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嘿,嘿嘿。”似乎,只能傻笑了。
“嘿,嘿嘿。”咧嘴,安娜则是干笑,然后立刻拉下脸,,非常不爽的瞪大眼。“笑什么?很好笑吗?这么想知道是不是?好啦,对啦,你们说得都没错,就是跟昨天那混帐有关,外头那个人也的确是他派来的,怎样?还想知道什么?”
哗——火气真大!登时,三人你看我、我看你,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于是全都选择沉默以对。
“不是很想问?问啊!”哼!重重哼气,安娜吠得更大声了。
“呃……”糟了,炸弹好像快爆了,她们该不该先逃命?
“怎么全没声了?不是一直很想问?给你们机会了,干嘛还不问?来啊,给你们问啊!”不能怪她火气大,实在是她心情真的很差很差很差!
其实,她也不想这么凶,可憋了满满一肚子气,她真的没办法控制自己,现在只想——吠吠吠,用力吠。
“你、安娜你还好吧?”看情况,再沉默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香玲只好挺身而出。
“还好?我看起来像还好吗?不好不好,我非常不好!”用力一跺脚,旋即来回踱步走,安娜陷入完全的焦躁情绪。
“到底怎么回事?”六只眼,跟着安娜走,非常明白她的确很“不好”。
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形?认识这么久,安娜从没这么生气过,老实讲,她们有点被吓住了。虽然,安娜的脾气是有些娇,偶尔也会要点小任性,可真的从来没这样过啊!
“我哪里知道是怎么回事?谁知道那神经病是打哪来的?混蛋混蛋混蛋,他是可恶又该死的混帐王八蛋,他活该被杀千刀、被下油锅、被煎煮炒炸……啊——反正他该死啦!我恨死他、我诅咒他、我唾弃他!”呼呼呼——骂了一长串,好累。
“你……”才起头,没人来得及安抚,却又被安娜给打断。
“我真搞不懂!他到底以为他是谁?他凭什么绑架我、凭什么掌控我?他该死的以为自己是谁啊?神吗?”愈骂愈是激昂,情绪也愈亢奋。
“我是人,是活生生的人耶,是有思想的个体耶,他怎么可以那样对我?你们说,他怎么可以?”霍地,停下脚步,转而面对三人,安娜已经怒火冲天。
“……”无言,是唯一的回应方式。唉,没办法啊,根本没人了解情况,她们是能说什么?
“说话啊,你们干嘛都不出声?”踩着重重步伐,安娜怒冲冲来到三人眼前。
“呃?”三人又互看一眼,最后才同时看向安娜。“你……想我们说什么?”
“说他很烂、很差劲、很恶劣啊!我们是同事也是朋友,还同样都是女性同胞,难道你们不该为我评评理吗?”现在,她迫切需要声援,因为一个人骂很无趣,要大家一起骂下去才够力!
“啊?这……”很为难耶!她们又不认识人家,也真的完全不清楚状况,跟着骂下去不大好吧?
“这什么这?你们敢不帮着我骂?”眼一瞠一横,安娜很凶狠。
“呃,那个……我们……”很为难,真的很为难,所幸——
叮钤——自动门滑开,门上风铃唱出悦耳音符。
“啊,有客人!”太好了,有人来解救她们了。
登时,三人迅速散开,全都刻意绕过安娜,一同奔向自由……呃,不是啦,是迎向客人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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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欢迎光临。”送上Magic Nails的招牌甜美笑容,三人都想好好款待这位解救了自己的大贵客,可……情况好像有点不大对耶!
怎么个不对法?那就请往下看——
“大姊头,你别这样,你这样我很难跟少主交代……”说这话的,是原先在外头站岗的那位酷哥。
“很难交代?安啦,你放心,有我就万事OK,继续去外头站你的岗吧。”这位是个打扮中性的酷姊。
“这……”喔哦,酷哥酷不起来了哦,那张酷酷脸蛋变形了呢!
“这什么这?叫你去就去!是怎样?你眼里只有少主,没我这大姊头不成?”嗯,酷姊原来不冷酷,而是非常火爆。
“没有,阿勇不敢。”酷哥头垂低低,不敢大声。
“不敢就给我滚出去!”酷姊沉声斥暍,执意要将酷哥驱逐出境。
“我……是。”最后,酷哥犹如战败公鸡,乖乖站回原先所站定的位子上。
OK,到这儿,该懂她们为啥觉得不对劲了吧?
啥?还不懂?怎么那么笨啊,就不对在“大姊头”三个字,还有酷哥那“小心翼翼”的态度咩!哦,对,忘了补充,最可怕的是门外那伙人,个个都身着黑西装,看起来就是很“江湖”。
“喂,你们。”
“什么、什么事?”突然,酷姊对她们喊话,吓得一干人心慌慌,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奇怪了,平平都是女人,怎么气势上就是输人家一大截?
瞧,黑色方框墨镜戴起来好帅,合身剪裁的黑色西服穿起来真酷,随意扎在脑后的黑色长发随性却有型,目测起码175的高挑身段不禁给人压迫感……唉,没办法,人家真的是一身江湖味,她们这些市井小民拿什么跟人家比?
“谁是负责人?”没理会大伙的惊慌,酷姊只是淡淡问着。
“我、是我。”很不想承认,但却被人给推了出来,香玲只好很哀怨的举手承认。
“好,那——”大步走上前,却又突然拐了个弯,酷姊走到安娜眼前,然后一把抓住她手臂。“她今天要请假。”
别惊讶她怎么知道要抓哪只,这种小事哪有什么困难,直接问阿勇就知啦!
“啊?”一阵傻眼,全场静悄悄一片。当然,这其中又以安娜最为错愕。
“啊什么啊?是可以还是不行?”一个撇唇,酷姊看起来很凶恶。
“这……”天呐!这要她怎么回答?不敢摇头说不行——因为怕死,却也不能点头说可以——这样很没道义,香玲为难得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这什么这?老娘可没耐心,你再拖拖拉拉试试看。”红唇紧抿成一线,酷姊脸色相当不善。
奇怪,怎么觉得那说话方式很耳熟?突然问,安娜陷入沉思,为那莫名的熟悉感到困惑。
“我……”呜呜,干嘛这么凶?香玲无法回答,只能可怜兮兮的看向安娜。
“龟龟毛毛,懒得理你。”说完,扯着人就走。
“喂——”想出声制止,结果人家才一回头,香玲就又说不出话了。
没办法啊,人家气势这么强,啊她只是一介弱女子,哪有本事跟“大姊头”拚?所以,安娜啊,只好对不起你了!
啊——知道了,她知道那语气是跟谁很像了啦!
呆呆想了好一阵子,安娜终于想到答案,但一回神才发现……哇咧,她是啥时离开店里的?还有,她又是啥时坐上人家的车?再来,为什么她又遇上这样莫名其妙的事?!
“喂,这位小姐,能不能借我问一下,我现在是跟你有仇还怎样?”虽然这车是很大很舒适很豪华,后座大得不像话,前后座还有隔开,但——那又怎样?管她是谁,她都不该这样对自己!
“没。要有仇的话,你早被埋了。”觉得安娜的问题很蠢,所以郈霓回得很冷。
“你!既然没仇,那你干嘛绑架我?”果然,果然很像,不只行为像,就连说