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闭嘴,我没兴趣听。”沉声命令后他仰头饮下杯里的水。
欧恩领首领命,必恭必敬的站在床边。
“把下毒害我的混帐找出来,送到我面前。”他绝不会就这么放过伤害自己的人,他定会要他加倍奉还。
“是。”接过杯子,欧恩领命离去。
站在落地窗前,他眼神冷然的望向远方,心头忽然浮现一种奇怪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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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大的森林里,躺了个虚弱的女人,她不是别人,正是景藜婳,她已经在这里昏睡了两天。
“天啊,头好痛,这是哪里啊?”她记得她被马儿摔下,人应该在马场或医院才对,可这里……等等,阿道夫呢?
“阿道夫,你在哪里?阿道夫、阿道夫……”她扶着树干站起来,拼命的喊。
不知喊了多久、走了多久,她孱弱的娇躯都已经快累倒了,却依旧没有得到任何回应。
“这里到底是哪里啊?阿道夫,你为什么不理我?快出来,我好怕。”除了失去父母的那一刻外,她从未如此恐惧不安过。
她边走边哭,感觉自己快要倒下。可她告诉自己,她绝对不能倒下,她一定要找到阿道夫,一定要。
走着走着,她来到一座牧场,看到了很多羊,些时,她终于因为体力透支而昏厥了过去。
见状,负责管里牧场的麦森夫妇等不及通知主人便将她抱回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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陌生的天花板、陌生的墙壁、陌生的床、陌生的一切,景藜婳纳闷的环顾四周,不懂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
“太好了,你终于醒了,你再不醒来,我就要通知主人,请医生过来了。”说话的人是一个体态丰满、笑容慈祥的中年妇人。
“请问这里是……”景藜婳满脸疑惑的问。
“这是我家,你叫我麦森太太吧,你的额头撞伤了,身子又那么弱,也不知道伤得重不重,我看我还是去通知主人比较妥当。”
话毕,麦森太太要离开,却被景藜婳叫住。
“麦森太太,谢谢你,请问你认识阿道夫.路西弗吗?”她想起来了,她不知为何昏倒在森林里,醒来后为了找寻阿道夫而走到牧场,然后又昏了过去。
“当然,他是格坦利亚堡及这座牧场的主人,对了,小姑娘,你怎么会到这里来?”这里可是主人的私有领地,没有他的允许是无法进入的。
“我也不知道,你可不可以带我去见阿道夫?拜托。”她感觉自己好像来到了属于他的世界,但真的有可能吗?她必须找到他,搞清楚这一切。
“这个嘛,主人的脾气很孤僻,我担心他不愿意见你,所以……”麦森太太面露难色的据实以告。
“不会的,他会见我的,拜托!”她一定要见他。
“可是你的身子……”麦森太太担心她会撑不住。
“我可以的,求求你,我真的很想见他。”如果不把这一切弄清楚,她可能会疯掉。
“好吧,你等我一下,我去告诉我的丈夫一声,我们陪你一起去见主人。”
“谢谢,麻烦你们了。”景藜婳感谢地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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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坦利亚堡主屋的前厅里站了三个人,他们是景藜婳和麦森夫妇。
“藜婳,你还可以吧,撑得住吗?”麦森太太柔声询问,她很喜欢景藜婳,把她当孙女一样的关心。
“可以。”她其实快昏倒了,但她一定要见到阿道夫。
就在这时,管家欧恩走向他们。
“阿道夫呢?他不在吗?”景藜婳急问,他该不会不肯见她吧?
“主人说不想见你,你回去吧,还有,请你别直呼主人的名讳。”
不想见她,怎么会?“你有告诉他我是景藜婳吗?”
“有。麦森先生,把这个女孩带走。”
“好的,欧恩管家。藜婳,走吧。”
“我不要,我要见阿道夫,他在哪里?”气死她了,之前黏她黏得要命,现在又莫名其妙不理她,摆明是在利用她嘛!
“主人说了不见你,快回去吧!”欧恩不想为难她,但她要是再这么无理取闹下去,休怪他不客气。
“不回,你去告诉阿道夫,他要是不来见我,我就找其他的男人上床,让他带绿帽子。”景藜婳气急败坏地说。
欧恩愣在原地,不知如何反应,这个女孩未免太大胆了。
“杵在那儿干嘛?快去啊!”话落,景藜婳因为过于激动差点跌倒,幸好麦森夫妇扶住了她。
欧恩眉头一拧,虽然不悦,但还是照着她的话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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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门声又一次的响起,阿道夫习惯性的不去回应。
“主人,抱歉,又打扰您了,刚刚那位景藜婳小姐执意要见您,说您如果不去见她,她就要……”欧恩在想该怎么转达她的话比较恰当。
“怎样?”阿道夫冷冷问道,总觉得景藜婳这名字好熟悉,却又很陌生。
“就……她说就要做出出轨的事,让主人您颜面尽失,照她的意思看来,她似乎曾经是主人的女人。”欧恩熟知主人向来喜欢顺从的女人,景藜婳的脾气应该很难符合主人的要求才是,但两人如果不是那样的关系,她又何必那样威胁主人。
“说明白点。”阿道夫懒得去想。
“她说她要和其他男人上床,让主人您带绿帽。”欧恩冒死转告,害怕自己会惨遭池鱼之殃。
闻言,阿道夫十分震惊,甚至感觉妒火中烧,活像被情人背叛似的。
“主、主人……”欧恩可以清楚感受到主人的怒气。
没空理他,阿道夫三步并作两步的冲向前厅。
欧恩紧跟在后头,担心他会一个不小心跌倒,毕竟他才醒来不久。
“阿道夫。”看到要见的人,景藜婳精神为之一振。
“你就是景藜婳?”好美也好眼熟的女人。
“你怎么会这么问,你不记得我了吗?我是婳儿啊!”是因为撞到头,所以丧失记忆吗?
“找我有事吗?”阿道夫答非所问。
景藜婳还来不及回答便晕了过去。
第七章
站在床边,阿道夫眉头深锁的看着医生为景藜婳检查。
“医生,怎么样了?很严重吗?”麦森太太情急问道,她刚刚扶着景藜婳的时候便感觉她的身子烫得吓人。
医生转头看向阿道夫,得到他的首肯后才说:“她头上的伤只是皮外伤,但她正在发高烧,身体也很虚弱,必须好好休养。”
闻言,麦森夫妇忧心忡忡,阿道夫亦然,只是他没有表现在脸上。
“主人,另外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说?”医生替景藜婳盖好被子后站到阿道夫面前,欲言又止。
“说吧。”阿道夫的视线一直落在床上人儿的苍白俏颜上。
“是这样的,我发现这位小姐怀孕一个多月了。”医生检查出这个结果时,着实吓了一跳,因为这女孩似乎是主人的女人。
“怀孕?”他不认识她,自然不可能碰过她,那她的孩子是打哪儿来的?
该死的,这个不知死活的笨女人竟敢带着其他男人的野种来投靠他,当他这里是慈善院不成?
“主人,您打算怎么安排藜婳?”麦森先生担心主人一气之下会杀人,造成一尸两命的悲剧,因为看他的反应,景藜婳肚子里的孩子似乎不是他的。
“我不想看见这个女人,带走她。”真是疯了,他竟然在嫉妒那个让她怀孕的男人,他们应该是第一次见面啊!
“可是主人,藜婳她……”麦森太太想为景藜婳求情。
“想抗命吗?马上走!”他可没那么大方,替别人养老婆、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