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轻笑两声,“玉浓,你是真的不明白还是假装不知道,我要你,已经足足等了两天了。”
他一步步将她退到幽暗的墙角,魁梧的背影跨前一步,吓得她连声音都在颤抖。
“你……别讲得这么露骨。”
“这就叫露骨,那我们接下来要做的事,岂不吓坏你了。”他的语调半真半假的,一点都不似平常的鲁莽直率。
“既然会吓坏我,那就别做了好不好?”她一副可怜兮兮的贴在墙角。
"我要你成为我的女人!”他霸道宣称。
“我不要成为你暖床的工具。"她微微挣扎。
"不, 你抗议也没有用,早在第一眼见到你的时候,你就完完全全属于我一个人的。”他不容她拒绝,更不容她逃开。
‘你下流!”她倒抽一口气骂道。
“我保证你会喜欢的。”
她突然被一双巨掌抓人怀中、粗暴的吻沉重地侵略她的嘴,吓得她拼命挣扎,无奈被他紧紧抱着,无法动弹;他辗转汲取她的柔嫩,微抬起头,借着月光,凝视被彻底肆虐过的红唇。
"你很热情,但老天保证,我喜欢极了。”
玉浓视线迷离地大口喘着气,他的吻比以往来得猛烈炙人,她几乎被榨干胸膛里的每一口气。她听到他的话了,她不是,也不要变成随便的女人!但此刻无助的唇只会颤抖,说不出反驳的字眼。
他的唇再一次深深覆上她的,他吻得一点也不温柔,却深深震慑她的内心深处。她的身子贴着他的身躯,臀部紧紧靠着他灼热债张的男性部位,令她怕得用双手拼命推打他。
“不行, 我不会让你逃开,你只能成为我的人。"风振东单手捧起她的头,将她的双手高举过头,用一手钉在墙上,“我要你”“不要这样,我不要当你的女人。”
"那你当我的妻子好了。"他耸耸肩,悍然地一层层扒开她的衣服。
“没有人会对妻子这样的。”她被自己的赤身裸体吓得紧闭双眼。
他强悍地抓着她的下巴, 硬要她面对自己的视线,"你错了,每对夫妻关起门来都是这样, 我实不该听你的话,因为,我再也忍不住了。".他惩戒似的重吻她的唇,直接将她抱住房内的炕上。她拼命闪躲,因为那里还有盏小烛台,会让她原形毕露的烛台,但他却非常迫切的想看清楚她。
"不要, 不要看我。”她缩紧肩头,双手环胸,但他却以更快的速度将她的双手分绑在两旁床柱上,让她的身子再无遮掩,丰润如白玉的曲线完全展现在他眼前。
"你好美, 不过,我早就知道了。”他含住她的一处乳尖,手在另一处捏揉,惹得她浑身的轻颤,口中止不住的呻吟。
仍被他绑在床柱的小手紧握成拳,他很可恶!明知道她身上每一处细微的反应,却彻底折磨她,几次狂野的纠缠与挑逗,让她几欲崩溃。
“不要!”
他迅速解下两人所有的衣衫,结实的身躯沉重的压在她身上,她被深沉的恐惧掳获,无法随他的节奏起舞。
“你可以的。”她娇美得不可思议,风振东一面贴在她胸前狂吻,一面将手指推进她的处子领域,开始点燃她的情欲。
“我……我好奇怪。 "那晚的感受又来了,她尖叫着绷紧了身子,不由自主地向他弓起躯。
他狂野而恣意地在她的禁地里探索,拇指玩弄着她细致的核心,“你正如我所说路: 非常热情,而且敏感。"他使尽全力撩拨她的欲火,让她因他满足,而且燃烧起来。在她的身子经历过第一次情欲的的极致享受让她的艳容变得更为迷离动人。
他将她的手松开,"环在我背上。”
她不由自主地照做了,他却不给她放松的机会,大手抓住她的臀,瞬间侵入她的体内,强而有力地跟她结合为一体。
"蔼—” 她失声尖叫,下体几乎被撕裂,但随即声音被他的唇及时吻住,反应不及的泪珠仍滚滚而落。
她颤抖地眨了数次泪珠,才茫然的紧紧攀住他的肩膀。“结束了,不是吗?为什么我们还在一起?”
“还没,我还要不够你。”
他于是全面占领她,变缠的身体开始前后律动,彼此的汗水与气息全凝结在一起,随着他的侵略,一波波比刚才更强烈的浪潮开始在她体内扩散,直至四肢百邯—他没有放过她,一迳在她身上需求,甚至抬高她的双腿.让他更轻易的捣进她体内深处。
她在激烈缠绵的同时,不知自己要什么的一再拱向他。半呻吟半啜泣地叫喊着他的名字,不住地要求更快、更多的律动,直到快陷溺在疯狂的境地中。
两人彻夜狂欢,她的泪珠却成串的滴落,她不知自己为何悲哀,只觉得她真的成为坏女人了,她竟情不自禁地沉醉在欲望里,还真的感受到那股震慑心田的感官享受,并且不知羞耻的一再投怀送抱。她真的彻底沉沦了……天色朦朦亮,还不到大放光明的时候,但玉浓已经醒来,然而交缠的四肢令她红煞了脸,恨不能自己就此沉睡,不再醒来。
她的手环在他腰上,他的手搂着她的肩,右臂还枕在她头下,她几乎被他抱了一整夜,睡得相当安稳,令她想起他在完事后那阵柔情低前。她红着脸抬起眼,正好瞧见他俊美的睡颜。
他其实是个很温柔的情人,而且相当的俊美,如果除去他刚开始的粗暴的话,他可以算是最有耐心的情人了,循循善诱她初尝情欲。
但.她怎能这么随随便便的委身于他?既无父母之命,又无媒约之言。
不,她的父母早已双亡,何况她也隐姓埋名已久,不会令祖宗蒙羞,可是,她怎能原谅自己像个娼妓一样,在他身下获得满足呢?
她委屈的泪珠—一滚落,震醒了尚在熟睡的风振东。
“咦,下雨了?”他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怎么了?玉浓,哪里不舒服。”
该死的!他昨晚太过忘形了。对她太过粗暴,丝毫不曾顾虑她初经人事。她转过身去,不愿面对他,"你别管我。”
“我怎能不管你。”风振东心疼的撑起上半身,抱住她缩在被里的香肩,“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最爱、最爱的女人。我坦白说,昨晚我是有些急躁,因为我急着想让你成为我的,”他这样一解释,她的怒火烧得更旺了,“你什么意思嘛!你要我;我就一定得给吗?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了?’“玉浓,我爱你,我不会随便让女人上我的床,因为我根本不爱她们。”他低声下气的哄着她,他自知有愧,不过就算重来一次,他还是会这么做。
她泪眼汪汪的回过身面对他,“我觉得自己好低贱,好下流。
“跟我上床让你觉得那么不堪吗?”风振东也很火大,他就这么污秽吗?
"我成为坏女人了……”她俯在他的肩头痛哭。
他在盛怒中,但仍温柔地抚着她有些凌乱的长发。
“怎么说?”她要是坏女人,那全天下大概不会有所谓的好女人了。
"我……我……"她含羞带怯的咬着下唇: "我不会讲啦!"仅"你不讲我怎么知道?"他快被她逼疯了。
"你知道的!"他是个中老手,想起他昨晚沉醉熟悉的模样,她讨厌所有跟他上过床的女人。
“我发誓我不知道。”风振东抬起她的下巴,“玉浓,我受够了你的泪水,如果你再哭下去……”“怎么样?我就是爱哭嘛!”以前她不是这样的,可以强颜欢笑跟亲人分别却不掉一滴泪,但自从碰上他,她就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