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和有没有资格无关,而是你的态度。”
“我的态度?”舒洁一头雾水的看着他,不是很能明白他话里的意思,只能重复他的话。
“没错,你的态度让我很不喜欢,你的眼神、表情和语气,在在都让我有种,你会选中我,就好像是在菜市场挑猪肉,挑了老半天,最后终于挑中了上等肉的不好感觉。”
“哈哈哈……你好幽默喔,我真没想到,像你这种看起来斯文有礼的人,也会有这么幽默的时候耶!竟然会把自己比喻成猪肉,哈哈……真是太好笑了!”
“你还敢笑?是谁让我产生这个种感觉的?”他眼神里锐利的杀气,从镜片中透出,然后射向她这个罪魁祸首,让她的笑颜登时有些僵住。
“呃……别这样嘛!我……我真的没有这个意思,会造成这种印象,可能和一个人内心的思想有关,这……实在不能怪我咩。”
“听你的意思,好像是认为,我以小人之心度你的君子之腹?”
哇咧!这男人本来是一副斯文有礼又温和的模样,怎么此刻看起来这么可怕,害她忍不住倒退几步。
“哎呀!就说我没有这个意思了嘛!”
“好,就放过你,那你倒说说看,为什么挑中我?”
“因为你几乎符合我极品情人的每一个条件啊!虽然还有几项需要深入的了解后,才能知道,可你却是我找了很久,唯一一个令我满意的对象耶!”
“原来如此!你不肯轻易放过我的原因,就是认为我长得一脸像要让女人削的凯子样,所以,你才会不知羞耻的紧盯着我不放,是吧?”
“什……什么?!”舒洁被他无情的话,吓得差点说不出话来。
她涨红了脸,想要反驳,谁知,他却又继续说道:
“有很多女人都想要做我的女人,她们什么手段都用过了,可却没有一个像你这样厚脸皮的紧黏着我不放,虽然你的方式够特殊,但我拒绝!”刻意忽视心底涌上的对她的那抹失望,他阴沉着一脸冰冷的脸,吓人的对她道。
吱!他不屑的在心底暗嗤了声,原本以为她够特殊,谁知,她看似真诚,却比任何一个女人还要贪婪,他真是错看她了!
“没错!我是想要你做我的大金主,但……我又没要让你当凯子啊!何况,你若真的那么不想的话,也不需要口出恶言!”她瞪着他。
“削凯子和大金主有什么不同?何况,要不是你逼我,我会口出恶言吗?”
这女人,他都还没和她计较,她倒先教训起他来了。
要知道,他在外人面前,一向都是维持一贯有礼的绅士风度,有幸能见到他真实情绪的,只有与他最亲近的家人和朋友。
可,这女人却三番两次的让他在她面前破功,让他的情绪不时失去控制,没办法戴上那层绅士面具。
“呃……我承认是有一点逼你,可……我怎么会知道你笨成这个样子,连我要提议的好点子,都不知道要听,就要这样错过,我当然只好做那个坚持的人啊!”
“你……”
这女人,竟敢骂他笨?
好,很好。
她竟敢在他面前,摆出这副理直气壮的模样,她还是第一个敢教训他的女人,这对一向好胜心甚强的他,是一项挑战!
满腔的怒火顿时降温,他告诉自己要冷静,他倒想看看,她究竟有什么过人的本事,敢来招惹他?
“好,你倒说说,你这个什么极品情人的念头,究竟有什么好的?要是你不直接说重点,又在那里啰哩叭唆的,我会直接走人!”
“好啦,我说啦,还不是因为……”
于是,她把她家的情况,与她从小在母亲的耳濡目染之下,而有了现在的梦想的事,全都告诉了他。
“什么?!你真的在毕业论文里写这种题目?”他告诉自己,不要表现得太过明显,可却依然掩饰不住惊讶的神色。
“是呀,你干嘛那么惊讶?是我们教授自己要我们自由发挥,把自己毕业后想要做的事或梦想,具体的写下来,我只是照实写而已啊!”
“你们教授还让你过关?”
“本来是不可能的啦,但被我绝佳的口才说服后,别说是教授,就连我们校长也都心服口服的让我顺利毕业了喔!”
“是吗?”
“当然是!你还怀疑呀?”
“我不是怀疑,我是猜测,有可能是你父母施压给学校,要校方放水给你,要不然,你有可能毕业吗?”
“喂!欧柏伟,你不要以为我欣赏你,想要识你当我的极品情人,你就可以这样随便侮辱我,要知道,我也是有人格的喔!”
“好吧!算我说错话,向你道歉,这样总行了吧?”
“这还差不多,我就大人有大量的原谅你了,那你现在的意愿到底是怎样嘛,要知道,我这也是为你好耶,要不是听你不想结婚,你以为我会选上你吗?”
听着她不断从小嘴里冒出来的叨念话语,欧柏伟完全无法有任何的回应,因为他到现在还因她刚才的话,而无法从震惊里回过神来。
他碰过不少光怪陆离的事,可却从没像从她嘴里听到的这件,那么的令人感到惊讶与不可思议,尤其她那副理所当然的表情,简直让他哑口无言。
“喂!你傻啦?还是,你刚才的道歉是在敷衍我的?因为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所说的话?
好啦,没关系,我就说我这人比较大量了,现在我也可以提供你一条线索,让你去求证!我爸爸就是商界有名的铁面人──舒羽皇。”
他并没有不相信她的话,他只是一时无法回神而已。
至于她说的名字,他当然也知道,甚至他还和她爸爸有过几次合作的机会,真难想象,他会教出这样怪异的女儿。
可,他想到舒总裁现在虽是单身,却被他从年轻到现在都没换过的唯一情妇,给搞得灰头土脸的传闻,那么很有可能,眼前的女人,是被那个情妇教导出来的。
但,他瞠目结舌的原因,却不是在她父母是谁,而是在她想要做情妇的荒谬理由。
“你就因为不想要人家叫你黄脸婆,所以,你才誓言不结婚?”
“这只是其中一个小小的因素,最重要的是,你们男人太贱,总是不懂得珍惜那个与你们共患难的妻子,而喜欢往外发展。”
“看来,你很坚持你的理论是对的。”面对她对男人偏激的理论舆激动的反应,欧柏伟并没有太大的反应,只是淡淡的对她道。
“那是当然。我是看你挺符合我的条件,要不然,你以为我会浪费时间和你在这里哈啦吗?我的时间也是很宝贵的,好吗?”
说着,说着,她就忍不住小小的骄傲了起来,可看在欧柏伟的眼底,却感到好笑,他不再那么觉得生气,也不再那么瞧不起她了。
当然,不是因为她刚才所说的家世,而是她可笑的理由。
“你认为,我该为被你所选中,感到荣幸吗?”
“是不必啦。只要你愿意配合我所要求的条件的话,那我们就有可能进一步往下发展!”
“你就那么确定,我会答应你的要求?或许,我不想和你往下发展。”
“啊……你这么说,一定会后悔的啦,我就说过了,我又不是贪图你的钱,以后我继承的钱,多到几辈子都花不完,现在要拿你的钱花,都是因为守则的关系嘛!”
“什么守则?”他怎么觉得,愈是和她谈下去,就愈有一种事情很复杂的感觉冒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