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天真的言语几乎让他笑出声来,可他没有,她的紧窒使他无暇分心,他亟欲放肆地奔驰其间。
强忍住有如猛狮出柙般激烈的欲望,他微微撑起壮硕偾起的身躯,饥渴的硕挺埋在她体内静止不动,额际间有着隐忍的汗水……
“嘘……没事的,待会儿就不痛了。”他柔声安抚,声音却粗哑不已。
为了减轻她的不适,他因激动而微颤的手轻柔地抚上她敏感的地带,灵巧的指持续撩拨那僵直瑟缩的娇躯,直到剧烈的痛楚被那诱引的手指带走。
楚梦笙紧绷的胴体慢慢地放松,原本紧咬着唇瓣的贝齿也松了开来,她急促地喘息,瑟缩的身子缓缓扭动,疼痛消失了,可体内那股难耐的空虚仍旧折磨着她,逼得她弓起娇躯,主动地贴向他。
长孙桀将她激情的反应看在眼中,唇角微微勾起一抹幽魅的笑意,然后贴靠她的身子,吐出隐忍多时的灼热呼吸,“很好,就是这样,你可以接受我的。记住,你是我的……永远是我的……”
语音方歇,他开始在她体内恣意奔驰,一阵阵狂肆的冲刺,顶得她弓起身子,无助地发出一连串的娇吟,美丽的双眸里一片迷蒙,情不自禁地半合。
颤动的羽睫如蝶翼般轻扬,双颊红艳,樱唇微启……在在撩动他澎湃汹涌的情欲浪潮,却也勾起了他满腔的爱怜与柔情。
“我的甜梦儿,你已经属于我的了……”他喃喃说道,握紧她纤细的腰,冲刺得更深了,每一下重击。都将欲望更送往她体内。
激昂灼热的坚挺一再地在她的紧窒内律动,在她体内深处烙下属于他的印记,难忍的狂喜从他身下不断地传来,她只能随着他的律动,发出无助的娇吟……
一阵又一阵的热潮淹没了楚梦笙,高张的压力因狂野的奔驰,不断在两人的体内流窜,寻找着最终的出口。
晕黄旖旎的新房内,只听见他浓浊的呼吸与她急促的喘息。
蓦地,一声高亢的吟叫混着低重的嘶吼,高潮席卷两人,将他们一起抛向狂喜的境地……
☆☆☆
许久过后,房内仍充斥着欢爱过后的缠绵气息。
长孙桀抬起汗湿的身子,低头看着身下倦极而昏睡的楚梦笙,双眸中满溢着柔情。
沉睡中的她,有如婴儿般纯真无邪,红扑扑的小脸蛋使她看起来显得娇荏柔弱,轻易地便能勾起别人对她的保护欲;然而,清醒时的她,却是那么的生气勃勃,大胆而任性。他发现他二者都喜欢,甚至生起不想去改变她的念头。
轻轻拨开她额际汗湿的长发,他温柔地将她拥进怀里,让她偎进他坚实的胸膛。
昏睡中的楚梦笙,并未因长孙桀的举动而转醒,只是低低地轻吟了声!扭动了几下身子后,又陷入深深的睡梦中。
看着这样的她,长孙桀刚毅的面容上泛开一抹柔得不能再柔的笑,方才欢爱中她娇憨无助的柔媚模样,已深深刻印在他的心版上。
他心里很清楚,明天一早,当她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被反将了一军,还与他洞房了,反应一定非常激烈,绝不可能像现在这般柔顺可人。
他并不觉得伤脑筋,反而有些期待她丰富有趣的表情变化,他发觉自己的想法已有些改变,他喜欢她直接坦率的迷人性情,有些无法想象她真变成了文静的大家闺秀会是何种模样。
他不由得对自己骤然的改变感到吃惊,他深知身为长孙家媳妇必须具备端庄娴雅的谈吐和举止,更应有着温婉顺从的美德,而她明显的不符合这样的标准。
霎时,他有些迷惑与迟疑。究竟他该怎么做,才能取得二者之间的平衡?可唯一确定的是,他绝不会因此而放弃她,她是他的妻子,这一点永远也不会改变!
柳智谦说得对,他要她并非出自于爷爷强势的命令,而是出自于内心真真确确的渴望。他要她的身心完全归属于他,绝不容许她的心里有其他男人的影子,即使是一丁点也不行!
也许他可以想出一个折衷之道,他做一些让步与妥协,让她能保有其率真的一面,却又不至于太过特异独行一惊世骇俗。望着她柔美的睡颜,他缓缓绽出一朵温柔怜惜的笑……
☆☆☆
翌日清晨,从新房里传出一声女子的惊叫——
“啊!我怎么全身光溜溜的?”楚梦笙揪紧锦被覆在胸口,努力地想让自己像泥似的脑袋清醒过来。
昨天夜里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她记得她正和长孙桀开怀畅饮,想将他灌醉好逃过她的洞房花烛夜,怎么喝着喝着,就变成现在这个样子了?
“你醒了。”一道极具磁性的低沉嗓音忽地在她耳畔响起,惊醒了正陷入思绪里的她。
楚梦笙猛一抬眼,这才发现长孙桀竟然躺在她身旁,他正侧着身子面向她,微抬起上半身,以一手支顾,似笑非笑地看着她。
红色锦被滑落至他的腰间,露出他精壮结实的小麦色胸膛,从他裸露的上半身看来,她几乎可以确定锦被下的他是赤裸的。
楚梦笙顿觉双颊烧红了起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他们俩怎么会全身光溜溜地躺在一起,莫非……
“昨天夜里,你对我做了什么?”她沉不住气地问出口。
长孙桀慵懒一笑,露出邪气的目光,“昨天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你想我还能对你做什么?”
“你……”她瞪大了眼瞅着他,“你是说……我们……我们已经圆房了!”
他并没有回答,只是邪邪地笑看着她,可那涵义已不言而明——
楚梦笙霎时刷白了一张俏脸,“不可能的,我明明将你灌醉了,还扶你上床休息,你怎么可能还能与我洞房?”
长孙桀哂然一笑,闲适地坐起身子:“昨儿个夜里,我的酒量算是差的了,没想到你更加不行。”
“啊?”她先是愣了一会儿,随即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鼓起双颊气呼呼地瞪着他道:“原来你是在骗我、耍我!什么酒量不佳,你根本是扮猪吃老虎,不安好心眼!”
看着红通通、气嘟嘟的娇俏容颜,他不由得笑出声,猛地将她搂入怀里,邪谑地道:“昨儿个是我和你的洞房花烛夜,我们俩圆房乃是天经地义之事,怎能说我不安好心眼?更何况,提议畅快痛饮的人是你,可不是我!”
楚梦笙慌忙推着他,涨红脸,气息败坏地指控:“你这个大色狼,明知道我喝醉了,还乘机占我便宜!”
长孙桀轻松地钳紧住她,享受她温润细嫩胴体的柔腻肤触。
“任何男人在洞房花烛夜这一天,都被允许当色狼的。况且,昨夜是你自己跟我打赌,赌我有没有能力和你洞房,这可事关我的男子气概,我怎么能让我的小娇妻失望。”边说他忽然偷吻了一下她的香唇。
楚梦笙根本来不及避开,只能忿忿地看着他。
她总觉得今天早上的他显得有些奇怪,不再像先前那般严肃,反而隐隐带有一股邪肆幽魅的气息。
“我和你打赌?”她问道。
“是呀!结果你赌输了,昨晚我们可是确确实实地洞了房,成了真正的夫妻。”
他又露出那种邪气的目光,让她浑身不由自主的热烫。
她微微扭动着身子,顿觉全身一阵酸痛,尤其是双腿之间传来的灼热和刺痛感让她忍不住轻蹙黛眉。蓦地,她忆起了昨晚发生的一些片段——他的狂热占有与她的娇声喘息……她的小脸登时红得像一颗苹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