
“天,你愈说愈离谱了。”
“夏倩瑜,我讨厌你!”
“这我无能为力。”
“我不会让你进毛家的门。”
“我并不想进。”
“那你缠着我哥是什么意思?”她逼问。“你以为我不知道你要的是钱?”
夏倩瑜不要钱,但她现在的确是一个月拿毛品海二十万,她无法为自己辩护。
“没话说了吧?”毛萱萍冷哼。
“问题不在我,去问你哥。”
“我要你从他的生命中消失!”毛萱萍吼着道:“夏倩瑜,你配不上我哥,你是个机会主义者,有好处你才会贴上来,我哥是局内人,他看不出来,但我这个局外人可是一目了然。”
“我不像你说的这么冷血、现实、拜金,我也随时可以再从你哥的生命中消失,问题是他不让我消失!”夏倩瑜动了气。
“你试过了吗?”
“我……”
“试试嘛,”毛萱萍逼她。“看看我哥会怎样,你知不知道现在想认识他的女人已经排到了中山足球场?他不需要你,多得是更年轻、更貌美、更辣的女人让他来挑、来选择。”
“你说完了吗?”她已不想再听下去,今天的侮辱已经够多了。“如果你可以让你哥不再来找我,我会感激你的。”
“你是在以退为进吗?”
“毛萱萍,我离开过你哥,也不怕你知道,我后悔过。但如果再回到他身边得付出……我无法付出的代价,那我宁可永不回头。”夏倩瑜表示。
“高调!”
“你对我有敌意我不怪你,但是我没有理由接受你的羞辱。”夏倩瑜摆明的说。
“总之你离开我哥!”
“我很乐意。”
“不要说一套做一套。”
夏倩瑜多希望手机在这时响起来,这样她就有理由走开,可是偏偏手机像是躺在坟墓里似的,她又不能就这样说走就走。
“你最好不要告诉我哥我有来找过你,夏倩瑜,你休想破坏我和我哥之间的感情。”她先警告她。
“敢做又怕人家知道?”
“你不必和我耍嘴皮子,反正我会给我哥介绍适合的人选,你早就出局了。”毛萱萍恶毒的道:“不要再心存幻想!”
“我看心存幻想的是你。”
“你和我哥早无缘了,情也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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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地请夏倩瑜吃地中海风味的美食,但是她却连刀叉都不曾拿起来过,只是冷眼以对,似乎还在生他的气,似乎她的出现有多么委屈、多么勉强、多么的满心不愿,就像在做无言的抗议。
“倩瑜,和自己的胃过不去很蠢。”毛品海面露微笑的对她,表明主控权是在他的手上。
“没胃口!”她回答。
“味道很棒。”
“我反胃。”她一笑。
“反胃?”毛品海放下了刀叉,想到了侯中克的话,他故作平静的注视着她的眼睛。“希望你不是怀孕了,如果--”
“如果我是怀孕了呢?”她还是在笑,但是笑容愈来愈犀利、愈冷峻。
“如果你怀孕了,我们再来谈解决的办法。”他没有马上亮出底牌,决定见招拆沼。
“你想怎么解决?”她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