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
好久不见 有容
哈……哈啰!
欸……好像好久、好久没有机会这样在书中和读者们打招呼了,想当然耳,书宝宝没写出来,光是写序是会被退的。
至于为什么阿容会动作这么慢哩?人家一月一书的作者已经出了六、七本书了,我还面对电脑在孵鸡蛋,唉……因为……就是……卡稿呗!
卡稿,“卡”字就是生不出来,顾名思义,卡稿的意思就是生不出稿子来!这样够言简意赅了吧?(一回头,一群人挟棍带棒,一脸阴恻的一步步朝阿容逼近,阿容紧张的频频后退,你们……你们想干么?想干么?)这样还不了解噢?就像是影印时的卡纸状况嘛!谁也没法子预测什么时候要卡纸嘛!所谓: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没错没错,这是这样!
一阵乱棒打下,打得阿容满头是包、鼻青脸肿……(十八限,末成年者请勿想象。)
“民意代表”发言:“没人要你解释卡稿是什么意思,你当大家智商和你一样‘高’吗?大家想知道的是,你为什么卡稿?你只要解释为什么就行了。”
是这样啊?为什么卡稿?唔……这是个好问题,为什么?为什么……
“民意代表”咬着牙阴恻恻的说:“你连回答个‘为什么’都会‘卡稿’吗?”
没的事!只是答案太多,不及备载。
(只见一群人手上的棒棍又高高举起,阿容吓得敢紧招了。)
别打了、别打了!我……我承认啦!我罹患了一种很可怕的绝症,名叫“懒”症头!只要这种症头一发作,脑袋就主动进入冬眠期。
“民意代表”点头,“冬眠期啊?好吧!其情可悯!可……你知道吗?有很多动物冬眠后就没再醒过来了。”
阿容嘴角抽搐,是……是吗?
别谈这么严肃的问题!阿容陪笑……
先来谈谈这个新系列吧!“上司靠边站”这系列会写三本,预计今年把它完成,要不三本书还写到跨年好像有点……
咳咳……我会努力使自己不进入冬眠状态的!
喜欢“潘朵拉婚纱会馆”系列的读者们可能要等上一等了,因为目前阿容还不打算开这系列的稿子,当然,偶尔也会写一、两本吧?不过,潘朵拉婚纱会馆的六大天才的故事……因为目前还没想到喜欢的点子,会再搁上一搁吧?
即使是作者,我对于自己偏好的人物还是有些私心的!不希望他们的故事草草了事,与其这样,那不如把它先搁着,等到有灵感再说。
潘朵拉婚纱会馆的六大天才,我发现到目前为止,神算香景幽大概最受读者青睐,可……说真的,有容却是对美食家施薇仙最感兴趣,为什么呢?因为有容也很爱吃!哈哈……
上司靠边站的第一本书《总经理您说的是》完成后,有容走了一趟清境农场,算是放松一下自己,也算给自己一份犒赏。
一路的风景旅游杂志介绍不少,我就不多介绍了,倒是埔里这地方的人……真是好得没话说,^____^!我真的真的很喜欢这里的人哟,尤其是这里的花农,这里的玫瑰品质之好可得要常买玫瑰回去插的人才知道。
话说在一般花材店买的玫瑰,常常都是因为不明原因而开不起来,也就是说买回来是含苞待放,一直到若干天后,还是含苞待放,最后头一低就下台一鞠恭了!
可埔里的玫瑰就不同了!花朵大、品质好!上一回的白玫瑰从含苞一直到凋谢,共历时十五天哟,(不过这是冬天,夏天花开得快,大概能插一个礼拜。)每天替玫瑰换水,剪枝都会发觉它每天都感觉不一样,且香气舒爽!
为什么我提埔里的玫瑰就得说埔里的花农好呢?上一回的事情详见潘朵拉婚纱会馆第一本书的作者序。而这一回呢--
话说也是在回程中无意间看到花农剪了一堆又一堆的玫瑰花在分级,有容一见立即拿了钱包就跳下车去,一路往回跑了十几公尺。
屋子里清一色是粉色玫瑰花,分为一级、二级、三级。我一眼就看中了一级玫瑰,花形大又美,真的不输进口玫瑰!本想多买几朵,可是我的花瓶真的太小了,只得作罢,因此只挑了六朵就请老板娘帮我包起来,待她包好了才发觉其中有一朵瑕疵品,且她还教我辨识,因此她松开包装又叫我挑一朵。
之后我要拿钱给她时,她微笑的说那束花就送我,还问我为什么不多挑几枝?(老实说,我当场感动得快哭了,那种和善的面容在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已经越来越少见了!)我收下了花,还是很坚持给钱,因为身为农家子弟的我很清楚,无论是农夫,或是花农要裁培农作物都是费尽心思的,更何况要五、六朵玫才挑得出一枝一级玫瑰。老板娘后来也只意思意思的拿了一枚十圆的铜板。
老板娘朴实和善的笑容一直深烙在我的脑海中……
再一次说声谢谢你!
不多说了,各位看书吧!
楔子
一段疑似媒人与女方家人的对话--
“要安静,最好是沉默寡言不多话的?”
“是。”
对方说,最好是个哑巴。
“不用太漂亮,相貌中上就可以了?”
“是。”
对方说,最好是长得“可人”--可怕到吓人!
“以丈夫为天,出嫁从夫,要遵循三从四德?”
“是。”
对方说最好是完全没主见的女人,叫她往西北东,她不敢往西北西。
“要是个精于厨艺、园艺,会把家打扫得纤尘不染的好女人?”
“是。”
对方说,他目前迫切需要一个女佣甚于一个妻子?
欸,真不是她在说,当了媒婆几十年,还没听过条件这么怪的,若不是看在酬金高得吓人,她还会以为是恶搞的。
“这男人是古人吗?”还出嫁从夫哩!
“是……呃……当然不是!”
“相片拿出来看一下吧!看看到底这男人有什么条件这样要求东、要求西的?”不过是个八字还没一撇的相亲对象……
二楼的一群人讨论主题讨论得沸沸汤汤之际,隔着一条街的公车站有个纤细的女人下了车,正往回家的路上。
十几分钟后,一身俐落套装的女人出现在一栋洋房前。
这是一栋占地四十坪左右的三层楼老式白色洋房,每层有阳台的楼层莫不是别出心裁的种满了各式花卉。
主屋前有十来坪的一片绿地,上头种满了不同季节各色花卉。兰花、小苍兰、百合、萱草、玫瑰、茉莉……
不同的花卉,种在适宜自己的位置上,因此花卉种类虽多,花园还是“乱中有序”,虽缤纷,却不显杂乱。
一大片的韩国草由外头的木门延伸到洋房前,为了不使绿草在人类的践踏中枉死,主人还特地间隔的铺了十几、二十块的造型石板,方便来往两扇门之间。
由一园子的生意盎然可看出,这屋子的主人之一,必定是个“绿手指”。
正是秋意正浓时分,缠倚在篱笆上的蔷薇开得柔媚,怯生生的娇柔模样惹人怜惜,在月华下的粉色花朵,有着一股动人的宁静风华。
木门被推开,纤细的人影走进了花园内,高跟鞋踩在石板上发出节奏性的叩叩声……
钥匙开启了大门,放在玄关小几上的一盆大岩桐露了脸,关上了门后,原本的高跟鞋换成了较低分贝的室内拖鞋声,一路往二楼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