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群幼稚的男人,也该让他们尝尝爱作孽的下场了。
不过呢,他们个个失魂落魄的样子,看了还真是不习惯呢。
“对呀,都是老大不好。”苏咏齐叹了一口气,“干么星期天也要去找米特麻烦呢?”
“是呀,不是说好了星期天让她休息的吗?”龙滨带着责备的口吻说。
向斯勇敢的接受责难,他也不大想找理由推卸责任。
林安妮的一句吃醋,让他很不爽,他不相信自己会吃陈伟文的醋。
所以他原本想证明自己一点都不在乎米特,用不着去破坏他们的约会。
可是他在家里坐立难安,烦躁得不得了,最后让他临时改变主意去骚扰米特的理由,是听见乔可艾在跟桑雯通电话时,得到更紧要的情报。
那个色鬼,不过见了米特几面而已,居然已经有求婚的打算。
要是他没有前去阻止的话,米特就不是在医院,而是在礼堂了吧。
他绝对不能让这种事发生!
“算了吧,事情都已经发生了,怪老大也没用。”冯尔康说道:“只能说米特自己没用。”
“可是我觉得米特真的是怪物耶!”苏咏齐发出赞叹的声音,言谈之间透出佩服的感觉,“只摔断了一根骨头。”
龙滨非常同意,“对呀,从那么高的地方摔下来也不会死。”
“要是娇弱的我,可能会一命呜呼喔。”冯尔康照着镜子,一边说:“看来米特真的很厉害。”
“那是因为平常的锻链很充足。”向斯下了一个结论,“都是大家的功劳。”
“嗯嗯。”大家欣然同意,但不一会又垂头丧气的。
“唉,不知道米特什么时候回来?”
林安妮轻嗤一声,“我要是她就不回来,又不是非赚这个辛苦钱不可,干么这么拚命?”
她的老实说引来了一阵挞伐。
“闭嘴!”
“少罗唆!”
“你这只巫婆!”
“别在那里乌鸦嘴!”
她耸耸肩,“我只是说实话,你们摆明了都在坑她。”
“胡说八道!”
“我们是爱护她好吗?”
“不然要疼爱你这个乌鸦嘴吗?”
虽然这么跟林安妮抗议,但想想也对啦,这个办公室老实说也没带给人家多少温暖,成天只会欺负好脾气的米特。
任何一个稍微有脑筋的人,都不会想回来的。
这个想法,让所有恶魔党员都非常的难过。
身为首领的向斯,怎么能让办公室里的气氛这么低落呢?
“好了,东西收一收。”
“去哪里?”
“换个地方做事,别忘了还有进度要赶。”
米特一不在,说实在的他也觉得浑身不对劲,有些无精打采的。
“去看米特去,把工作也带去。”
于是乎,所有人用相当惊人的速度,带着随身物品和工作用具,火速杀到某知名医学中心。
同一时间,来探病的陈伟文才刚走,正在头等病房享受影集和香甜苹果的乔可言突然感到一阵恶寒,浑身寒毛直竖。
转头看看窗外,原本灿烂的阳光被突如其来的乌云遮住了。
她有点忧虑。
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了。
第九章
“老天爷呀,我最近真的很倒霉,拜托你也帮帮忙嘛,让我快点好起来好吗?”乔可言趴在病床上,抱着枕头痛哭流涕着。
此刻让她感到痛不欲生的,并不是那打上钢钉的臂骨,而是她火辣辣的小菊花呀。
桑雯忍不住在她屁股上打了一下,换来她的长声惨叫,“你活该,明知道自己有痔疮,跟人家吃什么麻辣火锅?”
她泪眼汪汪的哭诉,“可是大家是‘好意’呀,都买来了,不吃不好意思。”
那群恶魔党,连她都住院了,还是不肯轻易的放过她。
不但把她的头等病房当工作室,还随意使唤她这个不方便的病人,说什么她只是摔断手,还是可以跑腿、打杂。
这群人呀,一点都不把这里当作医院,苏咏齐跑去夜游,说他睡眠不足还把她从病床上赶下来,大剌剌的霸占她的床。
而冯尔康则不改爱吃本性,什么吃的、喝的都往病房里搬,冰箱都被他给塞满了。
昨天林安妮买了一碗麻辣鸭血,她不过是说了一句好香喔,神经搭错的向斯就自作主张的跑去买麻辣火锅回来整她!
她本来想拒绝的,可是向斯说话了,“我开了半个小时的车,排了一个小时的队,你再说一句你不想吃试试看呀?”
乔可言忍不住要怀疑,他是不是从什么管道知道她有严重的痔疮,所以故意这样恶整她呀?
桑雯一点都不同情,“爱吃活该啦,自找的!还喝酒,没痛死你一次,你不知道要害怕啦!”
言言那群同事也真是的,把医院当作夜总会呀,白天把工作带来这里做就算了,晚上还带酒和料理进来狂欢。
也不知道那群怪里怪气的女人是做什么的,她看了就觉得不大正经。
桑雯并不知道晚上向斯带来的探病人马,并不是乔可言的同事,而是向迈旗下的小姐。
因为是做酒店生意的,连来探病带的都是高级洋酒。
向迈穿着女装又化妆,也难怪桑雯完全没把他跟大女儿的继子做联想。
乔可言哭丧着脸说:“我也不想喝酒,可是人家是好意嘛!”
她是不大想把向斯想成故意的,可是也太巧了吧,他中午才用麻辣火锅欺负她,晚上就带着向迈和一堆酒来继续荼毒她。
害她痔疮发作,痛得死去活来,说是巧合也未免太过头了吧?
忍不住的,她把怀疑的眼光看向她妈,“妈,你是不是跟我老板说了什么奇怪的话?”
是不是妈妈把她的隐疾不小心泄漏出去,让向斯觉得有机可趁,故意给她恶搞?
“我能跟他说什么话?”桑雯仔细的将大女儿带来的那束百合摆好,回头对小女儿抱怨,“你看他眼睛里像看得到我的样子吗?”
没礼貌的臭小子,就算不知道怎么称赞别人,起码也得跟她说句她气色很好之类的好话。
她美丽的大女儿可是再过不久就要嫁给他爸爸了,说起来都是一家人了嘛。
“哎唷妈,我是问你有没有跟他说什么关于我的事,又不是问你他目中无人的态度有没有改!”
“没有、没有!我自己的女儿都不见得要跟我说什么了,人家是我什么人,干么要特地来跟我这个老太婆说话?”
言下之意就是非常的在乎,乔可言没有在第一时间把向斯是她老板的事实呈上。
“妈,你就不能挑别天教训我吗?”她含着一泡眼泪,“我很痛耶。”
三度耶!难道她以为有着个火辣辣的三度痔疮,会让小菊花很舒服吗?
“我早说过你活该了,别叫了,反正开一开就好了。”
反正都在医院了,干脆就一次解决这个心腹大患吧。
“这个不是重点呀!”乔可言的眼泪都快飙出来了。
她骨折手术后的复元情况很好,早就可以出院了,现在为了开痔疮而得多住几天,她怎么说得出口呀?
就算顺利开完了,也得在家休息一个星期左右,她要用什么理由请这个假?
她不想让别人,尤其是老板,知道她的隐疾呀!
自从在他面前撑破牛仔裤之后,她就一直处于想寻死的状态,为什么会那么丢脸呢?
她每天提心吊胆着,不知道哪一天老板会想起这个悲惨的事件,好好的嘲笑她一番。
“妈,拜托你别说了嘛,人家真的好痛啦,呜呜。”
忍不住的,乔可言抽抽搭搭的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