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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都中央区银座5!7!5日本堂地下室的力水势餐馆,采中西合璧的室内装潢,招牌菜是每天从筑地直接送来的十几种鲜鱼,傅元骏是此地的常客,这里也是日本京都人吃消夜的最好去处。
点了招牌寿司套餐,傅元骏一个人静静的坐在位子上抽着烟,这样的夜不该是孤独一人的,尤其在体内那簇火苗已被点燃而无处可去的状况下,更不该是一个人的,匆匆的离开,只有他知道自己有多么狼狈,没想到他傅元骏也有这样的一天,跟一个女人上床,那个女人却要他放了她。
他的魅力何时变得如此逊色了?竟惹得一个女人垂泪涟涟?想到蓝映那梨花带泪的可怜模样,他不禁对自己有点恨也有点厌倦,他傅元骏何时又需要去强迫一个女人了?像他这样的男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偏,他的骨子里就有一股冷酷地因子,喜欢见女人流泪讨饶吧!这样的女人总能让他有种想征服的欲望……
如此而已,他可不以为自己会对动不动就哭得象个可怜媳妇的女人有太大的情绪。
“傅先生?”一个小小的头颅探到他眼前,见到傅元骏的脸后笑容更加甜美可人,“真的是你,我还以为看错人了呢!”
“香子,真巧。”傅元骏温柔的对她笑了笑,“一起坐?”
“嗄?”常盘香子闻言吓了一跳,没料到平日不太爱理人的傅元骏会主动邀她入座,不过,她没愣太久,乖乖的在他面前坐了下来,对上他迥异于平日的灼热视线,突来的害羞让她不由得低下头。
“今晚有事吗?”他淡笑着问。
常盘香愕然的望了他一眼,又忙不迭低下头去,顿觉面红心热,“没事,傅先生。”
“如果可以的话,陪陪我好吗?”
“好的,香子很乐意陪傅先生的。”
“那走吧!”傅元骏站起身套上风衣,拉着她的手便到柜合结帐。
夜风袭人,一阵冷风刺骨,傅元骏一出餐馆的门便伸手将常盘香子拖进怀中,俯身给了她一个深长火热的吻。
“傅先生……”常盘香子被他吻得头晕目眩,双腿虚软得只能紧紧攀住他的手臂。
傅元骏轻笑一声,将她一把抱起走向停放在不远处的车,不久,两人双双倒在手内交叠成一团,顾不得天冷地冻,他再也忍不住的将体内的火热全部倾泄在身下娇弱迷人的常盘香子身上。
他的吻像湍急的水流一一滑过常盘香子的每一寸肌肤,那柔软与白皙一样的挑起他不久前的记忆,让他不由得想起蓝映脸上的泪与低泣,他停顿了一会,却禁不住常盘香子在他身下销魂的律动与呻吟。
“你真是个可人儿。”他咬住她的耳垂,在她的耳畔低喃出声,身下的人儿律动得更卖力,像是要把他全身的精液都吸光般的使出浑身解数。
“傅……”她的渴望得不到抒解,不由得低吟出声。
“求我。”他跟往日一般的要求着。
“求求你……爱我……”
傅元骏轻轻的闭上眼,竟浮现出蓝映在他身下求饶的景象,一个挺进,他挺身进入常盘香子的体内与她一起律动,奔驰在鱼水之欢的极致激流中,叹息、陷落……
过了好一会,她从他的身下翻身,温顺的替他穿上衣服、套上长裤,才动手替自己穿衣,整理仪容。
傅元骏伸手又将她的身子搂进怀里,头埋进她的胸前吸取他甚为熟悉的女性香味。
“傅?”香子任他依恋在她的胸前,眼中闪现着比他更浓更深的不舍与依恋。
“我要结婚了。”他从她的怀中起身,淡淡的看了她一眼。
“我听说了,是蓝帝的千金,听说……还是个大美人?”常盘香子柔柔的笑着,询问的看着他。
“是个大美人。”他笑了笑,伸手捏了捏她的脸颊,“不吃醋?”
常盘香子摇了摇头,“你终究是要结婚,我早知道的,又怎么会吃醋呢?再说我也没什么资格吃醋,不是吗?”
“还说不吃醋,马上就吃了。”他似笑非笑的看了她一眼,顺手替她把头上的发髻弄上,这样的动作他做得很自然,因为从他跟她在一起之后,他就已经习惯这么做。
傅元骏对常盘香子是没有爱情的,或者说,对每个跟他上床的女人他都是没有爱情的,不过,对常盘香子,他却多了一份怜惜,也许是因为她从不曾向他要求什么,也不曾想过要留住他。
一个舞女是没什么未来的,她陪他,纯粹是为了爱他,而他却给不起他的爱。
“你……还会来找我吗?”
“不会了吧。”他温柔的抚了抚她的发,眼神却没有一点留恋。
第四章
开车上了北路高速公路,三小时后便到了金泽,傅元骏的家,也就是前田家族的所在地。
金泽在四百年前,是幕府时代丰臣秀吉爱将前田利家封藩之地,在古代司于加贺地区一带,是个人文汇萃的地方。前田拥有当时日本耕地面积,每年米产量的一百万石,所以有“加贺百万石”之称。
金泽的传统工艺,如能乐的“宝生流”、和服布料“加贺友禅”、泥金画漆器“加贺莳烩”、繁复细致的瓷器“九谷烧”及“金箔细工”等,在日本都号称第一。
前田家族在此筑城治水,奖励民间文学与工艺发展,使今日金泽仍以文学与工艺闻名,加贺文化更是日本近代三大文化之一,与江户文化及京都文化齐名。
走进前田家的大门,入眼即是一池畔小桥,造型弯曲如彩虹,桥前的登亭只有两支弯曲的脚柱,一脚插入池中,桥下湖光邻邻、幽雅有致。
前田家就有如一座大型花园般迷人,弯曲的小桥流水遍布,春夏秋冬的景色各有千秋,却是万般不同。
一踏进前田家的大门,蓝映的万缕心思全凿在庭内上千景致,跟着傅元骏的脚步一直往前走,只觉步入人间仙境般令她迷醉不已,倒把方才几个小时在车内的惶惑不安消弭了不少。
她还是决定面对父亲为她所选择的一切,安分的当傅元骏的妻,她相信父亲有他的用意,自己不该一味的存有反抗心理,自小父亲都是万般疼爱她的,万万没有害她的道理,不是吗?
母亲至死都深爱着父亲,那股从一而终的爱情是她小小的心灵里极度渴望的,她也希望自己能对令生唯一的男人从一而终,至死方休,她不只一次的向往这样的爱情,不只一次的告诉自己、要求自己一定要做到,又怎能在这紧要开头先打退堂鼓了呢?
小时候她曾问过母亲,如何能爱父亲这么深浓?
“我不知道,我只是倾尽我的所有去爱他,如此,我想没有一个男人会不好好珍惜我的吧。”
当时,母亲的眼中泛着浓浓的幸福,眼中那份坚定与深信不移也深深的感染了她,到母亲气绝而亡的前一刻,母亲都还是拉着她的手告诉她……
“你的丈夫就是你的天,倾尽所有去爱他,就一定可以得到幸福。”
这样的坚贞不移也许对这个世界上的其他女人来说有点傻,但母亲却是真的幸福,因为她拥有父亲所有的爱情。
或许,她无法像母亲一样幸运吧?但总得试试,她不是第一眼就选中了他陪她过一夜吗?他与她之间或许注定有某种甩脱不了的牵连,既然如此,是逃也逃不开的,又何必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