衔了颗樱桃,她来到他面前,半跪在他脚前,用嘴递上给他。
嘉祺天用齿叼住了,意志力也在她的挑逗中渐渐变得薄弱,就当他的手要握住她的雪胸,她却闪开了,“啊!锅上的汤滚了。”
见她跑去关瓦斯,又开始剥香蕉皮……跟着拿着它转身,跳上流理台,呈现撩人的坐姿。
“你过来。”他声音有点儿破碎了。
“我很忙的。”对他露出贝齿笑了笑,她又跳下地面,转身洗着盘子。
嘉祺天一双手掌用力抓着轮椅把手,连青筋都浮了起来--
女人的确是祸水,却也是最好的刺激物,就见他困难地站了起来,虽然双腿不停抖动着,不过他还是努力地迈动着一步又一步,好不容易到达她身后数步之遥……他已控制不住地扑向她。
他双掌握着她的胸,半身靠在她背上,硬撑着没让自己摔下,“你这个女人,算我服了你。”
“你……你成功了。”她幽幽一笑,“要不要一点儿奖励。”
“什么奖励?”他眯起眸。
“你喜欢的。”她让开身,让他暂时扶着流理台,接着将轮椅推过来让他坐下。
葳葳笑着坐上他的大腿,“想就自己来。”她故意要他动作,刺激他的肌肉活动,如此一来才有助于他的腿伤痊愈。
“你!不要太过分。”她明知道他能走路已是奇迹。
“就这么放弃了。”葳葳眯眼微笑,故意俯低身。
他额上已泌出汗水,双手都快压扁了椅把。
“再给你一次机会。”她往下压低臀,折磨性的让他在进与不进中抽搐着。
“该死!”男人毕生最大的耻辱就是被一个女人这样调戏;而他嘉祺天怎么可以沦落到这种地步。
一种连他自己都无法形容的潜能居然在这时候冒出头,他用力一吼往上一挺,毫不迟疑地进入了她。
这一刹那,葳葳哭了,她激动地流出泪,“够了,这就够了。”
嘉祺天拚命喘着气,方才那一动,像是用尽他毕生的力气。
她俯在他肩上,娇柔地说:“祺天……这阵子我好想你,你知道吗?”
“葳葳!”
“你一定不知道,对不对?”她开始跃动,眯起眸盯着他陶醉的双眸,“但现在我要你一辈子都忘不了我。”
这次她不但满足了自己,也满足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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葳葳一边浇水,一边看着日益灿烂的兰花。
看来爸的配方果然有效,不但治好了它的病,还让它长得比之前更美、更好。
突然,她听见后头出现拐杖点地的声响,立刻回头望了眼,“祺天你看,花愈开愈好了。”
“嗯,本来我还以为没救了,我想它除了有你父亲的配方外,更重要的是还有你的爱。”这两个月不停复健的嘉祺天已经可以支撑拐杖走路了,医生还说,顶多再一个月,他就可以丢掉拐杖。
“你说,你是不是也有我的爱呢?”她开心地伸出手臂圈住他的颈子,献上自己的吻。
“不,我是有了你的虐待才对吧!”不是她的恶意挑逗,他或许一辈子都别想站起来。
“哦!那我就一辈子,一辈子的把你虐待下去。”她笑得可甜了。
“葳葳!”听她这么说,他不禁蹙起眉,“我已经好了,你是不是……”
“你又要赶我走?”她撇着嘴,“你怎么可以这样,当我是什么?用过即丢呀!我住在这里这么久,不是好好的,你还担心什么。”
“我……”因为他爱她、重视她,怎能不担心。
“祺天,我知道你爱我,即使你不说我都感觉得出来,而我也同样爱你,我可以大声的对老天说,看祂要怎么处罚我就罚吧!”她再也受不了时时刻刻受到诅咒的牵制。
“别说了……”他心下一惊。
“我偏要说……”
叮咚!
就在这时候,外面突然响起电铃声。葳葳挑起眉,“王嫂去乡下看孙子,会是谁呢?”
葳葳下楼打开门,居然看见嘉震东夫妻带着小风笑咪咪的站在门口,”嘉伯父……呃!这位是伯母吧?你们……你们怎么来了,不怕我会让你们……”
“不怕了。”嘉震东笑了笑。
这时小风已迫不及待地扑进葳葳怀里,“阿姨,我好想你和爸爸,可是爷爷都不让我来。”他一双小眼睛骨禄碌的直在嘉祺天身上打转,“爸爸,你真的好了耶,可以站起来走路啰!阿姨,你果然厉害。”
“小风,阿姨是真的很厉害。”嘉祺天话中有话地调侃葳葳,“她可是把全副本事都搬出来了。”
“你……”她一跺脚,红着小脸,“别在小孩面前说这些。”
“阿姨,我说过我不小了,你不要老把人家当小孩!哦……你是不是耍了什么阴险招数,让我爸认栽?”小风嘴里说的大人腔调还真是让葳葳哭笑不得。
“对了,爸,您和小风怎么来了?刚刚又为何说‘不怕了’?”嘉祺天赶紧说话替葳葳解围。
“是这样的,昨天我来电话,你不是告诉我你这里的兰花已经恢复生气,愈开愈旺了吗?”嘉震东夫妇在葳葳的牵引下走进屋里坐下。
葳葳抱着小风坐在一旁,笑着说:“是呀!我想只要下对药,再加上细心照顾,不管是人或花都会愈来愈好。”她回头对着祺天眨眨眼,不忘挖苦回去,“像我身后这位不就愈来愈有精神了。”
嘉祺天抚额一叹,“爸、妈,现在你们知道了,女人可不好惹。”
“不过我倒是对这位宛小姐非常满意。”妈妈就是妈妈,一开口就是那种挑媳妇的口气。可以想象得出来,葳葳被这位贵妇一称赞,脸都红了。
“妈!”嘉祺天看着母亲的笑容,已明白必定事有蹊跷,“快告诉我,你们是不是知道什么事?”
“有件事我一直没说,这是你爷爷临终前交代给我,而我也必须在闭眼之前告诉你们三兄弟,不过你既然熬过去了,就可以先知道了。”
嘉震东笑了笑又说:“兰花是我们家的传家宝,每一株兰花都代表着你们本身。它渐渐枯萎就暗示你们将遇到磨难之时,换句话说就是即将遇到宛家人……它如果死了,就表示你也不行了。但是在爱的培育下要是活过来了,就代表你们的爱情已打破祖先所立下的咒语。”嘉震东娓娓道出这件事。
“这么说,我们已破除这个该死的什么不得通婚、不得相爱的魔咒?”嘉祺天可要比葳葳还开心。
“没错。”嘉震东笑了笑,但旋念一想又叹了口气,“可是你那两个弟弟的花同样快枯死了。”
葳葳不好意思地缩起下巴,“因为……因为我两个妹妹去找他们了。”
“天,这下可麻烦了,我看不久之后就轮到他们出事了。”嘉震东眉头一皱,“老伴,我们赶紧去瞧瞧他们吧!”
“也是。”嘉母也站了起来,跟着走向葳葳,握住她的手,温柔和蔼的说:“你真是个好女孩,幸好有你在祺天身边,我才能放心。”
“伯母,当初是我害他车祸、伤了腿,您不怪我吗?”听她这么说,葳葳内心好感动,本来她害怕等祺天的腿伤好后,她就得被迫离开。
“怎么会呢?我想这也是他自愿的。”嘉母拍拍她的手,“那我带着小风走了。”
“我为什么又要走?”小风开始哇哇叫,“人家好不容易才回家,好不容易才看见爸爸和阿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