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放松心情、浑身乏力的沉沉睡去。
他爱恋的圈住她雪白的身子,却颇杀风景的发现,她那如婴儿般的娇嫩肌肤上满是他胡子扎出的红樱他怜惜的碰了碰她身上最美的高峰,那儿的红印有些碍眼。他难得沉思的摸着自己的下巴,心想,留了五年的胡子可能保不住了。
满足的喟叹一声,玉浓幽幽地醒来,不自觉地摸向身旁……不见了!那个天杀的、该死的浑球不见了!
玉浓坐起来,低头一看,身上穿着一件男性中衣的棉衫,幸好。不是全身赤裸裸的。
只要不是赤身露体的,她就不会想起昨天那段可怕的经验,她竟在他的爱抚下变成另一个人……喔!真是羞死人,她绝不承认她也乐在其中。
下床后,她觉得精神好多了,不管身上的衣服是不是那浑球帮她穿上的,都无损她想杀人的冲动。
玉浓皱着眉在房内找寻她原本的那套男装。
不见了!到处都没有。她不禁想起那该死的男人讨厌那套男装的模样,他该不会把它们烧了或丢了吧!如果真是这样,她就没衣服可穿了。
该死的浑球,他比任何人都会制造麻烦,一想到他,她就生气。她走出门外,双手紧紧兜拢着领口,不用刻意寻找,那该死的浑球就站在靠近后廊的地方。
王浓走近一看,洗衣盆和洗衣板就在他的脚边,那套男装就在盆子里,他正背着她站立着,对着墙上的小铜镜刮胡须。
“你在干嘛?”
从他的背影看起来,他的肩膀很宽,双腿修长而结实。突然,她发现他的背影看来相当帅气、有阳刚味,脸上不禁泛起红晕,想起他的壮硕的身子压在自己身上时的感觉,但她紧紧咬住下唇,告诉自己,绝对不让他发觉她的异样,因为那会让他更加得意。
"刮胡子, 想看吗?”风振东转头看了她一眼,很明显地,他的衣服穿在她身上过大,松垮垮地罩在她的上半身,只露出两截雪白匀称的小腿,看起来却比全裸还要诱人.不过,他是绝对不会告诉她的。
“哼!我还以为你的胡子打算留一辈子呢!”玉浓在他邪恶目光的注视下,虽然满脸通红,但声音却很平稳。
“老子原本是这么想的,不过,经过昨晚,老子改变主意了。”他转回头拿起小刀,熟练的在下巴未来去去。
五浓顿时很想打他,“你可不可以别再提了?”
"什么事别提。”
"昨晚的事。"她靠在墙上,因为与他争执是件很费力气的事。
"那个嘛! 沉醉在性欲是很自然的事,你不用太害羞。”他回头看了她一眼,“而且,你比老子想像的更为热情,总有一天,你会喜欢的。”
“该死的混蛋,你再敢提一个字看看!”玉浓恼怒地冲到他面前扳过他的身子,正想怒骂时,她的注意力竟被他的脸给吸引住了。
天啊!原来他长得很英俊,不,是非常英俊,只是一大半全被胡子遮住了。他的浓眉大眼本来就很有魄力,下巴方正、中间稍稍凹陷下去,鼻子又高又挺,薄薄的嘴唇也很漂亮,最重要的是,他很年轻,比她以为的还要年轻。
“你怎么了?’核不会是被他的长相吓呆了吧!风振东摸摸下巴,光溜溜的,一点威严也没有,还是原来的模样好。
“天哪!原来你……这么年轻。”玉浓吞了一口口水.差点在他面前说出丢脸的话来。
“老子本来就不老。”她当真有趣,谁说自称老子的人就一定很老,他才二十五岁哩!
“准教你留着胡子骗人。”她嘟着嘴道。
“老子哪有骗人,你说,老子有骗过你吗?”他大感冤枉。
“既然不想骗人,为何留那种胡子?教人认不出你的面貌,认不出年龄。”玉浓猛一弹指, "哦!我明白了,你打扮成那样,是为了蒙骗世人,将来要是做了什么偷鸡摸狗的多。只要把胡子剃了,那么谁也认不出你来。”
气煞他也。风振东握紧双拳,弄得关节咯咯直响。
“才不是,老子是希望自己看来更沉稳、更威风,才花时间把胡子留长的。你瞧瞧,我这副模样,怎能管理山寨上百名弟兄?"他把脸逼近她。
“这模样有什么不好? "英俊多了,帅气多了,比她见过的男子都还要有英雄气概,若说无争山庄的楚御庭像风般优雅斯文,那他便如火般狂猛剽悍。
“不好,当然不好,老子生得太过英俊,底下的弟兄们个会服气的,必须粗扩一点, 才能让大伙服气。"风振东最感到无奈的就是这张脸,男人看到他,以为他是靠这张股混饭吃;女人见到这张脸,便像苍蝇般飞来,令他烦不胜烦留了落腮胡以后,大家才畏惧他的模样,让他着实威风了好久。
“怪人,那你干嘛剃去胡子?不怕你山寨的弟兄叛变哪!”王浓没好气的嘲笑他。
“老子是怕你柔细白嫩的肌肤被胡子刮疼,才忍痛割爱,你不要得了便宜还卖乖哟!”风振东用力扣住她的手,将她拉近,存心要她感受到他炙人的怒气。
"你……你胡说八道什么啊!”她顿时羞红了脸,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就是那个意思、你心里明白。”他吻上她的额头。不行了!他忍得好痛苦。昨晚只能看着她,什么都不能做的憋了一整晚,要是今天还来这么一次,他会疯掉的。
他急急的转身离开。
王浓被他搞糊涂了,摸着他吻过的地方,愣愣的看着他拎着洗衣盆到井边。她脸红心跳,还以为他会继续昨晚的事,没想到他竟然打住了!只给她这么轻柔的吻……喔!她变成坏女人了,光天化日之下,他当然不能对她怎样,再说这里又没有床。
她吐吐粉红色的舌尖,拍拍自己发烫的面颊才向他走近,"你一早好忙喔!”
“还不是拜你所赐。”风振东汲起一桶井水,“咧!”地一声倒进洗衣盆。
真是哀怨哪!想他好歹是黑风寨的大头目,底下的兄弟众多,完全不用他亲手打理身旁的一切琐事,没想到现在却……望了她绝美的侧脸一眼,罢了!
"你在洗我的衣服?”王浓瞪大双眸。
他抹上大把肥皂,“感谢老天,你终于明白老子的牺牲了。”
她在他正准备要清洗贴身中衣时,一把抢了过来,“不用牺牲了,我自己会洗。”
“你开什么玩笑?”他又抢了回去,“好不容易你的身子才好了一点点,又把手浸在水里, 你还嫌药吃得不够吗?"他一提到喂药那档事。她的脸颊迅速火红成一片,“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
"你的事就是我的事。 走对走开,别妨碍老子做事,到一边坐着。”他没注意到她含羞带怯的神情,只想快快结束手边的工作,这等不名誉的事,他可不想让底下的弟兄们看见。
"风振东。 你才该到一边去,滚啦!”玉浓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推了他一把,让他差点一头栽进洗衣盆里。
风振东虽然及时抓住盆沿,却也沾了~头肥皂。他怒不可抑,抓了两手泡沫,准备往她脸上抹去。
“好哇!老子长这么大,还没人敢耍老子,你别跑。”
玉浓开心笑道:“你捉到再说。蔼—”
她没跑多远,就让他一把抱祝
真他奶奶的,风振东低头望着这张细致无瑕的脸蛋,看着看着……他的眼神逐渐变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