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早猜到我爷爷的想法了?”她破涕为笑,“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是因为一开始就太顺利,顺利得让我不得不怀疑这是不是单立故意让我上当的诡计。”
他眯起跟回忆,“所以当我看见了龙珠时,便当机立断,大胆以你告诉我的原有路径接近目际。”
“原来如此,可是为什么会烧起来呢?”晶晶仍是不解。
“那是我故意的。”他紧缚住她,淡淡的男性体味穿过衣衫密密包裹住她敏感的感官。“如果我真的拿着龙珠出来,依你爷爷的个性绝不会就此罢手。”
“可我爷爷不是找来子长老?”
“那只是幌子,我在去藏宝合前先到四处逛了圈,竟意外发现周围全埋伏了弓箭手。”耶律春拓眼一眯,“所以我只好学他要诈,幸好我手上有灵光石,它有吸强热的作用,龙珠可供照明,我立刻运用它们的优点翻越出藏宝阁,但阁楼却固燃烧迅速,我一个不注意被后面的巨大瓦砾压在身上。”
“天!我爷爷怎么可以……他中毒太深了……”晶晶而露诧异,“难怪我去了那儿,却怎么也找不到你。”。
“所以我现在来找你了,你是我的,说什么我也要带你走。”耶律春拓低柔的嗓音依旧,还带抹腻人的温存。
“你要带我走?”她吃惊地睁大眸。
“这是你爷爷辐给我的赌注,从现在起你彻彻底底是属于我的了。”他以长指拂过她诱人的樱唇,轻声徐言。
“你赌的是我?”晶晶又一次止不住泉涌而出的泪,“我……我还以为你除了要拿回龙珠外,另一个赌注是为了灵光石……”
瞧她梨花带雨的模样,他再也控制不住地倏然俯首衔住她两辫檀唇,翻搅着她柔软的丁香舌,在地的小嘴中掠求甜美。
她无力地攀扶住他的肩,浑身酥麻,差点儿就站不住了!
“你还真不悬普通的傻啊。”他的唇肆笑,慵懒的嗓音依旧,大手紧握住她的纤腰,撑住她虚软的身子。
“春拓……”她蓦然明白了,原来“她”早已输给了他!
耶律春拓会扯笑,微眯的利眸穿透她羞赧的容颜,望进她心灵保处,“我可不容许你食言哦。”
“可我爷爷……”她扬睫,对上他黝亮的眸。
“别顾虑太多,就让他来平南将军府索人吧。“他慢条斯理地说,俊颜中挟带着三分不怀好意。
“什么?你要我爷爷去……那岂不是羊入虎口——”
“这你就错了,他可是匹阴险恶狼,差点害死你夫君那。”他蹙起眉纠正她。
“但若我爷爷去了却回不来怎么办?”晶晶有所顾虑,不禁忧心忡忡了起来,“况且当你爹娘知道我爷爷差点儿害死了你,还会接受我吗?”
“这你放心,我爹娘一向恩怨分明。”耶律春拓用力将她纳进怀,“你是当我耶律春拓的妻子当定了,这辈子休想逃开我的掌控。”
“掌控?你好坏……”她撅着嘴儿,不依地说。
“嘿,我就是这么霸道,现在知道为时已晚啦,我的妻。”他猛然拉住她的小手,“该走了。”
“去哪儿?”她睁亮眼。
“回上京,你我的家。”他深沉的眸泛过一丝亮光。
“现在?”晶晶莫名地被他往外拉,躲过了守卫,来到单府后的马厩。
“就是现在,趁夜快跑。晶晶,快去把你的马带出来。”他扯出一道鼓励的微笑,催促道。
晶晶迟疑了一会儿,还是决定跟他走,于是娇笑地点头道:“好,我这就去。”
片刻后,她牵出一匹快马,嘴畔挂了抹开心的笑容,“它是我最好的朋友,快走吧。”
耶律春拓二话不说地跃上马背,顺手将她用力—勾人怀,持缰策马而去。
沿路上他紧搂住她,将她的小脑袋压入胸前,“回去后我立即请示爹娘作主,筹备我们的婚事。”
“我应该高兴才是,可……我的婚礼上没有爷爷在,我……”
能嫁给他,是她今生最大的心愿,然而爷爷不在,她却难免有点遗憾。
“哈……你放心,我不会让你有这种遗憾的,相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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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几天平南将军府可说是热闹非常、喜气洋洋,全府上下均为了左院大王的大婚之事而忙碌着。
晶晶这也才发觉耶律休哥与将军夫人并没排斥她,还刘她极好,甚至派来不少裁缝师传为她继制嫁衣与新衣。有时他们还会来找她闲聊,问问她以往的家居生活,但不明白的是,为何她一提及自己那位从来谋面的爹爹,他们会出现眼眶微红的现象?
她问过春拓,但他也不明白,她只好将这疑虑放在心上。
今天便是她的大喜之日,煶她和春拓缔结连理的时刻,她好兴奋、好开心哪!但仍遗憾于爷爷未能到场祝福她。
春拓说他会来的,可是已近拜堂时刻,为何还不见他老人家呢?
紧接着,吉时已到,她被喜娘给带出房,将红彩的另一头交予耶律春拓手上,也意味着她未来的人生将和他永远系在一块儿了。
到了前厅,在众人喝采下,他们拜了堂,正式结为夫妻,却在进洞房的刹那突闻她等待已久的爷爷洪亮如钟的声音
“等等!把我的晶晶还给我!”
单京一出声,众人立刻回首,果真见到一位白发老人正怒目圆瞠地站在厅门外。
“爷爷——”晶晶欣喜若狂地掀起喜帕,正欲朝他奔去,却被耶律春拓紧锁在身畔。
“别急,这事让我爹娘去排解。”他柔声安抚。
“可是……”她好担心他们会怒目相向。
“放心吧,今天可是我们的大喜之日,不会有问题。”耶律春拓尽其所能地让她宽心。
而这时候,耶律风云与其他兄弟全都自动将宾客带往后方用膳,化解尴尬氛围。没多久,大厅中只剩下将军夫妻、单立、春拓与晶晶五人了。
“单老,请坐啊。”耶律休哥上前,笑意盎然地面对他。
“别对我装出一副恶心的笑脸,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将晶晶嫁给你们耶律家吗?”单立一副不屑的模样。
“其实晶晶早在十多年前就已是我们耶律家的人了。”耶律休哥此话一出,除了将军夫人外,其他人都露出震惊的神情。
“你胡说八道。”单立嗤之以鼻。
“当年单析与我同赴战场,那时嫂夫人已有孕在身,有天在营区我与他商谈兵法闲暇之际,他告诉我,若他生的是女儿,就定下我们家春拓。”
耶律休哥眯起眼,思及以往,不禁感触良多。
“什么?哈……你以为你随随便便的三言两语我就会信?”
单立先是一惊,随之以大笑掩饰。
“当初不就是你故意害他受困敌阵,是你为争功害了他!”
耶律休哥摇摇头,“单老,您误会了,我并没害他,只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那年是我被困敌阵,单析冒险救我,反而难以抽身,为此我痛苦至今,几次欲向您说明,却总被挡在门外。如今那么多年过去了,是晶晶为我达到见您的目的。”说到这儿,他从胸口掏出一块泛黄的布条,递至单立面前,“这是单析临死前以血书在衣襟上,要我交予您的东西。”
单立看着那块血书,良久……他终于伸出战粟的手接过它,当看完其中内容时,再也按捺不住地痛哭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