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穿这样出去?”他的手抚上她的纤腰,无法抗拒的在她的颈窝落下热吻。热烫的气息吹拂在她细嫩的颈肩上,他继而伸出滚烫的舌、缓缓的舔吻,感受她颤抖的娇躯。
“你这个不要脸的色魔,只会欺负良家妇女!”她喘息着。
黑海苍将她逼到墙边,将她压在冰冷平滑的大理石柱上,寒冷如冰的石柱紧贴着她背部的肌肤,让她知道自己肌肤滚烫的程度。
她在冰冷的大理石柱上挣扎,冰冷与炙热同时折磨着她,让她难耐的发出申吟,却无法逃开他的箝制。
灼热如烙铁的身躯和冰冷的大理石柱,两种极热、极冷的温度在她的体内会合,加深了她颤抖的程度。
“是吗?我只不过是将刚才你加诸在我身上的奉还而已,怎么就被冠上色魔的封号?难道你刚刚所有的动作是在引诱我?”他的声音极为无辜,但双手却不安分的游走到她的背部,无预警的拉开那件性感诱人的三点式上衣,让她丰盈、浑圆的胸部毫无遮掩的呈现在他眼前。
裴昕妤几乎尖叫出声。
她感觉到布料从胸部滑落,而他的手肆无忌惮的抚上胸前的浑圆……
“住手!”她咬着牙,眼睛有几分湿润,眼神有几分倔强却又软弱。
虽然她早就预估到这种情况,但是主导权应该在她手上,如今他反客为主,让她觉得事情失控了。
她清晰的感觉到他紧贴着自己的健壮体魄,整个脑袋已经出现许多煽情的画面,让她无法顺畅的呼吸,只能大口大口的喘气。
“好好学着,看看你点下的火苗如何燃烧?”他的唇顺着颈际而下,轻轻吹出灼热的气息。
黑海苍微弯着膝盖,低头在她的胸前舔弄,双手握住她胸前的柔软丰盈,极尽诱惑的以舌头轻轻舔吻。
裴昕妤闭上眼睛不敢看他的表情,但是闭上眼睛之后,他所做的一切更加鲜明,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他的舌头湿热的在蓓蕾尖端打转,他粗糙的手掌磨弄着丰盈的ru房……
她的全身被逗弄得各处绽放,让她几乎忍不住申吟……
“放开我……”她逞强的说着不具威胁的话,身体不停的挣扎,却无法挣脱他的掌握。
黑海苍微微一笑,他不打算放过她。
纵火的人理应受到惩罚,虽然他不知道她为什么来纵火,但他决定不再当猎物,他要当猎人。
他并不急着得到她的身体,只想惩罚她这个爱玩火的丫头,他有的是时间和她玩游戏,即使要花上一整夜也行!
看见她如此美丽的模样,他几乎想在此时要了她。
但是当他抽出手指发现手上殷红的血迹,他的三魂七魄全吓走了。
他以为豪放的她,有胆子如此露骨的勾引男人,应该已经有实际的作战经验,可是……这血迹明白的告诉他,裴昕妤是一颗尚未被采撷的蜜桃。
“你……”他惊慌的看着眼前迷乱的她,那黑眸盈盈似水,羞窘的表情有难忘的渴望。
黑海苍吞下到口的疑问,就算她是处女,如今也已经不是了。
他的忽然停顿,让情欲浪潮已经到达顶端的她忽然清醒,灿烂的火花在眼前瞬间熄灭,眼泪再也无法控制的流下来。
她慌张的套上礼服,匆匆的逃出这让她羞怯万分的地方。
第4章(1)
裴昕妤检讨再三,发觉自己太禁不起吓了,既然决定要猎他当丈夫,怎么可以这么生嫩,难怪他会半途收手。
今天是约定搬进他家里的日子,零时一过,她就收拾一些简单的衣物准备过门。
哈!屋里一片昏暗,他大概已经入睡了,此刻偷袭是最佳时机,听说男人睡着的时候,对女人一样很敏感,也许她连挑逗都不用,直接就可以逼婚成功。
裴昕妤悄悄打开大门,放下行李,蹑手蹑脚的向他的卧房前进。
帅呆了!房门没有锁,省得她费事。
My God!
他睡着的样子,真是有够可爱,比起白天要死不活的邪魅模样可爱百倍!
她将床头的灯关掉,摸黑爬上他的床。
是男人本色吧!睡梦中的黑海苍将身旁多出来的人当成抱枕,一把便抱了个满怀!
也许是自愿献身,感觉和上一次完全不一样。
他身上有一股沐浴后的干爽清香,呼吸均匀的胸膛有规律的起伏……
喔!开始了,那象征男性的坚挺已经勃发,灼热的抵着她的小腹,两片唇迫不及待的覆上她的嘴,舌尖在她口中索求回应,那姿态嚣张、狂野,不断以情欲高张的炽热火舌进攻她的唇齿。
裴昕妤极力的培养情绪,想像自己完全迷醉在他的情欲中,而他仿佛是一个索情狂魔,双手不得闲的想解开她身上的钮扣,隔着胸衣揉捏她的双峰,急着发泄身上那股紧绷的热力。
睡梦中的黑海苍没有控制手上的力道,揉捏的动作过大,让裴昕妤惊叫一声。
“痛!”
浓浓的睡意和热热的情欲,被她这么一叫给震得无影无踪,他睁开眼睛,看清楚怀里的人儿。
“怎么是你?”仿佛是床上有一条响尾蛇似的,黑海苍惊慌的坐起来。“你干嘛摸黑进我的房间?”
早知道他会像见到鬼一样,刚刚她应该再多忍耐一下,现在好了,前功尽弃!
“你答应让我今天搬进来。”她大方的躺在床上看着他。
他看看窗外,“小姐,天还没亮呢!”
她干脆用手支撑着头,摆个撩人的姿态侧躺着。“可是一过十二点就是我搬进来的日子了呀!”
“你给我起来!”黑海苍满肚子的郁气等待发泄。
“我不起来,连刚刚那一次,你已经侵犯了我两次,我要你负责!”没办法,生米老是煮不成饭,只好耍赖。
“就算我睡了你一百次我都不会负责,所以劝你早点死心。”黑海苍邪邪的瞅着裴昕妤。
“你不想负责也没关系,借个种给我,咱们一拍两散。”既然得不到他的人,生个小孩过过瘾也行,如此一来,跟他有过实战,也算完成心愿,生下来的孩子也让裴家有传人。
“我有没有听错?”是不是他老得跟不上时代了,她不但死缠烂打、成天求爱,现在求爱不成,竟想要他的种?
“我说得很清楚,你耳朵也没毛病。”原来他的脑袋瓜里依然很传统,那么假若她能生下他的孩子,他也绝对不可能不认帐……
太好了!就这么办,先骗到他的种,联合孩子与她就有两个人的实力,这样总比她一个人奋战的胜算大得多。
“你休想得逞!”
多少女人想利用他的种达到结婚的目的,但是没有一个可以得逞,她自然也不例外。
“哦!那你最好去订做一件金钟罩铁布衫,随时随地穿在身上。”她邪门淘气的笑着。
从没有任何人让他如此惊慌失措过,这女人真的比他还邪魅百倍!他仿佛看见她张着“猎种之网”,等待他筋疲力尽之时一举歼灭他。
“怎么样?考虑清楚了没?这是一劳永逸的办法喔!”裴昕妤把站在床边的他拉到床上。
“我不答应。”白痴才会相信她的话!
看她这副模样,要是让她有了身孕之后,谁能担保她不会上舞龙堂找太上皇哭诉?事情闹到太上皇那儿,到时候他连躲都躲不掉。
“真的不肯?”两人躺在床上,裴昕妤对着他吹气。
“死也不肯!”吸着她如兰的气息令他昏昏欲睡,但他还是坚决的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