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心在发烧。”她趁机对他上下其手,解开他衣服的扣子,松开他腰间的皮带。
“萱,你在脱我的衣服?”他明知故问。
“今天是情人节。”她言简意赅的说。
“我不是已经送你情人节礼物了?”
“我最想要的不是那些。”她的手仍忙着脱掉他的衣服。
“那是什么?”他的手也没闲着,帮她解开她格子衬衫的扣子。
“是你。”
“我怎么能当礼物?”
“当然可以,我什么都不想要,只想要你。”色迷迷的捧住他迷人的脸庞,她覆上自己红润的樱唇。
“你真迫不及待,像个女色狼。”安璋低笑。
石萱直认不讳,“是,我是色狼,今天一定要吃了你这个小红帽。”没发现他的眼神格外的深沉灼人,她直接将他推倒在床上。
“你真的想吃了我?”一向舒懒的嗓音异常的低沉。
“当然。”她毫不迟疑的点头。
去年酒醉乱性后,以为他们应该很快就能再度有肌肤之亲,谁知道这家伙守身如玉,守得滴水不漏,不让她有任何偷袭的机会,她终于等到今天,绝不让他再逃掉。
定定注视着那张熏染爱欲的奕奕脸庞,安璋的眸光柔得似水。
“好吧,我让你吃。”
他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随着他的唇从她的额心、脸颊、下巴、粉颈,锁骨、酥胸往下移,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的落在地上。
石萱发觉已经不是热能形容她此刻的感觉,他的唇落在她的身上,那撩人的酥麻感觉,简直动人心魄。
她醉了,醉在他热情如火的抚触下,醉在那肢体的缠绵中。
当两人契合时,痛,但他用柔得似水的嗓音温柔的呵宠着她,化解掉所有的不适,只留下那醉人心神、销魂蚀骨的愉悦快感。
不过经此一夜,她也霍然明白一件事--
“你骗我,去年我们根本就没做过对不对?”
“咦,我有说过我们做过吗?”安璋淡雅一笑,眼睛里闪着莞尔笑意。
“你说……”她努力回想他当时是怎么说的,“你那时说,‘你看我们两人这模样,应该也猜得出来你对我做了什么事吧。’还敢说没有?”
“我是这么说的没错呀,难道你那时看不出来,因为你醉得不省人事,吐得我有多惨吗?”
“嗄?”她一呆,“你当时说的是那个意思吗?”不会吧,她一直以为他们两个人早就在那一夜发生了亲密的关系,还因为自己喝醉了酒不记得事发的经过而懊恼很久耶。
“就是那个意思呀,你是不是想到哪里去了?”怀疑的嗓音问。
“啊?呃,嗯,没、没有啦,我也是那样想的没错。”石萱讪讪的摸着自己的鼻子,忽地又想起一事,“既然我们没做,那你那时候为什么要哭?”害她还因此自责了好久。
“我有哭吗?”回想了下,安璋笑道:“那时候我打了个呵欠。”
“你打呵欠跟你哭有什么关系?”她一脸不解。
“我每次打呵欠都会流眼泪,你没有发现这件事吗?”语气有些意外,仿佛在责备她对他的不够关心,竟没有察觉到这点似的。
被他这么反问,她顿时哑口,她真的没有留意到这件事,因为她根本少有机会看到他打呵欠的模样。
她吞吞吐吐的说:“我、我、我……我当然有发现呀!”盯着他那尔雅的俊容,她索性封住他的唇,不让他再开口说话。
“你还想要吗?”安璋微瘠的嗓音低沉一笑。
“你不行了吗?”她挑衅的回道。
“当然,没有问题。”去年她还未满二十,今年她已成年,他当然不会客气了。
第三章
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石萱发现自己变得非常的忙碌,尤其当她和那票哥儿们般的死党有约时,安璋往往便会这么说--
“你要跟他们出去呀,我本来想找你帮我搜集一些研究的资料,算了,没关系,你跟他们去玩吧,玩得开心点,资料的事,我找同学或是学妹她们帮我好了,我想她们应该会很乐意。”
不然就是--
“这样呀,你们约好了,真可惜,我手上有贵宾卷,本来要找你去一家新开张的餐厅吃饭,没关系,以后有机会再带你去,今晚开幕,我邀别的女同学一起去好了。”
或是--
“你们要去打撞球呀,好呀,那别玩得太晚,我呀,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啦,只是刚好有一场演唱会的票,不要紧,我再问问其他同学要不要一起去。”
每一次安璋那么说,她就会紧张的推掉约好的事,飞奔到他身边。
她很清楚在他周遭,有多少人虎视眈眈的觊觎着他。
纵使他们两人已经正式在交往,还是遏阻不了那些频频向他示好,想趁虚而入的女生。
尤其在她把他追上手之后,那些女生仿佛受到鼓舞,纷纷大胆示爱、纠缠不休,害她不得不提高警觉,担心会被人横刀夺爱。
渐渐地,她的生活几乎都绕着安璋在打转,日子过得既忙碌又充实,可是却也和那票死党愈来愈少往来了。
最后,由于她常常临时变卦,小江他们也很少再约她出去。
发现这点后,她极力的想挽回渐行渐远的友谊,而同时,她也隐约的察觉到安璋似乎并不太喜欢她和小江他们来往太密切。
这回趁着安璋忙着处理他父亲公司里的事,她瞒着他,和小江他们一起去南部玩了两天。
“你这家伙,我还以为你有了安璋,就不要我们了。”黄英彰调侃。其实石萱和安璋交往后,他成了另一个受益者,他一见钟情的女孩谢曼月,在见到王子名草有主后,转而投向他的怀抱。
“哪有这种事。”石萱的脸尴尬的一红,很清楚这两、三年来确实因为安璋而疏远了他们。
江志棋也不满的睨她,“还说没有,你自己说你谈恋爱之后你和我们出去过多少次?每次安璋的电话一来,你就像条哈巴狗,乖乖的跑回主人脚边讨他欢心。”
很想反驳什么,却发现自己理不直气也不壮,她只好很心虚的应一句,“什么哈巴狗?你说得太难听了吧!”
江志棋戳着她的额头,“你呀,不要有了爱情就不要友情了,爱情总有一天会淡掉或是变质,那个时候你就会发现友情的伟大了。”
“你少咒我。”
“不是咒你,这可是我这个过来人的经验谈。”爱情、亲情、友情这三种人类的感情里,就属爱情是最禁不起考验的。它往往来得莫名其妙、无理可循,也往往消退得令人措手不及。
这时,石萱丝毫不觉得这种事情有可能会发生在她和安璋身上。
从南部回来后,不知道怎么被安璋发现了此事,他并没有说什么,一句责问她的话也没有,然而后来,她却整整一个星期无法单独和他相处。
每次她去找他时,他身边老是有女同学或是学妹围绕着他。
她受不了他的冷落,质问他,他仅是淡淡的解释,“她们只是一般的朋友,就跟你和江志棋那些人的关系一样,我并没有阻止你和他们来往,你为什么不能容忍她们的存在呢?”
“问题是她们对你别有所图,存心不良。”他看不出来她们有多想吃了他吗?
他温文一笑的说:“你想太多了。我后天要去一趟香港,可能要四,五天才会回来。”
“你去香港做什么?”
“我爸公司出了一些事,我去帮忙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